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
我特別喜歡看他拖地和在廚房裡做菜的時候,因為那時隨著她有節奏的家務運動,可以看到他的乳房和屁股有節奏地顫動,風韻十足。聯想到岳母是音樂教師,可能做事都會在腦海裡哼歌吧,所以那樣有節奏,雖然奶子和屁股都不算太大,但穿得緊,所以特別性感。
我總是裝得很正經,假裝不注意她,其實我也是個作風正派的人,只是性方面特別強烈而已,不然我老婆也不會嫁給我啦,我岳母也是考察了我很久,才認可的,她說這小夥子人不錯,品質好,而且有能力。
我找來雲南白藥,噴在岳母受傷的部位,輕輕地按摩起來,我左手拿著她的手腕,右手沾上藥水,慢慢地上下搓摩,偶爾用勁快速地捏一會,這時岳母會嗯嗯地呻吟幾聲,我知道那是痛的,但他手上有點熱,估計有藥力的作用,也有感覺的因素。
按到大腿的時候,我兩隻手同時沾藥搓,然後像做拉麵一樣的雙手各按大腿的一邊快速地搓揉起來,不時猛抖幾下,岳母疼得嗯啊嗯啊地不時吟叫
每當這樣我就問,媽,受得了不?
岳母臉紅紅地喘著氣,輕輕地說:沒事,你那樣按藥才滲進去。然後又輕輕地呻吟,讓我聽起來神魂欲散,眼圈發熱。
我發覺她從我幫她擦身子的時候就不時注意我的表情和下體,我早就會想到這點,謝天謝地的是一米七八的越飛哥的大褲子,加上我的掩飾和洩了一次,雞巴的變樣總沒有讓她看出來,而我的表情不用說了,除了關切就是驚慌。
「媽,你忍著點,大腿烏了一大塊,我得幫你塗得久一些。」
我蹲著身子專注地搓摩著。
她眼睛似乎有點濕:「文兒。。。」
我忙打斷她:「媽,不要擔心啦,如果沒有緩解,我一會就帶你去醫院。」
我耐心地摩著,不時換方式和手勁,大腿本是女人比較敏感的部位,又塗了藥,所以容易發熱,我感覺到她沒傷的地方也慢慢地因為充血而發紅,她的左手不時地抓住床單,而傷的右手則輕微發抖。
我是蹲著的,所以不擔心她注意我下體,其實我雞巴早已經再度雄糾糾,夾在我的大腿深處,狂妄得不得了。我擦著擦著,感覺到岳母身體不時微微地扭動,她大腿根處的黑毛隱隱約約,好像粘住了似的,她的臉微昂,呼吸不順,感覺好像很疼一樣。
而我則微微地笑了,她的陰毛是被她陰部流出的淫水和毛巾帶過去的精液返潮後弄的,女人的本性被我再度撩亂,她真是一條老母狗,原來在生理上征服一個女人,那樣容易。
想到岳母被我弄得居然老而懷春,我下體一陣抽畜,洩了。
當晚我就睡在沙發上,沒有回家,第二天早上越飛和芸姐回來的時候,我還沒醒,岳母則已經醒了,躺在床上。芸姐看到岳母的樣子,聞到刺激的藥味,驚叫了一聲:「媽,你什麼了?」
越飛聞聲也走了進去,關切地問:「媽什麼了?」
兩人的驚叫把我吵醒,我正好聽到岳母說話。
「昨天洗完澡後我去洗衣服,哪知道摔了。」媽傷心地說,「多虧了一文,昨天幫我塗藥弄了好久,還去藥店買藥給我吃。」
岳母居然不說實情,我心裡狂跳了一下,一陣暖流通過,知道那實情說出來不好見人,但岳母怕羞卻讓我感到莫名的興奮,莫名的神往。
「告訴你平時不要做,你非要做,你看看,你想嚇死我們啊。」那是芸姐的聲音。芸姐聲音很好聽呢,一種溫柔的嗔怒。我心頭一熱。
「你怎麼不給我們打電話呀。」越飛有點擔心地說。
看著女兒責備的表情,岳母笑笑說:「文兒準備給你們打電話的,我要他不要打了,一個辦案一個在醫院值晚班,不能耽誤的,何況有文兒在呢。」
確實,昨晚我準備打電話,岳母制止了,但那也是我希望她做的。
這時我擦著燻燻的眼爬起來,喊了聲:「越飛哥,姐。」
芸姐走過來,看我樣兒,哈哈笑起來:呀,看你平時還像個小夥子,什麼穿了越飛的衣服就像個小屁孩了哈哈。
我不好意思地訕笑著說,昨天和越飛哥打球,到你們家裡吃飯,沒衣服換,就拿越飛哥的穿了。芸笑起來很好看,我看了一眼臉就紅了,小姨子呢。芸姐平時老喜歡調侃我這個妹夫,沒法了,呵呵。
越飛走過來,問我藥呢,我幫媽擦藥去。
這時我已經發現,岳母穿了長褲,她自己慢慢穿上去的吧,想起昨天晚上,我心裡熱烘烘的。
我忙說:「哥,還是我來吧,你累了一通霄,雖然說你是J.c,人也不是鐵打的,你還是休息會吧。」
芸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拿了藥,幫岳母塗上了:「還是我來吧,你們這些男人,哪會做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