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醉女房客




然後有一次我在面試過後同樣得到「靜候通知」的結果,我沮喪的開車經過士林,不知不覺回到小窩樓下,我以為應該進去找找遺落的運氣,於是拿出鑰匙試試,沒想到熟悉的門鎖一如往常應聲而開,我躡手躡腳走回小窩,很幸運的,房間依舊保持我搬離時的狀態,床上發黃的薄被完好不動的捲成麻花,地板上兩團煙蒂也沒有清理乾淨。

我很慶幸房東還未及時把房間出租,於是在走廊覓了支掃把將地板的粉塵清理乾淨,也找了塊毛巾將彈簧床墊抹拭一遍。最後我到附近的7-11買了份報紙和兩罐台灣啤酒。那個下午我就在小窩裡洗澡、看報紙、喝啤酒,還吹了一個多小時的涼爽山風。

由這天起,我開始對女朋友感到興趣缺缺,老實講我女朋友並不難看,嬌小的身材、白淨的膚色卻有不小的乳房。但我總覺她欠缺某種味道-女人味,女人味就是那種只要男人一遇到立時就會豎立致敬的一種味道,你看見這種女人的奶子馬上就想摸摸捏捏,看見這種女人的屁股馬上就想撩上一把,看見這種女人的大腿馬上就想將它分開,看見這種女人的裸體一不小心你就會射了出來,我女朋友不屬於這種女人,而林明莉明顯就是。

一個禮拜我幾乎有二天會回到小窩裡打手槍,也許在林明莉床上,也許在她的梳妝台前。有時候我穿著她的睡衣,有時候我聞著她未洗的內衣褲,更有一次我頭上戴滿她的內褲將精液射在她喝水的玻璃杯裡,我想我病了,而這病是要命的性變態。

夜路走多了總會碰到鬼,那一天我記得很清楚,是入秋的某個星期一,我在早上的業務會議上被老總噱了一頓,問我最近是不是縱慾過度,老是兩眼發黑、精神萎靡,操她媽的老總,誰不知他是因為最近兩家客戶相繼倒閉,好大一筆呆帳收不回來才會如此大發雷霆,可那也不是我放出去的款呀!

我滿腹牢騷,捱了一個上午,好不容易下午趁公出空檔又溜回我的小窩。

當我吹著口哨在浴室淋浴的時候,居然聽見房間門被打開來的聲音,我急急噤聲,把水龍頭用力旋緊,側耳聆聽房間內的動靜。隔著門扉我聽見高跟鞋的足音停在門邊,應該是林明莉回來了,她在門口脫完鞋子,走向書桌,然後咿啊一聲,她坐在書桌前拉開抽屜,不知焦急的找尋什麼東西?

我摒氣凝神的站在浴室,漸漸腦中居然浮起強姦她的歹毒念頭,有一對撒旦與天使在心中不斷交戰搏鬥,最後撒旦一劍刺入天使心窩,血液開始往我腦門上湧。

其實這也難怪,對著相片意淫如此之久,如今活生生的人就在眼前,我怎按捺得住心中翻騰的色慾。

我首先擦乾身子,用純棉背心牢牢蒙住臉,其他部位就讓它保持光不溜丟,免得待會穿穿脫脫自討苦吃。至於工具,我拿了幾條毛巾、髮束,還有一把馬桶刷以備不時之需。

聽見門後林明莉窸窣的聲音,我輕輕推開門,瞥見一個嬌俏背影側坐在書桌前,美麗的右臉微微向著我,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飛身撲了過去。

她面色倏地轉白,驚惶的嬌呼失聲,我沒讓她來得及喊叫出來,一把環握她的上身,另一手沒命的摀住她的小嘴。

「嘿嘿……安靜!你吵著別人,我就不讓你好過。」她在我懷中劇烈掙扎,一雙粉腿試圖往後踢我要害。

我雙腿夾住她的粉腿用力蹬上了床鋪,然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她嘴巴堵上毛巾,雙手綁在兩側床柱,而雙腳就用被單牢牢捆在一塊。

等到大致搞定後,我已經累得氣喘吁吁,生平第一次幹這種勾當,我有點膽怯,可是事情既已經開了頭,就不可能會有中止的打算。

她一如耶穌被釘上十字架般,整個人張成了十字型,可是耶穌受死是從容以對,她卻目含淚光,嬌軀活像蝦米一般亂彈亂跳。

我低頭仔細去瞧我的獵物,她穿著一套合身的灰色套裝,小背心、襯衫、窄裙,伏貼的裹住曼妙的胴體。巴掌大的臉龐明眸皓齒,五官深邃,比照片上更顯明艷動人,隨著身軀不斷掙動,窄裙上縮到大腿根部,露出淺灰色絲襪裡窄小的銀色內褲,正是我第一次闖入用來自瀆的那件。

看到她充滿彈性的大腿,鼻子聞到她身上飄來的蘭麝香味,我的老二馬上硬得立了起來。這時她知道降臨到身上的將會是什麼,停下了掙扎,滿含企求的望著我。我看得幾乎怔了,媽的!怎麼會有這麼動人的女人,笑也漂亮,哭也漂亮,越是哀惋無助,越發撩動我心中熾熱的慾火,我傻傻望著她半晌,然後我計上心頭,對她說:「你該知道我要對你做什麼吧!不過只要你不吵不鬧,乖乖聽話,也許我還沒插到你的小穴穴裡就射了出來,那樣你就逃過一劫了!」

「唔……嗯……」她委屈的頻頻點頭,鼻子發出模糊的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