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是性工作者
愛撫了一會兒,陽具稍微變大了點,我媽媽就一口含進了嘴裏,然後跪在那給我口交起來。
估計是習慣了給客人口交的緣故,一上來,我媽媽就動作幅度很大,頻率也很快,那是我人生第一次體驗性行為,心裏緊張極了,滿腦子的空白,下體也幾乎沒什麼快感。畢竟,我之前連手淫都還沒學會。
吹了沒多久,母親也覺得嘴裏我的陽具並不是很硬,于是就從口中吐出了陰莖,改為用手給我打飛機。
果然還是手淫見效比較快,我媽媽隻用手給我套弄了十幾下,我的陽具便已經完全勃起了。
不過這可苦了我媽媽,每次被他爹這樣弄,母親都疼得跪在地上直打哆嗦,但這老家夥卻樂在其中,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任由我媽媽嘴裏嗷嗷嗷地叫喚個不停,他也不願意停手……
另一方面,姓王的小夥子對此卻一無所知,還以為他老爹和我媽媽一直相處得和諧愉快哩!
但這也不能怪罪他,小夥子每日披星戴月,早出晚歸,大白天幾乎見不到人影。我媽媽很清楚,他這都是在外面給人賣命呢……小夥子平時幹得那些活,與我媽媽閑聊時說過幾句,幾乎都是些既辛苦又危險、一般本地人根本不願接的活……
同是天涯淪落人,大家命都苦,我媽媽也就不計較那麼多了,關于他老爹如何變著法子虐待自己身體的事,母親一個字都沒向小夥子提過。
而他老爹的腿腳,確實很不方便,平時他下樓、出個門什麼的,拄著拐杖都踉踉蹌蹌。我媽媽原本出于好心,早上去了先陪他爹打一炮,之後就會幫他們家搞搞家務,燒燒中午飯。
(筆者:誰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本文就要為婊子們正名!)
最後一周,因為他老爹變態的規定,我母親往往都是渾身一絲不掛著,在客廳裏裸身走來走去。
我媽媽年輕時,二十多歲,臉蛋俏麗可愛,身材豐滿婀娜,可謂天生一副好皮囊;十幾年過去,母親已是半老徐娘,但風韻猶存,再加上天天被男人們操逼內射,性生活極其頻繁……母親的身材不僅沒有變差,反而更加的肥熟多汁了。
此次來城裏探親,小夥子他老爹真是豔福不淺。不僅能肆無忌憚地用雞巴暴肏我媽媽的嫩屄,用各種物件折磨、淩虐她的下體;還能看著我母親一邊搖晃著白花花的大屁股,在那擦桌拖地,賣力幹活;一邊讓我母親挺著兩隻肉坨坨的肥奶子,為自己端茶遞水,敲背捏腳,好像任其使喚的女奴一般。
漫長的一個星期總算過去,小夥子他爹也總算要回老家了。
臨行前,小夥子還誠懇拜托我媽媽,以後他老爹隻要來城裏探親,請我媽媽一定要與他老爹「重溫舊夢」,讓他老爹最後再嘗一嘗女人的滋味。
母親雖然內心滿滿全是委屈,但還是強忍下來,微笑著答應了他。
……
文章開頭時提過,我自幼嘗盡人間疾苦,生活上的種種磨煉,使我較同齡人而言,思想成熟的很早,將現實也認得很清。因此一直以來,我始終堅信不疑一點:隻有學習成績好,考上好的大學,才是我唯一的出路。
為了改變自己未來的命運,並盡早將我母親從淫窟裏解救,高三那年,原本就成績前茅的我,比以往更加發奮讀書:一年整整三百六十五天,我幾乎沒給自己放一天假。
……
「我操!華子,你媽都快四十歲的人了,怎麼下面這屄還這麼緊?!」
「行了小強,你趕緊弄弄就完事兒吧!等下萬一我媽突然醒了,咱倆都得完蛋……」
「沒事,你放心吧,這迷藥藥性特強,怎麼著也得讓你媽睡上好幾個鍾頭!」
說這話的人,叫張強,他是我初中同學,也是我從小到大唯一的朋友。我們倆年紀相仿,家又住的近,關系嘛,更是一直很鐵,猶如親兄弟一般。
平日裏,他都叫我華子。
此時,在我家臥室的大床上,張強一邊整個人壓在我媽媽身上,狠狠肏著她的肉穴,一邊還神情故作驚訝狀,與我說了剛剛那番話。
張強和其他同學不一樣,他知道我是個苦命的窮小孩,自小沒了父親,母親又是個妓女。對于我悲慘的身世,張強不僅不嫌棄,願意和我交朋友,還對我十分照顧。
上初中時,我媽媽生重病在家,足足兩個多月,沒辦法出去接客賺錢。坐吃山空了一段日子,家裏漸漸快窮到揭不開鍋了,多虧張強,困難時期接濟了我們母子倆——他從自己家中偷拿了兩千塊現金——而直到今日,他父母都完全不知道。
因此,為這些年來的點點滴滴,我打心底裏很感激這個小兄弟。但可惜的是,作為回報,我卻沒啥好東西能與他一起分享,吃的、喝的、玩的,我要啥啥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