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警花被姦記




她試著解脫,但這批匪徒是捆綁高手,將她綁得這麼結實,竟毫無解脫的可能。

她的身體過去從沒讓男人碰過,這次兩隻胳膊卻被抓在了男人的大手掌心中,腰身被使勁壓著,乳房隔著襯衣壓在地上,一陣酥癢的感覺傳到全身,讓她用不出力氣。

綁好後,匪徒們將她拉起來,她身上的白襯衫的下擺蝴蝶結已散開,風把衣襟朝兩邊吹開,露出了胸罩、乳溝和白白的肚皮。

「真是好身手,一個對一個咱們誰也不是她的對手。」

兄弟倆把三個姑娘翻過來又翻過去的捆綁,用繩子在她們身上纏繞著,打著結,綁手綁腳綁乳房,在捆綁中,手在姑娘們身上摸來摸去,他們明白捆綁之後就是輪姦,所以這前期的準備工作就格外令他們興奮。

期待輪姦的興奮使得他們激動不已,性慾大大高漲,生殖器紛紛高高翹起,不得不用手去撫摸。

有的更忍不住將自己的生殖器在女警官美麗的裸體上磨擦,磨擦引起的快感,嘴裡發出野獸般的叫聲。

姑娘們在他們的蹂躪下慘叫,引得匪徒們開懷大笑。

三個姑娘武功了得,心地又都很高,一般的小白臉男生她們根本沒興趣,身體沒有被男人碰過,從未有過異性肌體接觸的經驗,因此神經特別敏感,現在被一群男人粗暴地脫光衣服,捆綁起來,敏感的神經受到強烈的刺激。

隨著男人的手強迫自己的身體扭曲成各種形狀和一道道繩索在身上纏繞,粗糙的繩索與潔白、細膩的皮膚接觸,她們既感到痛楚和不自由,卻又感到身體被緊綁的快感,這種快感是過去從未感受過的。

她們的乳頭變紅、變硬,下體也感到一陣陣騷癢,洞口濕潤了,她們竭力想控制自己的身體不發生性的衝動,但她們年青的身體卻不由自主要作出反應。

三個姑娘被以三種不同的姿勢捆著。

屋子中間的火爐將整個房間烤的很熱,搖熠的火光加上燈光照著她們美麗的裸體,發出迷人的光,就連映在牆上的影子也顯得很美麗,這種被捆綁裸體的美麗,使匪徒們讚歎不已,他們早已按耐不住了,紛紛脫掉褲子,露出高高翹起的話兒。

張根發一隻手揉著自己的褲襠,另一隻手舉著一架照像機,一邊拍一邊得意的說:「難得的好鏡頭,值許多錢哩,哈哈……」「今天是聖女受難日,」張金龍一臉淫邪。

「過去你們讓老子吃了不少苦頭,今天老子要翻本。」

「今天咱們玩點新鮮節目。」

張金龍又下令。

倒吊著丁曉麗的門字架被推到了一個水池旁,門字架比水池略寬一些,正好跨在水池上。

這樣丁曉麗就被吊在了水池的上方。

「哈哈哈哈,讓你痛快洗個澡。」

匪徒們說著就把鏈條向下放,丁曉麗的頭迅速朝下落了下來,臉一下子被浸在水裡,但旋即被拉起,丁曉麗使勁掙扎,身體擺動著,使得門字架上的鐵鏈也嘩嘩作響。

丁曉麗平常喜歡運動,游泳更是她喜愛的項目,所以頭浸入水中那一剎自然就摒住了呼息,沒有嗆水。

身體被拎高後,臉上、頭髮上的水珠落下來,在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滑輪又轉動起來,丁曉麗又一次被浸入水中再一次被拉起,而在水中的時間一次比一次長……匪徒們都對這姑娘的水下忍耐力感到驚訝,又一次將她沉下水去。

終於一次她挺不住了,咕咕地喝了兩口水。

當人再次被從水中拉起時,她大口喘著氣,淒慘地哭起起來,她倒不是受不住折磨而哭,她是覺得委屈而哭,因為這是一場不公平的較量,自己是被動者,主動權在匪徒手中,自己不可能無限期的憋氣,明知贏不了,也要抗爭,這就是丁曉麗的個性。

丁曉麗胸部漲痛,眼冒金星,但是「饒了我」這樣的字眼她始終沒有說出來。

「哥,別把她弄死了。」

張金虎有些擔心。

張金龍讓匪徒們將丁曉麗從門字架上放下來,丁曉麗臉色蒼白,躺在一邊喘氣,毫無屈服的表示。

「哥,我有一個主意,保證叫美女靈魂出竅,享樂無窮。」

張金虎說著將嘴湊在張金龍耳邊不知說些什麼,張金龍連連叫好。

張金龍指揮匪徒們把李萍從柱子上放下來,把李萍的兩臂水平張開手腕上綁上繩子,從門字架的兩隻滑輪上拉下鉤子,鉤住兩隻手腕上的繩子,一拉鏈條,李萍被吊了起來。

接著他們又用繩索將她兩腳拉開,形成個大字吊在空中。

兄弟倆又將趙佳惠抱到一個滑輪下,將她雙腳分開,固定在地上的兩個鐵環上,使她雙腳無法併攏,再解開她反綁的雙手,在正面將兩隻手腕綁在一起,鉤在滑輪鉤上,隨著滑輪升高,趙佳惠綁在一起的手被拉過頭頂,高高舉起,逐漸的身子被拉直,終於一點都不能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