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罩下的葉清嘉




我笑了笑,跪在地上舔被灑在地上的啤酒,啤酒顏色金黃,像尿,我也想像是一個剛剛肏完我老婆的雞巴在我臉上尿的尿。多麼快樂!

她還是發現了,原本我以為這一切只能意淫。她和我大吵了一架,無非是罵我「變態」一類,我習以為常。

「陳濤!你有病吧!」

「沒病,這是一種愛好而已,你聽我解釋。」

「你怎麼能這樣,你是變態啊大變態,我怎麼會嫁給你!」

「我又怎麼知道我會這樣!我又怎麼想我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