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暴虐的母親




一人抓起我的一隻手摁在了他們的陰睫上,第一次同時觸摸兩個年輕的雞吧,尚在高潮中的我不由的又爽的翻了下白眼,「快,給老子擼擼!」雖然已經高潮了,但是由於陰道沒有受到什麼真正的刺激,依然保持著旺盛的需求慾望,身體的感覺早已超越了我的理智和意識,我需要大雞吧,於是不等大塊頭說完我已經自覺的開始用手為他們服務了。

當然更讓我高興的是大塊頭的有一根比兒子還粗的雞吧,我一隻手堪堪的握住了三分之二,於是我有上下規律的擼動改成用手心包住他的龜頭,刺激上端,但是由於大塊頭的龜頭實在太大,馬眼分泌的液體根本不能潤濕全部,這讓大塊頭有點疼,沒有照顧好主人讓我這個奴隸很惶恐,如果這個大雞吧主人討厭我怎麼辦,不行,我不能失去這個大雞吧,我顧不得黃毛和少白頭的驚訝的目光,連忙把手伸向騷穴,結實的抹了滿手的淫水,溫柔的替大塊頭把龜頭潤濕,用心的擠弄著它,而大塊頭回報我的是更加用力的虐待著我的一對奶子。

胖子的陰睫相比就短了許多,很普通的長度,不同的是它起了好多豆豆,有大有小,我猜是天生,因為他在我的撫弄下,很快就把龜頭緊帖在我的屁眼上,用力的拌在我的兩瓣屁股,使屁眼有了個小縫剛好對著他的馬眼,哧,三股滾燙的精液灼燒著我的直腸,剛剛有些回落的高潮再推回了頂峰。

這是初男的表現,我很高興可以搞了一個處男,我告訴自己以後要好好照顧這個可愛的小胖子。

黃毛和少白頭則無處發泄自己的慾望,他們把不滿撒在了我的騷穴上,這也是我心裡所期盼的,因為淫穴一直沒受到真正玩弄,它已經受不了了。

他們兩人並沒有把拉扯的小陰唇放掉而是用空出的手配合起來,少白頭選擇了陰蒂,黃毛主攻陰道。

少白頭大約是個性愛老手,他用手指肚先輕劃著陰蒂,讓陰蒂從本來就被拉伸出去的小陰唇中跳了出來,這時陰蒂還只比黃豆大一點,少白頭猛的揪住它了,向上一提,然後用手來回的擠壓搓揉。

瞬間陰蒂在少白頭手中變成花生粒大小,堅硬的象男人的雞吧。

我不由的吸了口涼氣。

我感到自己象從肉體中抽了出來了,一起都都不存在了,全身的重量和感覺都集中在少白頭手中的陰蒂上,我用它思考,用它聽,用它看,一起感覺在那裡匯集,如果現在少白頭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做,因為我已經感到自己是是屬於他的,我就生活在他的兩指之間,他可以操縱我的快樂和痛苦。

他的兩指把我牢牢的釘在快感的潮頭。

這時另一人打破著著一切,讓我的感覺從陰蒂分散到陰道,然後回歸到身體的各部,是黃毛。

他趁剛才的機會利用小陰唇拉扯打開的陰道口,他竟然毫無預兆的向外表看只有小尾指粗細的陰道同時伸進了四隻手指,用力的旋轉著向外挖著淫水,要不是我淫水較多,又吃了胖子的藥,使陰道有與眾不同的彈性,恐怕早就要裂了,即使如此也讓我緊咬銀牙,直吸冷氣,現在我更感謝小胖子了,要不是他的藥,我今天怕是要不回去家了。

於是我不由的把手中胖子的已經有的軟的陰睫輕握著,在我的屁股縫里來回的摩擦屁眼,做為我的感謝,我相信這會讓他很爽,因為我聽到他深吸了口氣,「哦……!」的一聲呻吟了出來。

下身的還在被人用力的挖,疼痛和快感等量的交織著。

突然是疼痛佔了上風,它來自我的一對大奶子,大塊頭要射了,他雙眼睜得大的嚇人,鼻息明顯的重了,象一頭憤怒的公牛,嘴裡不停的吼著,「騷貨,你這淫蕩的賤貨!我要掐暴你的大奶子,我要掐出你的奶!!!」他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

他不在象開始時時而溫柔時而暴虐的對待我的奶子,現在他把它們完全不當成有生命的東西,用盡全力的揪住乳暈稍下的乳尖,用力的擰捏,我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奶子下部象個饅頭,上部從一雙鐵手的指縫中擠出薄薄的幾片,只有兩個奶頭在拳眼外,但是已經不在紅潤,變成了黑紫色,大小幾乎膨脹了一倍,奶頭上皺紋都要抻平了,奶孔大的可以放進牙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