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父調教了我們母女




繼父有幾個很好的同事朋友,強叔和繼父年齡相仿,還有個山子哥才三十,長的魁梧雄壯,有個才二十的年青帥哥叫洪波,是高干子弟,由于鐵路職工流動性大,經常不在家隨車在外,所以朋友同事範圍很廣,到哪就找要好的同事家過夜,喝酒打牌,有時到天亮。

有一天,他們幾個湊巧都聚到了我家,吃喝完畢天也晚了,我們母女就在里屋睡了,他們四個在外屋打牌,可能繼父輸光了,還要玩,強叔就說,你沒得輸了,繼父說我再輸就輸老婆,我以為他開玩笑,也沒當真,睡了一會,听到有人進屋的聲響,我迷眼一看,原來是強叔進來了,他麻利地除光了衣褲,悄悄鑽進母親的被窩,我一下子愣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們五個女人仰躺在轉桌上,任憑四個男人撥動著轉桌,任其選擇地輪操著,隨著轉動的暈眩,只有強烈地感到男人的雞巴像是一只機器電棍一樣,肆意地在我們的逼里攪著、捅著,仿佛要透穿你的身體,全身都在隨著他們野獸般的抽動在條件般地抽搐著,我們只能看到一張張晃動著的猙獰的帶著淫笑的臉,分不清是誰在操自己,只感到一種虐待受刑般的快感在被動地享受著,女人已經沒有力氣叫出聲了,已經整整持續了半個多小時,我們的正常清醒程度已經快到了極限,這時他們也瘋狂到了極點,只听著洪波一聲喊,說沖刺,轉桌突然一下停了下來,我感到一雙有力的大手牢牢掐著我的腰,我簡直快透不過氣來,下身被強烈地沖撞著,我忍不住哇哇叫了起來,其它四個女人也發出了悲鳴,像一群被宰割的羊群一樣。

男人們帶著征服者的嗥叫,在一片競賽般的抽動中終于發出了怒吼,已經不知道誰第一個抽出沾滿淫液的雞巴,一只手打擼著,射出了強有力的精液,像雨露般灑向了女人,這時圓桌又緩慢轉動起來,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我們第個女人的身上都落有他們尚帶著體溫的精液,大家都無力地垂下雙腿,像一群被燙過的綿羊一樣,渾身顫抖著,無力地喘息著,大姑和我在這突然失去的抽插中陡然來了高潮,隨著陰道的痙攣,突然感到無力控制自己的小便,隨即形成一道弧線尿了出來,這是我從來沒有過的,渾身感覺不是自己好象成仙了一樣,我隨即身體不能自控地抽搐著,小腹也痙攣地帶動上肢和頭不時地向上挺著,男人們像欣賞壯觀的瀑布一樣瞪大了眼楮,這種奇觀不是每次都能看到的,隨即媽媽和山嫂也噴射了出來,男人們就爭搶著去接女人們噴出的高潮淫液,像淋浴般地開心喊著。

他們隨後俯身滿意地看著我們,好像欣賞他們征服的戰利品一樣,幾雙大手粗暴地在我們身上撫摸揉搓著,把我們身上的精液涂遍了全身,每個女人都成了亮錚錚的精浴美人,博得了男人們一陣陣笑聲。

他們把我們依次抱倒地毯上,我們癱軟著仿佛仍然在轉動的感覺里,男人們圍著我們坐了一圈,大汗淋灕的他們喝著啤酒,抽著香煙,不時給我們女人灌上一口,興奮地談論著剛才的感覺和體會,互相炫耀夸獎著,還不時把燃到一半的香煙嘴插在我們的逼上,當成了人肉承煙的香煙器具……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媽媽把我抱到浴盆里我才緩了過來,女人們泡在浴盆里,相互倚偎著,擦洗著,漸漸恢復了,強嬸氣的說,你們都噴了,就差我了,還是這些帶把的沒侍候明白,大家笑了起來,安慰她說你不知道噴射時全身是多難受,這時男人們也陸續進來洗淋浴,繼父听強嬸這麼說,當時就一把把她拉起來平放在浴盆的寬沿上,左手按住她的小腹,右手兩指並著就插進她的逼里,手指在逼里往上摳,我才知道女人的G點就是刺激噴尿的主要部位。

強嬸難以忍受地想起身,但山子和洪波進來,各按住她的肩和腿,繼父就更用力地快速摳著,幅度很大,強嬸疼的殺豬嗥叫著,本能地用力四肢亂蹬,肚子也明顯地開始起伏甚至抽筋,她瞪著大眼,臉上的表情近乎嚇人,嘴里已經由嗥叫變成了撕心裂肺般的哭嗥,隨著繼父猛地一出手,一股尿箭噴了出來,打在牆上奪奪有聲,她身體不規則的抽搐著,嘴里發出古怪的嗥叫,隨即肛門一松,撲的一聲,連大便都失禁了。

我們女人驚叫地從浴盆站了起來,拿起小盆就向她下身潑去,一時浴室里笑聲一片,強嬸還在抽搐著,我們不停地給她潑水,好半天她才無力地停止了掙扎,滿意地閉上了眼。

游戲二︰推車送貨。

游戲內容就是女人雙手支地,男人站在女人後面,女人雙腿夾住男人的腰,在男人的推動下雙手支撐爬向對面,用嘴叼起盤中的隻果,轉身還是這樣回到出發點,放下隻果,在這樣去接著叼,用時最短,叼的最多的為勝者。

但在游戲中必須是邊做愛邊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