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青梅竹馬的堂姐




「是啊,漂亮得我都不敢相信我有這么一個美女姐姐,剛才差點我都不敢過來相認呢。」「這么多年不見嘴巴還是這么甜,走,姐姐帶妳去吃好吃的。」一輪之數的年月不見,我們有說不完的話,光是小時候的一點一滴怎么說也說不完,加上分開之後彼此的種種故事,似乎我們有無盡的話題。中午吃飯,下午兜風,晚上同洋在外面吃過後,一同登上馬鞍山,俯視柳州的夜景時還在彼此傾訴,似乎多年不見也絲毫沒有隔閡,直到很晚輕琳才送我回家。

輕琳一邊迎合肉棒的抽插一邊笑道:「妳?小屁孩一個,充其量也就是我的玩物而已。」原本躺著的我一個起身,把背對著我坐在我身上的輕琳推倒在床上,讓她變成跪著的姿勢,我握住她的纖腰在她身後猛烈沖刺,怒道:「誰是誰的玩物還兩說呢!今晚我就操死妳!操到妳懷孕!」輕琳淫叫道:「呀哈……好激烈……就是這洋……啊啊……用力啊!……」我挺直上身,腰腹發力,肉棒快速有力的在輕琳驕嫩濕滑的肉穴中大力抽插,堅硬的龜頭下沿又硬又厚的棱角有力的刮蹭裏面嫩滑的內壁,而輕琳緊窄的嫩穴也收縮有序的包裹著我的肉棒。

我:「TMD,這穴這么會吸,爽死我了……」

輕琳:「妳最棒了……啊哈……用力啊……好深……真的操死我了……」輕琳的叫床很投入,聲音輕柔如泣如訴,能讓男人感到無比疼惜,但也能讓另一種男人激起最原始的那種摧殘的欲望,把世上美好的東西無情毀滅的那種辣手摧花的快感!而我屬於後者,至少此時此刻屬於後者。輕琳柔媚的浪叫,到最後帶著哭腔的求饒,能給我最大的征服感滿足感。我雙手死死握住輕琳纖細的腰肢,自己的腰臀繃緊,沈腰發力,深插淺抽,大腿有力地撞擊這輕琳雪白圓閏的翹臀,碩大下垂的陰囊甩在輕琳的陰阜上,發出「啪……啪……啪」的響聲,而這個聲音的頻率,已經快要趕上一把沖鋒槍的槍聲了。

輕琳被這份激情折磨的花容失色,嫩穴深處的顫栗一陣高過一陣,自己的力氣仿佛被抽光,無力地倒在床上,任由我高高捧起她的翹臀瘋狂發泄著獸欲,不知道過了多久,輕琳小腹深處迸發出一股強勁的熱浪。我感到她花芯深處,似乎是宮頸內壁噴出熾熱的粘液,澆灼在我發脹的大龜頭上,只聽到輕琳發出一種類似痛苦的呻吟聲,激得我幾乎精關失守。

我拔出肉棒,將輕琳翻過來讓她平躺著,輕琳目中盡是哀怨,幽幽道:「壞冤家,壞死啦,人家都要到了,幹嘛停下來。」我提著肉棒再次進入已經非常灼熱濕滑的腔道,與她十指緊扣,輕身道:「射精的時候,我要看著妳的臉。」說完與她濕吻了一陣,重新點燃她臨近高潮的情欲,在我瘋狂的沖刺下,她死死地抱住我,仰著頭叫道:「天吶!心臟要停了……要泄了!老公……我愛妳……」

又一股陰精瀉出,飽含她所有的熱情。我感到陰囊一陣陣收縮,似在調兵遣將,肉棒在灼熱粘滑以及不斷痙攣收縮的腔內抖動,最終精關大開,肉棒插到最深處,一股洪流憤怒地噴勇而出,狠狠地撞擊在花芯深處。在連續兩發的強力射精後,肉棒依舊不斷抖動,緩慢地排出落後的精液,當精液盡數射出後我抽出已經半軟的肉棒,一條精液形成的絲線還跟嫩穴藕斷絲連,一坨坨粘稠的精液被擠出陰道,經過微開的菊花流了進去,大部分還是留到了床單上,形成了一個精液小水潭。

我提著肉棒來到輕琳頭頂,輕琳張開櫻桃小口,我握住肉棒根部然後往龜頭處擠壓,殘留在管道中的精液被擠出,落到輕琳口中,她輕輕吸走馬眼上最後一滴精液,滿足地閉上了眼睛,享受高潮的余韻。

「射了好多啊,要真的懷孕了怎么辦啊。」輕琳擔憂道。

我:「妳自己說的,生下來唄。對了,妳剛才叫老公了,再叫句來聽聽。」輕琳:「嘻嘻,我才不是叫妳呢。」

這個回答讓我很不是滋味,我突然想起我的初戀,她曾經說過青梅竹馬必定不會成為戀人,雖然說得太過肯定,但未嘗不是沒有道理,就像我知道她的處子給了她的那個青梅竹馬,並且在我們戀愛的時候依舊保持著性關系,但她的男朋友還是我。

在我思想不知道飄到哪去的時候,輕琳已經閉上了眼,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安靜地睡著了。我看著她美麗的洋子,發了會呆,幫她脫掉高跟鞋,然後隨手關上燈,仰頭就睡。

晚上起夜,回來後看到輕琳睡姿優雅撩人,那一身情趣衣裳一直沒有脫掉只是有些淩亂,酥胸半露那一點玫瑰色的蓓蕾俏皮地跑出來透風,我情欲再次被點燃,一邊揉著她的奶子一邊親吻熟睡中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