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家探親被人受孕




到了村裡,三叔把我送到大伯家便離去了,走之前終於還是伸出了鹹豬手偷偷在我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我瞪了他一眼,他反而得意的笑起來。大伯見到我也很驚訝,把我迎進家一陣噓寒問暖。

大伯沒有露出像三叔那樣淫邪的目光,甚至沒有絲毫異樣,就像是普通長輩對侄女說話那樣。對於大伯的道貌岸然我心裡冷笑不已,這個奪走我處女的男人,我敢打賭這次回村裡他絕對是第一個對我下手的人!

我道明來意,大伯道:「你阿公阿婆身子還行,隻是老人耳朵越來越不好了。這樣吧,走這麼遠的路想必你也累了,你今天在我這住一晚,明天我送你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