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爸爸身旁和媽媽做愛
也許是異樣的話和下体水柱的不斷刺激,媽媽並沒像以前那樣對我無理的話反駁,反倒迎合我的侵犯,因為情欲高漲讓我們瘋狂,忘記一切地需求著對方。
我坐直夾緊媽媽,提拉著媽媽頸部的毛巾,先微抬起屁股再坐上媽媽的腰背,或用力用陰莖挑刺媽媽的平滑脊椎處小凹痕,睪丸一次次壓粘媽媽的肉体,媽媽繞水柱扭動的屁股又令睪丸左右摩擦,我舒服得就像把蜜糖放在棉花里摩擦一樣。
全身的戰栗、快感和我的重量使媽媽軟綿地趴下身用手肘支撐身体,她不時壓低或抬高屁股以調節水柱對小腹陰部的刺激力度,我跨坐上面完全有種騎馬奔跑在草原時的上下起伏感覺。我想,要是此時我手中有鞭子,我會毫不猶疑把它鞭韃在媽媽肉感的臀部和修長的大腿。我不由有感而發出一句强大且淫蕩的名言:騎媽的男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