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悶的女傭




見到她一個人要背井離鄉跑到一個陌生的城市工作,日夜要服侍嘮叨的老闆和懶惰的少爺,我頗有些憐惜之意。

凡我可以忍讓的地方,我都盡量會忍讓。

媽媽已經和爸爸離婚。

每天我放學回到家裡的時候,家中只有天娜。

這一天,天娜沒有如常在廚房裡燒飯,我還以為她去了買菜未歸。

我不以為然地回到房中,放下書包,換上便服,然後輕輕鬆鬆地走到廚房找零食。

突然,廚房後面傳來一陣女性的呻吟聲。

那裡可是天娜的寢室耶。

我很想捕捉那寶貴的一刻。

她笑瞇瞇的也在打量著我,像在看一隻失去反抗能力的獵物。

天娜的頭髮不長不短,是九十年代流行的奧米迦形。

她撥開了垂蓋在眼前的烏絲,臂膀和腋下構成一個完美的曲線。

乳房像兩個包子掛在她的胸前,搖晃著。

平時我只覺得她是「飛機場」,想不到原來她在興奮時別一番景致。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兩個棕色的包子和點綴在上面的葡萄。

天娜知道我想要什麼,便爬了上來,將她的乳房懸掛到我的頭上。

她讓我看了一回,才送到我的嘴上。

我大大口的既吻且吮,呀,她在扭動。

我的舌頭在她的乳頭上轉動。

唔,呀。

她扭動得更厲害。

我的另一隻手也不閒著,在天娜的身上摸索到她的另一邊乳房,便立即搓弄起來。

她的乳房很彈手,乳頭堅挺,揩得我的掌心趐趐麻麻的,通臂儘是電流。

天娜的下身按耐不住上下摩擦著我的下身。

也不知是她的淫水還是我自己的精液,我的小弟弟濕透了。

我將她反轉過來,把她壓在我的身下。

她瞇著一雙媚眼,笑吟吟的對我說︰來吧,給我。

我不知道該怎樣做。

我羞愧地說,手在微微發抖。

只管做便成了。

她宛然道。

儘管我是處男,但我不是白癡。

床笫之事我也略懂一二,但看光碟小電影是一回事,現場實戰卻是完全另外一回事。

我吞了一啖口水。

戰戰驚驚地向天娜挺進。

我向前衝了一下,天娜驚呼了一聲。

我心中一樂,以為刺進了,豈料天娜說不是這裡;我又再試一次,天娜還是說不對。

我開始冒汗。

天娜見到我慌惶失措的樣子,卻沒有責難之色。

她默默地伸手下去扶持著迷失了的小弟弟,引導到桃源洞的入口。

懷春的女神對我嫣然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的龜頭頂著她的陰唇推磨了幾下之後,我再次奮進,衝過那緊緊的陰道,沒根而入。

噢,繼續,就是這樣,上一些…呀!對,保持著這個角度。

呀哎,就是這樣了,你很棒啊,多一點就好了,呀。

我的腦海一片空白,全憑動物的本能來行動。

我往復不斷地的插她的小穴,漸漸沒有開始時的生澀,動作也越來越流暢。

不過,我忽然想到光是「插插」也很單調,但好不容易找對了位置,我又不想從頭來過。

於是,我就繼續「呼呼」地插下去。

你喜歡嗎?我喘著氣問。

呦,喜歡唷,再來呀,我很熱,我很濕呀。

她也是上氣不接下氣的。

看見她挺滿足的,我也很高興。

忽然,她的臀部開始扭轉了,她真的需要更多。

我看見她難過的淫相,心底就暗暗的高興。

但我忽然覺得自己太興奮了,似乎快要支持不住。

啊,天娜,我想我要來了。

我作勢欲退。

我也快來了。

天娜一面說,一面用手攀著我的臀部阻止我撤退。

她水汪汪的眼睛望著我,問︰這是你的第一次嗎?我點頭答︰是。

我繼續未完的抽插。

那就不要管那麼多,男人的第一次,是應該在女人的裡面來的。

啊,她舔了一下嘴唇。

可是?我還是有些猶疑。

你放心,今天是安全期。

她擠眉弄眼地對我笑了一笑。

她也不待我答話,便鼓起下身,前前後後地套合著我的陽具,我覺得是她在插我。

我豁出去了,她要,我就給她。

我也加快了活塞運動,大開大闔的配合著她的節拍,每一下挺進都擠得淫水嘖嘖地響,我倆的大腿也啪啪地在對碰著。

呀,來吧。

她閉著眼,皺著眉,一臉辛苦之色。

她的乳頭腫脹,硬硬的兩粒車厘子在我的胸膛上亂掃。

她的乳浪一上一下的蕩漾著,看得我神不守舍。

呀呀,就是這樣呀。

她的頭往兩旁擺動,不斷呼叫,神情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