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青梅竹馬的堂姐




上個世紀,我爸跟我大伯兩兄弟從北方跑到南方來打工,最終停留在廣西的合山電廠。合山電廠占地接近200公頃,數千員工,像這洋的大型發電廠,自然有自己的居民生活區,員工子弟學校,醫院,菜市等等。最終兩兄弟在這裏安家,娶妻,生子。先出生的堂姐叫徐輕琳,而晚半年出生的堂弟叫徐景遊,這個堂弟自然就是我了。

我跟輕琳就這洋在這小小的地方度過快樂的童年,只是好景不長,輕琳的父母感情破裂離婚,輕琳跟著她的媽媽走了,從此我的生活失去了她,我的魂似乎也丟了一半,小*學畢業後到廣西柳州這個城市來讀初*中,離開家鄉以及沒有輕琳的陪伴後,我的學習成績嚴重下滑,跟小*學時期每個學期的「雙百分」不同,各科成績除了語文外其他的能及格就不錯了,最終勉強讀了高*中,畢業後大學都沒上,直接慘加了兩年坑爹的預備役,退伍後屁都不是,工作都找不到,在家啃老就啃了好幾年。

這酒吧中間有個小小的舞池,舞池上有幾對男女帶著醉意在那跟著音樂慢慢搖晃,穿過這個舞池就到吧臺了,與下面的座位不同,吧臺上有十幾盞射燈,光柱罩住每一個吧臺前的椅子。

這種設計很有意思,坐在吧臺上不論哪個位置都很醒目,而想尋找不被人註意的環境則可以到下面舞池旁邊的座位上。或者說寂寞的美女可以到醒目的吧臺上,而得到獵物的男女們可以到座位的幽暗環境中培養氣氛。

穿過舞池一擡眼,我就看到了吧臺邊上坐著的輕琳,然後我在她旁邊坐下,故意用一句搭汕中最最泛濫的老橋段說道:「這位小姐好像很面熟,我們在哪裏見過嗎?」「對不起,我只想自己喝酒,不需要別人請我。……嗯,阿遊?居然拿我尋開心,真討厭。」輕琳一開口就拒絕陌生人的搭汕,語氣很有涵養而且冷淡,一側臉看到是我,又驕嗔起來。

「來,陪我喝幾杯。」也不管我同不同意,輕琳又點了一被她杯中的那種酒,這種酒呈琥珀色,杯中漂浮著一大塊冰塊,在燈光的照射下整杯酒透著暗金色的光芒。


我:「唉,妳不是叫我來接妳回去的嗎?還讓我喝酒?」輕琳:「少廢話,不就喝杯酒嘛,從這回我那路上沒有交警,沒事兒。」我小心地喝了一口,感覺滋味還真特別,入口有點苦,閏舌有點酸,入喉有點辣,回味卻有點甜,可謂酸甜苦辣齊聚,一口下去,呼出來的酒息聞著還有種甜甜的香味。這種洋酒我雖不認識,但估計價格也不低。

燈光下的輕琳白皙的肌膚中透著緋紅,頭發自然地披在肩上,微卷淩亂的頭發有種慵懶的美感。她上身穿著一件緊身修身的條紋T恤,胸前領口很低露出白嫩的乳肉跟惹火的乳鉤,一條閃亮的吊墜還躺在白嫩的乳肉上,仿佛給人一個可以盯著她胸部看的借口:「我只是在欣賞這條項鏈而已。」下身穿著一件牛仔包臀短褲,一條性感的在燈光的照射下透亮無比。看著這性感尤物,我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感慨也跟著多了,當初小時候那個可恬靜的小姐姐影子越來越模糊,慢慢被這個再次見到以來一直低胸裝出門的性感美女替代,就像那騷貨柳巖一洋,所有衣裝都要襯托出胸部曲線,這還不算,人類根本不能阻止她們把乳鉤露出來。

我很好奇,如果輕琳經常穿得這么性感,然後在酒吧這種地方獨自一人喝醉,難道從來就沒出事過?

很快一杯酒就喝完了,輕琳不聽我勸讓酒保又添了一杯,我惱火地一口灌完後粗暴地奪過她的酒杯又是一大口,然後不容置疑道:「行了,我們走!」輕琳笑了笑,那出信用卡結了帳,在我的攙扶下離開了酒吧。

來到輕琳的車前,我從她的坤包中找出車鑰匙,這下沒我的攙扶輕琳險些倒在地上,我急忙一扶,倉促間感覺右手手抓住了一大團柔軟,一手竟然完全握不完!

這個手感……難以形容啊!而且好像沒穿胸罩?只聽到輕琳發出一聲酥到骨子裏的呻吟聲,我連忙把手拿開,把她扶好,打開車門扶著她坐在副駕駛上,然後也上了車,一路向柳東市郊而去。

過了幾分鐘,輕琳道:「怎么開得這么慢啊?」我看了看碼表,指針指在25左右,指針下方寫著MPH的字洋,折算成公裏的話時速也就40多碼。我沒好氣地道:「確實不算快,但是妳別忘了我也喝酒了!」輕琳:「妳很小心嘛,莫非很有酒後駕車的經驗?」我:「沒有,我要是妳,就少說兩句,讓我集中精神。」輕琳端正了下坐姿,帶著醉意似在撒驕道:「好悶啊,放點音樂。」我打開車載CD,發現裏面沒放CD,找了一下遮陽板之類的地方又沒找到,只能關掉CD打開收音機,午夜交通臺正在播放一堆廣告,突然只聽到一個莊嚴的男聲說道:「包皮包莖過長不但會影響夫妻正常性生活,還會引發各種男科疾病,158醫院男科,專業的……」我手一抖,趕緊關掉收音機,車內再次陷入沈默,誰都沒有說話。這時候車廂裏確實有點悶,天氣熱只能關窗吹空調,車廂中還帶著莫名的躁動氣息,輕琳坐在我身側,呼吸的聲音似乎就吹在我的耳邊,這氣息帶著酒香與妙齡女子的體香,非常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