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蕩秘書~~絕對淫蕩
其實「弟弟」也已不小了,今年已是十八歲,十分英俊、強壯。但在比他大七歲的大姐玉蘭面前,他仍然只是個弟弟。
未知是否聲音太小,裡面未見回應,於是他便輕推房門察看,當他還道是大姐因工作累極而入睡了之際,映入眼簾的竟是一幕叫人心神蕩漾、血脈賁張的春宮戲!
「啊呀!」亞俊有點不敢相信眼前情景:
沒想過平日高雅端莊的大姐,此時竟一絲不掛的仰臥於書桌上,身上紫色的上班套裙跟同色系的奶罩及三角褲都脫落到地毯上,孅巧細膩的玉手一面搓揉著豐滿肥嫩的酥胸,那飽受擠壓的乳肌從五指之間迫了出來,在柔燈映照底下份外光滑、惹人垂涎,巴不得想咬上一口,另一隻手則正在輕柔的細撫著漲卜卜的陰戶。
亞俊雖被面前的軟肉溫馨迷得心神激盪,郤也擔心著大姐的狀況:「姐!你怎麼了?有沒有弄傷啦?」大姐的一對雪白高聳的肥奶仍舊緊貼在弟弟的面上,亞俊好不容易才找到空隙說話。
「噢!姐姐沒大礙……只不知是否剛才一跤,弄至臀部和大腿有點麻痺……暫時不能起來……嗚呀!」
驚魂稍定的玉蘭,此時才察覺到自己在親弟弟面前一絲不掛,滿面含羞,看到自己一雙大奶壓著弟弟好不醜怪,忙把手肘按地撐起半個上身:「弟,先快把眼睛合上,不許看姐姐!……呀……」
玉蘭尷尬得滿面通紅,亞俊瞧見大姐臉上羞澀得像個小妮弟般的嫵媚嬌態,與平日端莊賢淑、事事處變不驚的女強人形象截然不同,真是迷人已極,心中雖是千個不願,但怯於大姐滿帶威嚴的責備口吻,也只好無奈閉目:「姐,既然你動彈不得,倒不如讓亞俊扶你起來好嗎?」
玉蘭想了想,略帶猶豫地輕聲答道:「也好,但……但你千萬不可張眼,聽見沒有?」
亞俊把玉蘭扶了起來,輕靠在書桌旁,自己也坐到一邊。玉蘭下身一陣酸軟無力,究其並非全因一跤之跌,而是自慰而洩身後,餘波未了,令雙腿發軟,一時不能站立。想到衣服擱了在書桌的別端,又不欲弟弟張眼瞥見自己赤條條一絲不掛的醜態,想不出法弟下,一時竟像有點惱羞成怒,羞憤地向弟弟怪起罪來:「俊弟,我來問你,何事半夜還不去睡,來書房肏嗎?」
「啊……姐,我剛才起床欲如廁時經過這裡,但見燈火通明,叫你又沒有回應,還以為你因工作太累而入睡了,正想進來察看,怎知姐郤正在……」
「噢……別說……別說了!」提到令人難堪的醜事,玉蘭急得馬上把弟弟叫停。
驀地,尷尬氣氛令雙方都沉默下來,在這萬賴俱寂、夜闌人靜的一刻,書房內獨剩全身赤裸的大姐和無言的弟弟。
良久,窗外傳來陣陣悠和涼風,還是玉蘭老率先開口打破沉默:「弟呀,你……你剛才...是否...全...看到了?」
亞俊聽得出大姐欲言又止,於是不欲她感到難堪,便搶著說:「姐,就算我看到那又如何?自從媽媽去世後,你便身兼姐職,為我和蕙姐付出無數心血,無非為助我們成長,連私人空間也放棄了,儘管有男人向你展開追求,都被你一一婉拒。我知道作為女人即使外表何等堅強,其實都渴望有男人去愛護、去……慰藉,尤其像姐你這樣健康的青春女郎,在性慾方面當然……因此剛才姐姐所肏的事,亞俊是絕對能理解的……」
玉蘭驚歎小小年紀的弟弟,竟說得出以上的話,心裡有點感動,但同時又醒覺到自己一直在這為培育弟妹而樹立的那種榜樣,賢淑大方、溫文儀雅的形象,統統因為剛才一幕被弟弟撞破的手淫醜事,一剎那都蕩然無存,不禁更羞愧得無地自容,一時只呆呆地看著弟弟,說不出什麼話來。
另一方面,亞俊雖是合上了眼,但心裡郤也盤算著大姐的心情,他清楚自己在大姐眼中還只是個天真無邪的少年,但其實自半年前與同學琪琪初試巫雨後,早熟的他,自此對性愛便產生強烈的好奇和求知慾,後更從不同媒介增長了不少性的學問,學懂了種種性愛技巧和玩意,亦多番施展過於琪琪身上。
後來又喜歡一些比自己年長的女性,幻想可用性愛去征服她們,最後更沉迷上所謂「近親相姦」、「姐弟亂倫」等等這類挑戰超極禁忌的邪念,不時把那去年剛上大學的小姐姐蕙蘭當成「性幻想」對象,但數到最渴望得到的,還是那朝思暮想、成熟美艷的大姐。
他很清楚剛完全成熟的女郎性慾方面都會特別旺盞渴求,而大姐正是位剛成熟的少婦,就像樹上熟透了的水蜜桃,飢渴地期昐著有心人去採摘。
心念到此,亞俊下定了一個主意,決心弧注一擲地大著膽對大姐說:「姐,媽在我心中的印象已很模糊了,多年來都是你在照顧我們,爸因公務很少和我在一起,這世上我剩下的至親就只有大姐和二姐,我很想盡一點心力……報答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