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精的良家妻子




講到M,我知道妻子喜歡M操她,她說雞巴的大小長短固然很重要,最後要爽還是得靠男的床上工夫了。她說M的雞巴比我的小,但床上工夫太好了,操女人很有經驗,挺會弄的,持久、耐久也好。講到這一點,妻子有一點不好意思的說:「要嘛就不要操,要操就要爽一點。」她最討厭男人打快槍,可惜現在的男人快槍手太多。

講到我,我與多少女性有過親密接觸?心裡默算過,好像是三十多個,如今能想起名字來的有二十二個。我沒有一點兒炫耀的意思,其實我也不認為這是炫耀,因為回憶這些事帶給我更多的是惋惜、後悔、傷感、微甜的感覺。二十二個和我有親密接觸的這些女性都有正當的職業,年齡最小的當時是19歲,最大的是48歲,絕大部份是26至35歲之間。

和靜的事,一直到現在,胸中仍然還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酸楚。

靜是我大學畢業之後最先認識的,是所有情人中最豐滿的一位,身高約一米六十,屁股很大很圓,白白淨淨一張娃娃臉,中專老師。那時候靜始終保持一條底線,摸沒問題,但要操她絕對不行。

2003年我回國一個月以後,一個朋友給我了靜的電話和位址,我們倆見了面,和她握手寒暄。靜有點矜持,我覺得她還有幾分居高臨下的味道,後來我才知道,她的老公是北京市一個有社會背景的高幹子弟,跟人合夥搞醫療器材,賺了錢投身於股市,有權、有錢、有勢。

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她比那時候更豐滿了,約了她去賓館喝咖啡,這是她提議的。在後來的一段時間裡,我們過一個星期就見面一次,通常是我去會她,然後是吃飯、喝咖啡,不久我就把她搞到手了。我對她那一身白肉很著迷,她渾身散發出一種淡淡的香氣,乾淨得如同一塊溫潤的白玉。

有了性愛以後,我們聊天的內容開始廣泛起來。她告訴我,93年在我們倆一見面的時候,她就有了要結婚的想法,當時不敢涉雷池,那時我還沒向她表白過。後來,她結了婚,有了孩子,她不敢找我,擔心如被發現,不但自己不好做人,還會影響到自己的家庭。另外她還讓我看他的全家的照片--老公四十歲,身體已經發福;兒子很白,像個天使。

我們操屄的時候,我能將靜操到高潮的次數不是很多,這一度使我沮喪,因為我向來對自己的性能力很自信,與很多女性操都能將對方操上高潮,並且她們對我的雞巴粗壯和體力、技巧的誇獎已讓我習以為常。可是操她的時候,很多次是在我射精後,她要自慰才能到高潮,這讓我有內疚的感覺。

靜看出後,摟著我說:「這不怪你。我自慰已經有很多年了,已經習慣了用手動。」她說她老公那東西沒有我大,也沒有和我做得這樣舒服:「剛結婚時有些舒服,後來生了孩子就再沒有舒服過了。」聽她這樣說,我好受了點兒。後來次數多了,也就習慣了。

靜手淫時喜歡我摟著她吻她的乳頭、眼睛,或是我用手托著她的屁股舔她的陰道口。高潮來臨時,她會繃緊全身,雙腿左右扭動,嘴張得很大,從喉嚨處呻吟,那時的表情是我最喜歡看的,棒極了!

有時我會按她撅在那裡,抱著她的大白屁股操。聽靜說,她丈夫很喜歡從後面操,但有時會痛。我也喜歡從她背後操她,一來可以看著她肥白的屁股,十分得勁兒;二來手可以去摸她垂下的乳房,或趴在她背上抱著她,肉肉的很舒服;興起時還可以拍她的大白屁股,一邊拍打一邊操,特別好玩。

後來我突然起了念頭,恍然大悟,她說丈夫喜歡「從後面操她,有時會痛」分明是肛交的意思,我明白了之後當然也從容地享受了她這個部位。

靜的皮膚很白皙,她說天生就是這樣。我發現她身上的汗毛很細,陰毛卷卷的,屄裡很鮮嫩,不像是生過孩子的女人。有時我試探性地「想」剃掉她身上的陰毛,她拒絕了,她擔心會被丈夫察覺到些什麼,我說從沒有試過,想試一下,她說別害她了。

我沒完沒了地摸她的乳房,她說:「你摸夠沒有啊?你一天摸的就超過人家老公一年了!」我倚在枕頭上看著她趴在我腿間為我口交,她邊舔雞巴邊逗我。

忽然,靜的手機響了,我把手機遞給她,她接過去貼在耳朵上,一隻手仍撫摸著我的雞巴。我直起上身望著她,她翹起一根手指頭點點手機--她丈夫!我慢慢逗她,她急急地推我,我撥開她的手,往上舉過她頭頂壓在沙發靠手上,然後一邊弓起後腰使勁往屄裡捅。

她丈夫在電話裡喋喋不休地講著,聲音很響很急切,他還沒有注意到自己老婆噴著很重的鼻息。她用力扭動身體掙扎,但身子被我死死地壓在沙發上動彈不得,她知道不能擺脫我,便靜下來,任憑我在她身上動。

隨著我的頂撞,她的身子不住向上起落,直仰脖子,頭頂抵住沙發的扶手,右手肘勉強支在沙發靠背上,嘴裡「咿咿唔唔」地應付著她丈夫。我趁她迷迷糊糊使勁把雞巴一下直戳到底,靜「啊……」忍不住叫了一聲,掙脫一隻手在我屁股上狠狠地擰了一把,眼睛裡含著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