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父調教了我們母女




那天母親有病,繼父一改往日的凶樣,給母親倒水喂藥,我們哪里知道,他在水里放了安眠藥,母親那晚睡的很實,我也早早睡了。

半夜突然感到有張臭哄哄的嘴在親我,我驚醒了,一看是裸體的繼父,我本能地想推開他,但手腳抬不起來,原來她把我用膠帶紙綁住了,我的四肢被他分開捆成了大字,他用手捏開我的嘴,用他那尚有酒氣的舌頭有我嘴里攪動著,幾乎讓我窒息,我本能地咬了他一下,他痛的一下抬起身來,我看見他嘴里流了血,是舌頭破了,他惱怒地抬手扇了我一耳光,嘴里罵到,敢咬我,隨即用膠帶紙貼住了我的嘴。

繼父有幾個很好的同事朋友,強叔和繼父年齡相仿,還有個山子哥才三十,長的魁梧雄壯,有個才二十的年青帥哥叫洪波,是高干子弟,由于鐵路職工流動性大,經常不在家隨車在外,所以朋友同事範圍很廣,到哪就找要好的同事家過夜,喝酒打牌,有時到天亮。

有一天,他們幾個湊巧都聚到了我家,吃喝完畢天也晚了,我們母女就在里屋睡了,他們四個在外屋打牌,可能繼父輸光了,還要玩,強叔就說,你沒得輸了,繼父說我再輸就輸老婆,我以為他開玩笑,也沒當真,睡了一會,听到有人進屋的聲響,我迷眼一看,原來是強叔進來了,他麻利地除光了衣褲,悄悄鑽進母親的被窩,我一下子愣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只感覺他在被窩里揉搓著母親,一會看母親的乳罩和內褲也從被窩里拋了出來,母親可能以為是繼父,也沒阻攔,還漸漸呻吟起來,里屋沒開燈,只能借著月光看到這一切,突然強叔把被撩到一邊,我看見母親白嫩豐滿的裸體和強叔精壯的身體,雞巴已經高高抬起了頭,龜頭閃著光亮,我突然有一種奇怪的心里,竟然不想去制止,強叔分開母親的雙腿,俯下頭開始舔母親的逼,咂咂直響,兩手各抓著母親的兩個奶子野蠻地揉搓著,母親閉著眼,享受般地哼哼著,身體也淫蕩地配合著扭動著,我內心的欲火也無意地升騰起來。

強叔迫不及待地身體向前一涌,把雞巴湊到母親的逼口上,果斷地向里一頂,滋的一聲就插進了母親的逼里,母親淫蕩地喔了一聲,強叔兩手支撐著身體,開始用力地抽插,巨大的沖擊力發出的身體撞擊聲,母親的身體被撞擊地探出了炕沿,她急忙兩腿死死夾住強叔的腰,嘴里輕喊著,喔……老公……你好有力呀……他們都走了嗎……頂到我心髒了……突然強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母親的兩只飽滿的大奶子瘋狂地亂抖搖晃著,我的心也劇烈地跳動著,人就是這樣,你自己做和看別人做感覺不一樣,感官的刺激會讓你更難以自控,我現在明白為什麼群交會讓很多人喜愛,就是互相刺激,身心的能量會超常發揮出來。

強叔一直沒有出聲,只是喘著粗氣,可能她怕母親會知道不是繼父,但他射精的一刻發出了男人特有的驕傲甚至征服者般的低吼,母親淫水橫流,這從強叔抽插時的呱嘰呱嘰的巨大聲響中就能感覺到,強叔射精的時候屁股瘋狂地亂搖著,象是想用雞巴把母親體內攪得天翻地復一樣,繼父也是這樣的,隨著他身體的抽搐,母親也到了高潮,她用雙腿死死卡住強叔的腰,屁股拚命向上不時地挺著,有力地向下卡動著,嘴里喊著,哎喲……哎喲……老公你爽死我了,兩人就這麼相擁著扭動著,漸漸平息下來,我看的驚心動魄的,下面早就濕了,渾身也燥熱地出了汗。

也許是過足了癮,強叔突然面對著母親說,素花妹子,你真棒呀,母親象過電一般地驚叫起來,這時她一下睜開眼楮,一看竟不是自己的男人,就使勁推著強叔,喊到,你個流氓,你快下去,你還是人嗎。

兩人都已大汗淋灕,本來不大的屋散發著男女強叔笑著故意壓緊她,母親掙扎著,還喊著繼父的名子,輝子輝子快來呀。

這時門一下開了,隨即燈被打亮了,繼父和山子哥及洪波都進來了,強叔嘻笑著慢慢放開母親,起身下地,尚未完全癱軟的雞巴上沾滿了母親的淫液和他的精液,弄得他陰毛粘成一團,龜頭還向下緩緩淌著殘精,母親白嫩豐滿的胴體一下子暴露在大家眼前,大汗淋灕的她蓬亂著秀發,逼毛被精液淫液粘成了一團,一付淫蕩誘人的身體讓所有的男人眼勾勾地望著,一種動物原始的目光都死死地盯在了母親的胴體上。

母親如夢方醒般地拉過被卷在自己身上,低聲抽啜著,滿心的羞愧和委屈,似乎自己失掉了一切,她已經無力說話,只是用欠疚和求助的目光看著繼父,沒想到繼父出奇地平靜,似乎是理所應當的事,他說,素花(母親的名)呀,我們鐵路職工四海為家,誰都有個不在家的時候,所以到誰家就可以和誰的女人睡,我也去過強哥和山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