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父調教了我們母女
自從繼父強暴地佔有了我,可能也觸發了他的良心,他開始對我們母女關心起來,我們一家感情也慢慢融洽起來,他不再酗酒粗暴,也許是在我們母女身上得到了滿足吧。
女人真怪,一旦有了性的高潮和快感,就象有了記憶一樣,會漸漸離不開甚至上癮,而這種癮是越發強烈的。
繼父仍有時在母親睡著的時候,偷偷到外屋和我做愛,為了防止懷孕,她除了帶套就是射在我的身上,還告訴我把精液涂摸在臉上,說是最好的美容和駐顏的方法,我常常臉上涂滿他滾燙的精液睡到天亮,日復一日,我出落的更加美艷迷人。
洪波簡單地說了游戲的種類和規則,大家都興奮地躍躍欲試。
由我來當裁判和法官。
游戲一︰聞雞辯人。
游戲的內容就是四個女人全帶著眼罩,對面站著四個男人,女人各自爬到男人面前,除了口交,不得用身體其它部位踫男人,在沒有視覺的情況下通過口交對男人雞巴的感覺和記憶猜出對面的男人是誰。
用時最短而且猜對的為勝者。
男人們迫不及待地除衣裸體站成一排,女人們像被馴服的小貓一樣在男人對面跪著等著我的發令,當她們帶上眼罩時,我檢查確保她們看不見了,就讓男人們互相換位,隨著我一聲令下,女人們爭先恐後地扭著她們雪白的大屁股爬向了男人,當感覺快到的時候,就小心地跪直了身,伸長舌頭去捕捉男人的雞巴,男人們都背著手,不敢發出聲響,山嫂第一個含住了繼父的雞巴,她憑感覺知道不是山子的,可男人的雞巴是可以變的,最硬的時候和半軟甚至不硬的時候是很難分清是誰的,所以山嫂不斷吮吸著,待到繼父最硬的時候去感覺是誰,母親含住了未來女婿洪波的雞巴,洪波年輕,已經早已硬起來了,母親時而吸裹時而停頓,在心里想肯定對方是誰。
大姑對面是強叔,她感覺到不是繼父就是強叔,但強叔和繼父的雞巴太相似了,所以她想最後確定一下,所以就故意用力裹著,想通過對方的喘息聲來分辮,強嬸扭動著她的大屁股,最後一個裹住了山子的雞巴,這個性大如牛的老婦有些忘了游戲的內容,邊吸著邊說,好大好硬,我現在就想要,邊哼著邊兩手托著她的兩個大奶子亂揉,弄的大家都捂嘴而樂。
還是媽媽聰明,她猜到對方年齡一定很少,不然不會那麼快就硬到了極點,而且有了稍許精液溢出,結果媽媽得了第一,其它人也猜對了,強嬸猜成是繼父,大家哄的一聲圍著她起哄起來,強嬸毫不在乎地說,我認輸呀,你們都來操我呀,洪波說沒那麼便宜你,要挨罰,按游戲規則來。
挨罰的方式是她仰面躺在地上,我們四個女人依次仰面躺在她身上,然後讓強叔挨個操躺在她身上的女人二十五下,四個女人正好一百下,而且她要查清查準了,不然就要重來,就是讓她感覺她老公不操她,在她的身上操別的女人的感覺,這對強叔來說當然是求之不得,強嬸有點不情願地先把強叔的雞巴含吸硬了,然後躺在地下,大姑第一個躺下,這種感觀刺激已經讓所有的人開始亢奮起來,兩個女人疊羅漢般合在一起,強叔跪下,壓住硬起的雞巴,也不要前奏了,大姑的逼已經淫水流淌了,強叔一把扯斷了她的丁字褲,把大姑的逼崩了一下,大姑慘叫了一聲,這一下激發了男人們的強奸欲望,強叔長趨直入,其它男人把他推壓在大姑身上,最下面的強嬸被壓的查數的聲音都變了音,大家放肆地大笑起來。
這時場面很壯觀,被操的女人在叫,強嬸在下面查數,男人們已經忍不住了,大姑意猶未盡地下來就被山子直接抱著從後面插了進去,其它依次是我媽、山嫂和我,我下來時,看見山嫂和繼父在沙發上正在觀音坐蓮呢,強嬸有些沒緩過來,在地下喘息,強叔怕虧著,抱起我把我放在茶幾上,掀開裙子就用他那還有胡茬的嘴啃我的逼,我不能自控地扭著呻吟著。
這時洪波說等一等還有好幾個游戲呢,女人已經顧不得了,男人說道,受不了了,先打一炮再接著玩,這時強嬸一把抓住洪波,翻身騎在他身上,報復般地兩指夾住他的雞巴根部,用力地坐了下去,洪波全身崩緊阿了一聲,強嬸像瘋了般地坐在他身上,屁股用力地前後上下舞動著,洪波被她帶動著身體上下串動,強叔的嘴弄得我的逼全是口水,濕漉漉的,媽媽可能心疼我,剛走過來,就被強叔一把拉過來摁在了兩腿間,剛操過四個女人逼的雞巴還帶著淫液,一下子塞進了媽媽的嘴里,身體像通了電似地有力地抽插著,我听見媽媽幾乎難以忍受的呻吟聲。
大廳里各自為戰,大姑和強嬸的聲音最清楚也最大,我側眼一看,大姑兩眼翻白,淫像百出,性感的舌頭在嘴外下賤地攪動著,一付欲死的樣子,胸上的“繩框”被山子拉緊著控制著身體,兩個奶子被勒得都有些發紫了,這似乎更讓她在這種幾乎虐待中得到了快感,山嫂的比基尼已經被繼父撕扯的不成形了,她就那麼面對面和繼父抱著,兩手死死摟住繼父的脖子,屁股每次坐到底時就左右使勁搖擺一下,似乎要把繼父的雞巴擰斷一樣,繼父用力地往上挺著,兩人的合力讓山嫂的大白屁股擠成了平寬的樣子,廳里女人的浪叫、男人的發力怒吼此起彼伏,讓人一下子回到了原始的蠻荒,這里只有性和放縱,沒有什麼別的區別和比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