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窩囊廢,老婆送你睡




而我身高不到1米6,長得中等都算不上,站在老婆身邊,不由得讓人想起「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人家都說娶到她,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我們一起進了一家電子廠,她當測試工人,我做維修工人,拿著法定的最低工資。我們沒錢租房,只能住工廠宿舍,她住在四樓的女工宿舍,我住在二樓的男工宿舍(三樓是幹部宿舍),積攢著微薄的薪水,日子平平淡淡地過著。

直到半年後他的出現——他,姓於(這裡就叫小於吧),那年剛碩士畢業,到我們廠做工程師。24歲(比雅芳還小幾個月),長得一表人才,戴個眼鏡,文質彬彬。單身,沒女朋友。

「那我回宿舍了。」說完,老婆一轉身,小於抓住機會,左手向前一推,輕輕地落在老婆的屁股上,明顯感到老婆身體一震。

我心提到嗓子眼了,如果她回身給小於一個耳光,他真就身敗名裂了。老婆你以後上哪找這麼好的男人啊?但,老婆只是微微一楞,稍一停頓,繼續向前走了。

望著她的背影,我長出了一口氣,心想:『你等著吧!要不了一個月,你的騷屄就要被操了。』心裡幻想著老婆和小於翻雲覆雨,自己竟然可恥地硬了。

帶著這股興奮勁,第二天我不停地在網上投簡歷、打電話,當天真的找到了工作,第二天就可以上班了。單位離老婆不遠,坐車也就一小時。但我沒有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她,我已經決定把她送給小於了。

兩週後就是五一了,4月30日晚,我坐車到了原單位附近,想再遠遠地看看老婆,然後就坐長途車回老家看看兒子。說來真巧,小於也在附近(他沒看到我),穿得漂漂亮亮。我這才想起,小於約老婆五一出去玩。

鈴聲一過,老婆出現了,剛打完卡,小於叫:「雅芳!」她回過頭,燦爛地一笑,帶著驚喜地「哎」了一聲,然後走了過來:「你真來了?!我以為你說著玩呢!我已經買好了明天中午的長途車票,和幾個老鄉一起回家。」

小於:「我怎麼能說著玩呢?我是非常認真的。我真的喜歡你,真的想和你一起。」老婆有些不好意思了,「嘿嘿」笑著,小於的手乘機拍在她屁股上,摟著她(手和她的肉體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布,呵呵)。

宿舍裡還有人在睡覺,不方便,他們只好在大門口門外的一棵樹下站著聊天(當然,小於的手就沒離開她的屁股),由於距離遠,聽不清他們的情話,看著他們開心的樣子,我心情複雜地轉身離開了。

第二天在老家真的等到雅芳回來了,我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只是無意中聽她說了一句,五一後再到週末她要去某大學玩(小於畢業的學校),我暗暗地記在心裡。

假期基本我沒幹別的,就在床上變著法地幹雅芳。自己也知道幹一次少一次了,寧可精盡人亡也不停地幹她再幹她。

假期結束,我們坐車回上海,下車後,送她到工廠。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我知道,再過幾天,她的身體將徹底奉獻給那個男人了。

星期六早上,我再次來到老婆工廠,果然小於已在那等了,一臉的幸福。而我,她的法定丈夫竟然只能躲在遠處陰暗的角落眼巴巴地看著,心裡有種失落,又有種興奮,很複雜。

老婆還是一套淡黃色的絲裙,厚厚的肉色絲襪,一雙拖鞋,工衣留在車間。「走吧!」小於說,一邊摟起她的腰,然後手向下滑,滑到屁股上拍了一下,再捏了一把……然後他們上了去學校的大巴。

我等了大約二十分鐘,搭乘下一班車也直奔學校而去——老婆讓你操就操定了,總得讓我欣賞欣賞吧?呵呵!

到學校時已經中午1點了,在食堂吃了飯,然後就打聽招待所在哪。很快就在招待所門口看到了他倆,我立刻躲在旁邊。

只見老婆低頭看著自己的腳,有點扭捏的說:「太快了吧?」然後擡起頭,一臉嚴肅也一臉天真地看著小於:「你瞭解我嗎?」我心裡暗笑,知道這是她內心最後的掙扎。

小於半開玩笑地說:「這麼保守啊?」老婆又低下頭,看著地面:「不是保守……」然後像下了很大決心:「現在不行。」

小於呵呵一笑:「我只是說開房,沒說要和你一起開房啊!放心,我學校有同學,我住他那邊。」

明顯感覺雅芳出了口氣,一點輕鬆?一點失望?呵呵。我也有點擔心,難道小於就這麼放棄這個機會?

等他們進去登記完出來,相擁著向別處走了,我立刻進去,假意要開房,從登記本上看到了小於的信息,房間是一樓最裡面那間。我說價格太高了,就逃了出來,在樓外轉了一圈。真是天助我也,招待所位於學校的一個角落,那間房又位於角落的角落,外面樹木很茂密,很適合躲在裡面,而且裡面的一切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