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著眼看著這一切，也隱約看到阿鴻的表情。那是我從沒看過的表情，我知道他以經沒做過很久了（我跟小真一度以為他是處男，（但他後來有招供，有過一段短暫的感情，也擺脫處男之身小真算是他第二個女人），他的表情充滿獸欲（不知那時我的表情是怎樣）。他的粗暴，好像讓小真有點吃不消，她扭動著身體，好像想擺脫那粗魯的雙手，但是她嘴里發出的聲音是誘人的，表情又痛苦又淫蕩。

然後，我看見在乳房上的手少了一只，小真的表情像是被電到一樣，身體劇烈地抖著，嘴里發出的聲音已經讓我覺得我再裝睡也裝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