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女人做精液馬桶




10點55分左右屏幕一閃,觀衆一下子安靜下來,隨著一男一女的裸體糾纏在一起出現,淫靡的背景音樂夾雜著誇張的呻吟充滿了錄像廳。

先是一部名叫《收租大情人》的老片,講的是房東派來收租的小夥子用男人的的葛月英老師,她先給大家表演一個廣播體操。這下子我是徹底疑惑了,難道這些人進來是看我媽穿戴得整整齊齊的表演廣播體操?

底下的觀衆也開始有點騷動,當我們熟悉的廣播操音樂響起時,我聽到一些有經驗的人在跟周圍的人說會脫會脫,騷動慢慢的低下去了。我媽已經在做預備動作。她做得並不標準,但大夥並不在意這些,30平方的房間里上百雙眼睛盯著她等她脫衣。

我抱住我媽赤裸的背和肩膀,輕輕的說:”媽,是我。我帶你回家吧。“我媽怔怔的看著我,仿佛認不出我的樣子,許久,才靠在我腿間抽噎起來。

我輕撫著我媽的頭和赤裸的背安慰她。過了很久她才停止哭泣。我脫下襯衫給她圍在腰上,再把我的背心給她穿上,雖然遮不住什麼,倒也無關緊要。

回到家,我給我媽燒了熱水,服侍她洗澡,給她搓背,然后給她下了一碗雞蛋面看著她吃下去,又服侍她睡下。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樣。整整一個晚上,我被這種奇怪的負罪感折磨著。

好在這種負罪感只持續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我醒來時,我媽已經出去了。我出門時發現我媽的手提包還在椅子上,而往常她去上班從來不會忘記的。

到學校后,我證實了自己的猜想:我媽沒有去上班。

出了前一天那樣的事,我媽看來是再也不會回到這所學校的講台上了。

她無法面對自己班上那些學生,他們什麼都看到了,而且她還給中間不少人做過口交。

那我媽一早出去是到哪里去了呢?我猜想還是跟何老大他們有關。

課間的時候,我剛想去找他們的人問個究竟,張岩就找來了。他讓我中午別走,跟他一起去學校后面打台球。我問他知不知道我媽在哪里,他神秘的說:

”你媽現在反正不能在學校干了,何老大給她找個工作還不好?“我問:”你們讓我媽干什麼?不能太累著她。“張岩撇撇嘴說:”喝,你到這個時候倒又知道心疼起你媽來啦?“看我不作聲,他又說:”你媽現在一天沒人操她就閑得慌你又不是不知道,干這個還來錢快。“看我還是不作聲,他覺得沒趣,臨走時說:”看把你急的,中午去了你就知道了。“中午一下課我就等不及的往學校后面的巷子里鑽。奇怪的是前前后后也有不少學生,認識的和不認識的。這學校后面巷子里只有一家台球室,據我所知生意並不怎麼好,今天這個樣子是相當反常的。

看張岩的意思我媽是在台球室無疑了。我一邊走一邊在腦子里想著各種他們可能讓我媽做的事情。

到了台球室門口,我發現跟往常的確大不一樣。往常好幾扇門總是對著巷子大開著,人來人往都能聽到里面的喧鬧,台球室兼作電子遊藝廳,牆邊的一排電子遊戲機不時傳出槍炮聲和打斗聲。現在幾扇門都關著,唯一開著的一扇門還掛著厚厚的布簾子,門口坐著一個人瞅著進出的人。往里走的幾乎都是學生模樣的孩子,我們學校的居多。

我沒遇到麻煩就進了門。里面看起來象往常一樣,有幾撥人在打台球,還有一些人在玩電子遊戲。

我正納悶他們爲什麼大白天關門,聽到后面那進屋子里有響動。我走到過道邊探頭瞅了瞅,差點把我嚇了一跳,里面黑壓壓的一片人頭,三十多平方的屋子擠得滿滿的,靠著照壁放著一台矮矮的座式電子遊戲機。座式機頂上面朝里坐著一個女人,光著雪白的上半截,雖然她背對著我,不用看我也能猜出是我媽。

我不顧別人的白眼和抱怨往里擠,一直擠到正對著我媽的方向,好容易從人群中探出頭來,首先看到的是我媽那一對熟悉的大乳房。我媽上半身可以說是全裸著,只有兩個奶頭上貼著兩片象玻璃紙做的亮閃閃的東西,直徑跟乒乓球差不多大,而且被奶頭頂得鼓出來,只能蓋住奶頭,周圍露出一圈褐色的乳暈。我也不知道那亮閃閃的東西是什麼,后來我自己管那玩意叫奶頭罩。

仔細一看,發現我媽原來穿著一條以前從未見她穿過的粉紅吊帶短裙,只是上半身的部分已經被脫下來,松松垮垮的掛在腰間。我媽的腹部還松松的圍著一條無肩帶的乳罩,只扣了一個扣子,看起來也象是被褪下來的。

雖然我媽在家經常在我面前裸露上體(除非在家跟我做愛,否則我媽還是羞于裸露下體,我也想不通爲什麼她既然被那麼多男人玩弄過還如此怕羞),但是她當著這麼多水,好像一幅畫缺少畫龍點睛之筆一樣。

我問旁邊的半大孩子他們在干什麼,他告訴我這是這里的老板用脫衣麻將機弄出的新花樣。脫衣麻將一共有六關,分別由六個女郎把守,玩家每贏光一個女郎手里的籌碼,也就是過了這一關,女郎就會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