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是性工作者




常常做功課做累了,我就會掀開母親的裙子,分開她的雙腿,然後再用手指撥開她那兩片肥厚的大小陰唇,近距離的觀察我媽媽深褐色的肉洞。有時候,我還會調皮地用大門牙輕磕她的陰蒂,刺激我媽的小穴口流出水來。

母親一向是反對我用嘴親近她的陰戶的,因為她覺得自己那裏很髒。


小時候的我不懂事,還反問母親為什麼她那裏會很髒,母親的回答很幽默——我至今還能記得——「因為有很多叔叔都喜歡在那裏小便呀。」

事後我媽媽本想報警,但那男人酒醒後,立刻態度巨變,因為他知道自己犯了大事兒,搞不好會弄個強奸罪!他不僅苦苦哀求我媽饒了他這回,還胡亂中,從皮包裏掏出整整一千塊錢,以示贖罪。

我媽媽看著桌上那一沓錢,歎了口氣,搖搖頭,便也沒再追究了。

前面提到「報警」,借此機會,不如與諸位說說我們家這一帶的警察吧!

其實簡而言之就一個字:黑。

小時候,媽媽起初是在一些特定場所賣淫接客,比如說洗頭房、按摩店,因為那時候還沒有洗浴中心。但媽媽除了要為社會上的好色之徒們提供各種性服務外,每到政府掃黃嚴打的時候,媽媽還要去陪那些前來「掃蕩」的警察們上床,利用自己性感的身體、高超的性技,去賄賂這幫「人民公僕」。

每到這個時候,都能看見那些那些穿制服的片警們,來到一個個小店裏作威作福。

一來二去,經營者與片警們,大家都熟識了之後,片警們下次再來,便直接方便了許多。他們把大門一關,反鎖起來,然後沒一會兒,洗頭房老闆就會笑眯眯地上前,向那些片警們一個個敬煙、發紅包。

我媽媽當時在一家洗頭房裏接活,老闆規定她,片警們來店裏後,我媽媽要主動獻殷勤,就地表演脫衣舞給他們助興。待媽媽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裙子和絲襪後,片警們便會支開老闆,一群人簇擁著我赤裸裸的母親,鬼喊鬼叫著把她架進裏屋……

裏屋內,景象簡直不忍直視。

片警們知道我母親是個做雞的,絕對不敢反抗他們,便逼著我母親赤條條的光著身子,擺出各種各樣的下流姿勢,肆意侮辱她的人格,以此來刺激他們的淫欲。母親身體內外、肛門邊、陰道裏,幾乎每一根毛、每一寸肌膚,都被這幫片警研究得清清楚楚。除了喜歡逼我母親做出各種下流動作,片警們還要求我母親在被他們奸淫時,大聲說著無比骯髒的字眼,高唱淫穢香豔的小曲。在這幫人心中,我母親根本不算人,隻是個公共廁所,陰道、肛門、口腔,就是給他們用來排洩精液的三個肉洞。

不僅如此,掃黃嚴打過後,片警們也不放過我媽媽。

有一天早上,母親去集市裏買菜,菜場裏行人很多,魚龍混雜,走道間全是肩並著肩,腳挨著腳。在這種情況下,突然,媽媽不知被誰撞了一下,還沒等她回過頭,那家夥卻消失在人海中,不見了蹤影。

接著母親下意識地摸了摸口袋,果不其然,自己的錢包被偷了!

而在菜場的不遠處,就有一個派出所,于是母親趕緊跑過去,準備報案。

剛一推開大門,母親進去後,裏面的片警們便吹起了口哨:「喲,這不是洗頭房那個騷婊子嘛!」

隨後幾個人不由分說,便一擁而上,在我媽媽身上上下其手,捏奶子的捏奶子,摸屁股的摸屁股。我媽媽見狀,隻好一邊竭力推開,一邊嬌叱著「不要,不要……」

可這幫寡廉鮮恥的片警們,自然不理會我媽媽。他們幾隻大手一齊上,分分鍾便解開了我媽媽的上衣紐扣,把她大紅色的奶罩給扒拉下來一半,露出裏面白花花的大乳房。緊接著,又有人將手伸進我媽媽的碎花裙內,隔著肉色連褲襪和丁字褲,撫摸、玩弄我媽媽的陰部。

過了好一會兒功夫,才總算有個幹正事的家夥,問我媽媽:「來這幹啥?是不是想念哥幾個的雞巴了?」

他一邊問話,一邊還不忘揪住我媽媽的兩粒大乳頭,夾在手指間撚過來,搓過去,玩的不亦樂乎。

我媽媽聽了那個片警的話,自然是搖頭否認,並告訴他們,自己的錢包被小偷扒了,這趟來是報案的。不過與此同時,媽媽也不再掙紮了,隻是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任憑那些男人玩弄、猥褻她的身子。

按理說,為民服務,破案抓人,本是這幫片警們的天職。但好不容易逮到一次機會,可以與我媽媽這塊味美的「肥肉」,好好地親熱親熱,他們自然不會輕易錯過。

片警們向我媽媽承諾,他們可以保證把她的錢包找回來,還一分錢不少的歸還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