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的應酬




我的家並不是很大,可也佔據了整個一個單位,進門以後是甬道,左邊是正房,右邊是廚房,還有廁所,雜物房,總之,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了。

九月艷陽天,秋高氣爽。

大白天,我房間的窗簾被緊緊的拉上,房間裡光線幽暗。

我支身穿著純白色的連褲絲襪,襠部被剪開一個大口子,露出我黑叢叢的陰毛,因為絲襪已經很久沒洗過了,顯得髒髒的,散發著臭味兒。

其實我也不願意這樣,主要是因為客人喜歡,有些男人就喜歡髒絲襪,喜歡聞,喜歡舔,還有些男人喜歡看我舔自己的髒襪子,總之,只要有需要,在我這裡沒有達不到的,因為我就是幹這個的。幹這個在我們這裡叫『賣肉』,有具體地方的『賣肉』就被男人稱為『肉鋪』,所以來這裡的男人都叫我肉鋪的『老闆娘』。

張老闆彷彿迫不及待了,他又向前挺了挺,我看到了他的屁股,屁眼的周圍長了幾根棕色的絨毛,我用舌尖逐漸的往下捋,臭味兒越來越濃,舌尖突然陷落,我舔到了他的屁眼了!

張老闆『哦!』的叫了一聲,肥胖的屁股往下緊坐,我急忙用雙手支撐著他的兩片屁股,柔軟的舌頭快速的在他的屁眼周圍忙活著,然後舌尖一繃,使勁向屁眼裡插去!隨著我深入淺出的舌尖抽插,張老闆竟然像個被操的女人似的尖聲叫了起來:「啊!……不要嘛!……啊!……哦!……你好壞!……哦!」

逐漸的,張老闆的雞巴又重新的挺立起來。

大床上,我和張老闆滾在了一起,他已經把雞巴插在我的浪屄裡快速的搗鼓著,我用兩條腿緊緊的盤住他的大胯,滿臉的精液還沒擦拭,就這麼讓他操著。

「啊!……老闆!……好棒!……好強!……哦!……爽!……」我開始放浪的叫了起來,因為門窗緊閉,所以我不用擔心聲音會傳出去。

雞巴進出著我多毛的浪屄,在淫水的作用下發出『撲哧撲哧』的輕微響聲,張老闆彷彿拼上了性命,在我的屄裡亂操著,我一邊張著小嘴尖聲的淫叫,一邊讓他看著我滿臉精液的樣子,我敢肯定的是,任何男人見到我都可以射精了。

果然,張老闆痛快的猛操幾下,突然發力的使勁一挺,在我尖聲的『啊!』的叫聲中他射精了!……

激情過後,我們互相擁抱著安慰著對方,這也是我應該做的,我笑著誇獎著他的性能力,張老闆也樂呵呵的和我說笑著,直到他變小的雞巴從我的屄裡滑出來,我們才相擁著從大床上下來,走進了雜物間,雜物間已經被改裝成一個簡易的淋浴室,我幫著張老闆洗乾淨身體。

再次回到房間,我收拾了一下床單,張老闆穿好衣服,從皮包裡拿出錢,笑著對我說:「老闆娘,什麼時候到我那玩玩,我再找幾個哥們,咱們來個群宿群姦!那才夠味兒呢!」

我笑著輕輕推了他一下,說:「少來呀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路邊的野雞是怎麼著?」

張老闆呵呵的笑著說:「開玩笑的了!即便你樂意,我還覺得可惜呢。嘿嘿。」

我笑著把他送出樓,臨走的時候說:「有時間常來玩,記得來之前給我打電話。」


張老闆點頭答應著,開車走了。

在這個城市便是這樣,二流的妓女是給那些上班吃死工資掙錢的普通男人們玩的,一流的妓女是給那些有點身份和面子的白領們玩的,像我這樣的老闆娘就可以坐在家裡等客人上門了,而且我有挑選客人的權利,為我們拉皮條的本身就不是一般的小混混,他們或者為某個公司辦事,或者自己有買賣,總之,來我這裡尋歡的男人背後都有一些目的。

陳潔就是某個大公司公關部的,他的關係和我非常好,因為他經常來我這裡消費,每次玩的不多,卻給錢不少,後來我也報答他,每次他有了生意上的困難我都會幫他。

送走了張老闆,我剛回到樓上就接到了陳潔的電話。

「老闆娘,張老闆走了嗎?」電話那邊的陳潔問。

「走了,剛走。」我說。

「對了,今天我聯繫了一個老客戶,幫我應酬一下吧?」陳潔說。

「我以前見過嗎?」我問。

「你見過,還記得去年那個帶眼鏡的許老闆嗎?」陳潔說。

「哦,是他呀,我記得。」我說。

「這樣吧,晚上8點,我開車接你,咱們陪許老闆吃飯。」陳潔說。

「好吧,我等你。」我放下電話。

晚上,我吃過飯,仔細的打扮一下,穿上很正規的綠色連衣裙,配合著黑色的連褲絲襪和白色的高根皮涼鞋,對著鏡子一照,真是美麗呀!

8點,陳潔的車準時到了我的門口,我拿好手包,手包裡有一些化妝品、避孕套、女士專用肛交油、紅色的小內褲、和那雙臭味兒沖天的白色連褲絲襪,還有一根高級品牌的『女士樂』塑膠陽具棒以及一些零錢。這些都是我出行工作的必備品。

我坐上陳潔的高級吉普車來到位於城市中心的『香婆婆美食海鮮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