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玫的羞澀性事
上樓時小義告訴我小玫很漂亮,要不是昨天先見了財經班的女孩,他一定與我爭。
我則報以無所畏的微笑。
一個三十多的姿色平庸的女人是我們的班主任。
在經過全班的自我介紹後,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小玫。
大學生活開始了,由於我和小義在第一天的表現,同學們開始都對我倆敬而遠之,北京的幾個男生甚至在宿舍分屋時把我倆隔到另一間和幾個還沒到的外地同學一屋。
我和小義對此倒無所謂,因爲我們晚上都回家住。
而我和小義都有天生助人爲樂的品格,在幾個外地同學到來後對他們熱情幫助,並迅速成爲好友。
兩個月過去了,我經常和宿舍的同學打籃球,大學四年的籃球運動使我至今保持強健的體格。
我發現這個班的北京學生對班級毫不關心,他們不參加任何活動,除了上課似乎與90A班毫無關系。
小玫也是這樣,而她也從不住校。
我當然是對小義撒謊,面對小玫我毫無辦法,我本來就不太會和女孩子打交道。
小義一心撲到了財經班女孩小琳的身上,他甚至去財經班上課,一段時間老師都以爲小義要修雙學曆。
當然小琳已被他拿下,小義也讓我和他倆出去玩,一來我不想當燈泡,又因爲小琳那讓我心潮澎湃在軟底棕色皮鞋中穿著雪白棉襪的雙腳(我可不想被眼光獨辣的小義看出破綻,而戳瞎雙眼),我總是拒絕。
但我同時感到小義在外面應還有女友。
小義也看出我對女孩沒什麼辦法,他也問過我,我總是搪塞他,而他也笑笑不說話。
每天上課最大的樂趣就是看小玫的雙足,秋去冬來,小玫換上長褲,穿著一雙淺紅色的磨砂皮短靴,這樣一來我連她襪子的顔色都難以看到。
機會出現在每周四下午的階梯教室中的社會主義理論課上,這種課從來就沒人想上,但由於爲防止學生逃課,在課前、休息後、要點兩次名。
分校沒有上這課的教師,一直是老馬代課。
兩次點名,再加系主任,誰也不敢不來。
嘗試過假冒答到,但我和小義是老馬的眼中釘,一次就被揭穿。
爲了這門學分我和小義只能老老實實來上課。
我習慣坐在最後一排,在我前面還有空蕩蕩七、八排座位,學生們把前面十幾排坐位占滿了。
小玫遲到了,進了教室後由於前面沒位子,只好坐到了離我四、五排遠的地方。
我觀察了一下,她同排沒人,前面最近的也隔了三排。
開始上課後,大家開始了例行的兩小時自習。
由於每個人都專注於自己的事,看小說的、聽音樂的、談戀愛的、做其他功課的﹍﹍這樣的課倒很少有人去注意別人做什麼。
我一個人坐在後面策劃:我應該先坐她旁邊,然後說點什麼。
說點什麼?說點什麼?」
我心中大叫。
真是笨呀!我腦中一片空白,獃獃的想不出辦法。
時間過得真快,半小時過去了,我居然還坐在這兒。
當眼睛從手錶離開的時候,不知是什麼力量使我站起來走到了小玫身邊坐下。
這也許是我最重要的一段路,這之後我不再羞於與女孩子打交道。
小玫望著我,十幾秒鍾我才開口說話,因爲看到她耳朵上的耳機。
你聽什麼呢?」
英語。」
我一呆,不知如何繼續。
你聽嗎?」
她摘下左面的耳機遞給我。
我戴上耳機,傳來了的卻是歌曲聲音。
好啊,你騙我!」
我看著面帶微笑的小玫說,小玫也報以微笑。
我們輕松的聊了起來。
原來只要有好的開始,我還是很能和女孩子聊在一起的。
我也第一次感受到和女孩子聊天的樂趣。
我們無話不談,學校、社會、生活﹍﹍我們談得很默契,我甚至感覺短短的半小時,我們把三個月來本該說的都說完了。
下半節課剛開始時,可能是由於前面聊的太密集,以至於我倆都找不到話題。
我們坐著互望了兩分鍾,誰都沒找到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