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沙麓山賓館




師母姓徐,名藝芝,35歲,原來是桃源紡織廠的一名工會幹事,號稱『桃紡一支花』,三年前閃電般的與前夫離婚嫁給了比她大22歲的羅老夫子,然後通過老夫子的一個高幹親戚調進了長沙一個很有實權的行政部門。對於羅老夫子遲到的第二春,熟悉他們的人都在背後悄悄議論:『枯木哪經肉斧砍啦!』。

那天傍晚師母穿著一身黑色無袖旗袍,豐膩的腰肢、高挺的雙乳、渾園的屁股被緊身旗袍勾勒得一覽無餘,白白的大腿從旗袍開叉處顯露出來,不禁使人心猿意馬。我一面講述著我的來意,一面注視著她那深深的乳溝和從旗袍下顯露出來的大腿根。她一面聽我講著,也一面雙眸含春的看著我。

藝姐面帶羞澀:『你連我的奶子和屄毛都沒有摸,一下就爬到了我的身上,猴急猴急的就射了精,又找不著門道,不是處男又是什麼?』

我羞得無地自容,趕忙找梯子下墻,雙手捧著她那豐滿性感的乳房一陣輕揉,問她:『現在遲不遲嘛?』

在我的撫摸下,藝姐的乳房慢慢脹大,乳頭也慢慢的變高變粗,乳暈的顏色更加鮮明,她用蚊子一樣的聲音對我說:『不遲,我喜歡…你怎樣…摸我…都喜歡……』

我一隻手撫摸著她的酥乳,一隻手伸下去,在她那密集的屄毛中摸索著尋找書上所說的陰蒂,問她:『我射了這麼多精子在裡面,你不會懷孕吧?』

『我生了小孩後就上了環,不會的。』她笑了起來。

在藝姐那濕潤的美屄口,我的手指發現了一顆蠶豆大的硬肉,我知道,這就是書上所說的陰蒂了,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我用中指按住這粒小豆豆,研磨起來。

『哎呀,你弄得太重了,笨蛋,有點痛,輕一點嘛。』

我躬起腰,同時也屈起中指,用指尖輕輕的撫摸著這粒嫩嫩的肉芽。

『哎喲…你個小鬼…弄得我…受不…住…了……哎…喲……』藝姐的身體象泥鰍一樣扭動起來,我怎麼會放過機會,手指更快的彈弄著。

『哎……嗯……嗯……我受不了……你摸得我好難受……快把手拿開……』藝姐在我的身下叫了起來。我更快的撫摸著,一陣電擊的感覺一下子襲擊了她的全身,她的雙腿繃直後又忽然彎起,我的雞巴帶著自己的精液和她的淫水一下子從那可愛的美屄裡滑了出來。

『別動,等我抹一下,』藝姐側身拉起枕巾,塞在自己臀部下,然後坐起。

一股牛奶樣的液體從藝姐那粉紅色的美屄裡流了出來,這時我才看清她的美屄,她的屄唇很肥厚,還沒有完全合攏,屄毛密密的,從恥骨向屄唇兩邊生長。

『不准你看,色鬼,』藝姐把我推倒,自己用枕巾仔細的擦拭著美屄。然後用兩根指頭捻住我的雞巴,替我擦拭。她先用枕巾握著我的睪丸,再是雞巴,再伸向雞巴頭。她擦拭得很仔細,當她翻起我的包皮細細的擦拭著龜股溝時,一種致命的酥癢蔓延了我的全身,我的雞巴又翹了起來。

『藝姐,我又想肏屄了。』我伸出雙手,握住了她的雙乳。

『你行嗎?你先休息一下、等我來。』藝姐把我的雙腳放平了,跨在我身上,一隻手握住我那滾燙的雞巴,對準美屄,坐了下來。她雙腳蹲著,雙手撐在我的肩部,屁股慢慢地上下套弄著。

『藝姐,你剛才有高潮嗎?』我看著她那雙滿含春情的眼睛問她。

『你個小鬼,只顧自己猛衝猛打,我剛剛爬到半山坡,你就撤退了』藝姐一邊套弄著我的雞巴,一邊回答,『不過也怪不得你,男人第一次都是這樣的。』

她的屁股不停地上下套弄,我也挺起臀部向上衝刺。我的恥骨和她的恥骨在空中相撞擊。

『哎呀,好舒服,你肏得我好爽。』藝姐叫了起來,套弄得更快更深,幾乎每一下我的雞巴頭都可以觸到她的屄心。

就這樣,我們肏著屄,藝姐的淫水流出來了,弄得我的雞巴毛濕濕的,我抬起頭,張口含住了她那不停晃動的乳房。

『哎呀……我要來了……』大概肏了十幾分鐘,藝姐大叫一聲,趴在我的身上,雙腳併攏,雙肘支在床上,下身推磨般地扭動,可以感覺到她的陰蒂在我的雞巴根部摩擦;我也挺起屁股,利用大腿的力量讓雞巴在她的美屄裡頂著屄心微微抽動。

大約又肏了好幾分鐘,藝姐忽然像抽去骨頭似的,軟綿綿地癱在我身上,下巴頂著我的右肩嬌哼:『嗯……你肏得我好爽……好久沒這樣舒服過了……你個……色鬼……將來要害死多少女人……嗯……啊……』

我緊緊地摟住她的腰肢,感覺到一股股的熱流從她那美屄深處流出來,那濕潤的美屄象嬰兒的嘴巴一樣有節律的收縮著,一種快感襲擊著全身,我的雞巴更堅挺了,我抱住她那渾圓細膩的屁股,一用力,把她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