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派對
看見她那渴望男人的淫相,我知道可以進攻了!我把五花大綁的少女一下子推倒在床上,自己也一下子就撲了上去!粗硬暴筋勃起的大肉棍撲一下就直插入她陰水泛濫的肉穴。
哎呀!你玩死我了!小紅一邊嬌聲地叫著,一邊挺起被繩索勒得緊緊的乳峰迎戰。用臥式幹了一會,我又改爲站立式。小紅仍然反捆雙手仰面躺在床上,我則站在床邊,雙手分別提著她的小腳舉起,粗大有力的陰莖一下又一下地猛插姑娘的下體,直搗她的花心。我最喜愛用這個姿勢與女人交構,因爲這樣可以用兩手握住女人的腳。
阿斌拿起手槍給她看:這手槍是專供你們女人用的,它發射的不是子彈,而是這個玩意。
說著他抓起一把尾部裝有塑料塞子的針,把這種特制的針裝入了手槍,當然該塑料槍也是特制的,祇能發射這種針。他用槍瞄準了阿媚的乳房,嚇得姑娘站起身來拔腿就跑。邊跑邊喊:我沒試過這個,先不要玩!想跑?你跑不掉的!兩個男人一躍而起,三個人在樹林子裡捉起了迷藏。阿媚怎麼跑得過兩個年輕小夥子?不一會就累得坐在地上了。他們追了一程也累得直喘氣,這回對她不能手軟。他們按住她,將她雙手扭到背後緊緊地反綁起來,然後把她的左腿曲折,小腿與大腿並在一起,用繩子把她左腳捆在大腿根部。接著用另一根繩子捆住她的右腳腕,將繩子穿過大樹的樹闆使勁往下拉,阿媚就被反綁著雙手、捆著一隻腳倒吊在空中了,她的另一隻腳則被綁在大腿上,向外撇著,令女人的外陰完全朝天敞開著。
小東從車上取來一支彩筆,在阿媚的屁股上劃了幾個圓圈,中間又點出一個靶心,這樣姑娘倒吊著的肉體就成了一個活靶子,兩邊屁股蛋子上各劃了靶圈和靶心,供兩個男人射針用。阿斌和小東開始比賽自己的射術了,他們站在距阿媚身體有五米遠左右的地方,輪流用那枝特制的手槍向阿媚的屁股發射鋼針。由于少女倒吊的身體在空中隨風輕微飄動,開頭有幾槍都打空了。
後來阿媚哎呀!叫了一聲,一枚子彈針紮入了她屁股。男人互不認輸,你一槍我一靶地不停較量著,子彈針一支又一支從手槍射出來,毫不留情地飛向姑娘赤裸的盛臀,深深地紮進肉中。直到幾十發子彈針都射完了,他們倆人才罷手。看著姑娘布滿了鋼針的屁股,小東笑著對阿斌說:咱們痛快完了,也該讓她舒服一下了。阿斌亦點頭稱是,他于是跪在草地上,抱起阿媚垂下的頭部與她接吻,同時用手去抓捏她的雙乳,這一招立刻命女人興奮起來,在男人那雙強健的胳膊一陣緊似一陣的擁抱下,她感到屁股上的刺痛迅速消散,舒坦地把自己的臉頰貼在了男人的胸脯上。
阿斌用雙手捧起了她倒吊在空中的頭,她感覺到他濕熱溫存的嘴唇貼上了她的眼睛吸吻了起來,接著雙唇沿著她的鼻梁緩緩滑動,忽然男性有力的雙唇移動到她的嘴唇上便凝然不動了,隨後那張嘴就對著她的紅唇猛烈地吻吮起來,她的身體難以自控地不停顫抖,與此同時,她感到一支堅硬如木的物體突然間進入了她的下體,而旦在她極度濕潤的腔道裡來回磨擦著,令她原來十分空虛、渴望男人進入她的肉洞得到了巨大滿足。
原來小東用刀將一根粗木棍批了皮之後,削成男人陰莖大小的一支假陽具插入阿媚的陰道。他把這根木製陰莖搗入女人的肉穴再拔出來,然後再狠狠插進去。如此反覆幾次,那根木棍已沾滿了阿媚源源不斷湧出的淫液浪汁,整支木棍白花花、濕呼呼一片,成了一支名符其實的淫棍。
兩個男人見到此情此景自然更加淫性大發,他們將單足倒吊著的阿媚放下來,改爲用四根繩子分別栓住她的四肢吊在樹上,令她肚皮朝地、四肢向上、背脊朝天吊在半空中,阿斌站在她仰起的腦袋前面將自己的命根子塞入她口中,小東則站在後面抱著她吊起的大腿將大肉腸插入她下面的洞裡,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在女人上下兩個口中瘋狂地蠕動著,阿媚則盡情地享受著這一雙重性歡悅的肉欲,男人在發洩時亦不忘虐待她。一個在前面用手猛揪她的奶頭,一個在後面用手打她剛才紮過針的屁股,讓女人在肉體痛苦中達到了極度的性欲高潮。
阿媚說完了她的故事後,阿成接著講述了一段在法國留學上的SM豔史。
法國的仲夏之夜是迷人的。在巴黎中國人居住最多的第十三區的一幢公寓裡,此刻在床上躺著一位少女。她名叫翠霞,是來自香港的學生,現在法國學習藝術。她沒有開燈,屋裡一片黑暗,祇有從窗外照進來的淡淡月光映射出少女那玉雕冰琢般的肉體,此刻她裸體躺在床上,正焦急地等待男朋友阿成的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