幫老公偷來了兒子




在偵察連里摸爬滾打了數年的強,身手相當了得,普通四、五個人根本近不了身。一身流暢結實的腱子肉,時刻都顯得精力十足。人又能說會道,花言巧語的。確實很招大姑娘小媳婦們的喜歡。光認的「干」妹妹就不下5 、6 個。他閑下來沒事就瞅著漂亮姑娘,找著機會就去搭訕,摸幾下,調戲幾句,吊上了就辦了人家。真是其樂也融融,其心也淫褻矣。

初夏的廠區並不是非常熱,強在辦公樓下等著廠長開會出來,他悠哉悠哉的叼著根煙,中華牌的。腦袋隨著車里的音樂有節奏的搖擺著。

「我知道你需要我,我早就知道了。你的男人是個廢物!」阿強激動的邊說邊把女人抱起,放到洗手台上,

「你的男人是個廢物!」這句話向一個悶棍將阿芬打蒙了,她聞著竟是一股男人的氣息,將她的所有知覺掩蓋。

「你,你怎麼知道?」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我就是喜歡你,想要得到你,阿芬!」

阿芬的內心更加搖擺不定。

這句話說完,阿強就展開了凌厲的攻擊。他將阿芬的上衣高高掀起,將自己的頭顱深深的埋入了阿芬的懷里,乳罩被阿強一把拽掉扔在地上。

當阿強用嘴含住她的奶頭用力的吮吸時,阿芬那脆弱的心里防線徹底被阿強攻破了,阿芬放棄了無用的抵抗,放棄了掙扎,原有的那一絲廉恥之心已被拋開到九霄雲外了。

阿芬的全身變得火熱,一團團火自小腹向上升起。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變得這麼快,這麼容易就接納了這個名聲不是很好的男人。她只知道,她的奶頭在男人的吮吸下慢慢變大,變硬,自己彷 如在雲端,強烈的麻意刺入了她的中樞神經,她不是正在渴望這樣一個男人麼!

男人用舌尖輕輕的挑逗著女人的乳頭,舌尖不停的變換各種姿態,或挑,或添,或拉,或卷;又不時的用牙尖輕咬已經堅硬如核桃的奶頭;突然的又一口含入女人的半只奶子,大力的吸拽!

女人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抱住男人的頭,渾身輕輕的顫抖。雙腿之間帶來一股股的暖意,還帶著酥癢。男人停止了對女人乳房的攻擊,迅速的將女人的內褲拉下,裝入自己的口袋。

芬頓時感到雙腿之間不停的流出水來,那流水彷 是在召喚男人,來吧,來吧,我渴望你的滋潤。男人將拉鏈拉開,原來他是沒有穿內褲的,碩大的陽物如出閘的猛龍一般沖殺出來,威武而又猙獰。

強讓女人看著自己的陽物,女人不情願的張開眼楮,頓時被驚呆了,強拽著女人不听話的手,讓她抓住它。火熱的陽具在芬的手心里不安分的顫動,芬從不知道男人的陰睫竟然會如此灼熱,她就這樣緊緊的握著男人的陽物。

男人握著芬的小手,一上一下慢慢的擼動。等芬習慣了這樣的動作以後,將手放開。芬握著那雄偉的雄性象征,小手有節奏的套弄,男人十分受用,緊緊的貼住女人的臉蛋,用舌尖舔著女人的耳垂,右手自然的放在女人早已潺潺流水的桃源洞上面,緊緊的貼著,按著那一塊隆起,左右輕柔的旋轉,手心被淫液濡的濕漉漉的。男人的陰睫在女人的手里還在慢慢的成長,慢慢的變得更加堅硬。女人被雙腿間的那只大手摸的囈呀直哼哼。

男人笑了,是時候了。陰睫已經再無成長的余地了,已經變得微微發脹。他知道進入的時機到了,也不作任何前奏,分開了女人的大腿,對準女人那迷離混亂的肉穴,用力的刺入進去。

女人站瀅深深的低喊了一聲,「騰飛吧!」女人在心里默默的喊著。

男人終于得到了他孜孜不倦,夢寐以求的女人的身體,他雙手各握住芬的一只大腿,狠狠的向下壓,開始了瘋狂的沖刺。

也許是怕真有外人進來吧。男人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只是用自己的原始力量不停的沖擊女人的身體,陰睫撞擊女體的聲音越來越大,如果從上面俯視下去,那該是多麼淫靡的一個畫面啊。

女人在男人如此的沖擊之下已幾近瘋狂,她就像一只小船一樣,在狂風暴雨滔天大浪下一會被沖上浪尖,一會又被猛然摔下。她從做女人起,還從來沒有嘗試過這被種劇烈的節奏一次次刺入的感覺。男人火熱的巨龍在身體里翻江倒海,氣勢非凡。

隨著噗哧噗哧的聲音不斷響起,女人的淫水越冒越多,順著大腿向下蔓延,她從來沒有流過如此多的淫水,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是究竟誰,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只知道自己現在是個淫娃,是個蕩婦,是個需要被男人干被男人騎的少婦,是個餓極了的不斷索取的窮家女!

男人並沒有采取太多花哨的技巧,只是實打實的硬干,毫不拖泥帶水。碩大的龜頭一次次讓女人放聲高呼,一次次的讓女人下身似開了鍋般的沸騰。只是一會的功夫,男人已到最緊要的關頭了,女人卻早已經丟了,在他狠狠的插入的前幾下,女人已經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