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倆比浪





哎,哎,哎,你怎麼又鑽我被窩里了,小死丫頭,拉屎不勤佔窩倒勤,滾回去。「我一邊用毛巾擦頭一邊笑罵。

「對啦就不走就賴這兒了,噢,敢情你們倆口子摟一塊兒暖和呀,我一人睡特冷,不行,今兒說什麼我也跟你們倆一塊兒睡,人家歷假都來完了,弄不髒你被窩。嘻嘻…………」

小玲的嘴一向不饒人,只要一耍賴就胡攪蠻纏,她是我的小姨子,她姐姐春玲對她又從不約束,挺讓我頭疼的。不過有一樣好處,那就是她惹火的身子經常映入我的視線,十冬臘月天外面雪花紛紛,她在家里總是一身肉色的健美衣裝,除了來歷假之外,她從不穿內褲更甭提系乳罩了。


哎,哎,哎,你怎麼又鑽我被窩里了,小死丫頭,拉屎不勤佔窩倒勤,滾回去。「我一邊用毛巾擦頭一邊笑罵。

「對啦就不走就賴這兒了,噢,敢情你們倆口子摟一塊兒暖和呀,我一人睡特冷,不行,今兒說什麼我也跟你們倆一塊兒睡,人家歷假都來完了,弄不髒你被窩。嘻嘻…………」

小玲的嘴一向不饒人,只要一耍賴就胡攪蠻纏,她是我的小姨子,她姐姐春玲對她又從不約束,挺讓我頭疼的。不過有一樣好處,那就是她惹火的身子經常映入我的視線,十冬臘月天外面雪花紛紛,她在家里總是一身肉色的健美衣裝,除了來歷假之外,她從不穿內褲更甭提系乳罩了。

當然了我的家里並不冷,室溫總是在22度左右,體態豐韻的老婆春玲也是一身秋衣秋褲而已,其實我也看出來了她是誠心招我,別看她今年才十八歲但早就不是黃花大姑娘了,不好好上學整天在外面瘋跑,結果讓人弄大了肚子。還是我托人幫忙去醫院做的人流手術呢,打那以後她就到我這兒住了,丈母娘管不了她,托付給了姐姐。姑娘一旦懷過孕就等于開了懷,開了懷的姑娘什麼都不再乎。

這話也不知誰說的,挺有道理。

「死丫頭,干嘛老揉我的,你不也長著一對兒呀,去揉自個兒的去,我這個可是你姐夫的,揉搓壞了他不捶你才怪。」

躺在被窩里的春玲嘴上埋怨手卻摟著妹妹上下胡亂摸索,姐兒倆一躺下就開始逗,不知內情的人準會以為她們是同性戀呢。我要一躺下就另當別論了,春玲特粘人!

「誰讓你的比我的大了,就揉搓……。」說著她把臉貼進姐姐懷里,頓時引起了春玲一陣放縱的笑聲。妹妹吃姐姐的奶在我這兒呀一點兒都不新鮮,跟我逗著玩的時候她還嘬咬過我的奶頭呢,要不我干嘛說她是個名副其實的瘋丫頭呀。

「你快點兒過來吧,瞧她又光著屁股了。捶她!哎喲……還咬我,死丫頭,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怪癢癢的,你他媽的跟誰學的,別,再折騰我我可叫你姐夫治你啦?」大呼小叫的有幾分做作,但意思是在召喚,直說吧,她犯臊根本不受時間的限制。

老婆豐韻成熟,小姨子年輕貌美,雖說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但窺色之心人皆有之,要說我不想干她那才怪事一樁呢。最可喜的是老婆基本上己經答應了,就是沒說準哪一天,看樣子今兒有戲。

這時老婆故意掀開了被子,姐兒倆赤裸裸的身子頓時一覽無遺展現出來,小姨子一腿頂住姐姐叉開兩腿的陰戶,一手捏著一個奶頭,另一個奶頭被她含在嘴里正津津有味的嘬著,對于自已幾乎裸露出來的陰戶知而不覺視而不見,而且還誠心的把屁股往上蹶了蹶,光溜溜兩腿中間加著鼓脹飽滿的肥厚陰唇兒,陰道口隱隱露出少許。

她的外陰部我己經看見不止一次了,她跟她姐姐一樣都有裸體睡眠的習慣,一室一廳的住處不大,她只能睡在客廳的沙發上。用春光外泄形容她己不夠準確,每次夜里起床去方便我見到的姿勢差不多都是大字形,對她陰戶熟悉的程度就像了解老婆每一寸肌膚一樣。她的外陰比春玲的略肥厚些,尤其粘貼在一起的小陰唇紫黑油亮,筆挺的陰蒂翹起的對候居多。常流淫水兒跟她姐姐一德行,所以在她陰道口處常塞上一卷衛生紙。

「姐呀,中午睡覺的時候你們倆又那樣了吧,甭不誠認我都瞧見了,你睡得跟死貓一樣還蹶著屁股,姐夫那玩意兒多一半插在你陰道里,你們倆可真行,睡覺也不老實。怪不得他一張羅睡覺你就美得屁顛屁顛的呢,原來是有的玩呀,要是我我也樂意。可就是沒人跟我那樣兒,你也不疼我,還是姐姐呢,你就不能把他借我用一回呀?告訴你你要是再這樣我可又出去瘋啦,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再把肚子弄大了你們又該破費了。

嘻嘻………求你了姐,別老讓我一個人難受了行不行啊?我一听見你哼哼心里就鬧哄哄的特難受,怎麼說來著,噢,對了騎驢不知趕腳的苦。我也是女的也需要正常的性生活,你就發句話吧,啊,姐夫听你的,你不發話他不敢,我誠心招他多少回了他都不敢,還不是沖著你呀。再說咱們是在家里又沒人知道,有什麼可怕的,再說你抽屜那麼多的避孕工具不用不是浪費了嗎?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