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艷韻的媽媽
我當時已經長得高過黎阿姨了,她的頭頂方才到我的鼻子。我鼻孔里布滿了一股迷人的香氣,是一種使我不安、躁動的氣味,其后才知道那是成熟姑娘身上發出的氣息。其時我楞楞地被她抱著,胯下的小弟弟卻不循分地抬起頭來,我很是憂傷地不敢有任何舉措,紅著臉心中暗罵本身怎麼這樣沒前途。
黎阿姨約莫發覺到小腹上硬邦邦的感受,匆匆松了手退卻一步,臉也騰地一下子紅了。
我囁嚅著說:對不起,黎阿姨,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我……
我摒住呼吸,恐怕它消散了似的呆呆看著,機器地、做夢般地答復著她的問話。
怎麼?沒見過姑娘的乳房?
沒……沒有過。
樺樺的也沒見過?
樺樺?沒……沒見過。
你認為它美嗎?
美!美極了!
樺樺和我誰的胸大?
您!您的大。
喜好嗎?
喜好!喜好!
想不想看另一個?
想!雖然想。
那麼……要互換!你肯不願。
肯!雖然肯。
那麼……過來點儿。
我向前挪動了半步,站立在她兩膝之間。她抬手飛快地把我的短褲褪到膝蓋處,那條屹立多時的肉棒發抖著呈此刻她面前20多公分的處所。
由于我的陰莖硬挺起來往后有18、9公分長,以是此刻龜頭險些挨著她的鼻子了。
噢,乖乖,真大呀!
她說著用手揉搓起我的肉棒來。
那感受!的確無法形容,一種歡快急速攀升,我感想要噴出來了。
阿姨!別……我要……要……
她好像知道我要僵持不住了,便松開手說:你太年青了,此刻還不到時辰嘛,來,抱我到床上去。
我彎腰抱起她,認為她混身軟綿綿的,雙手環著我的脖子閉著眼睛說:兵兵,傻孩子!你不會接吻嗎?吻我!
我只有一次吻了樺樺,那是我們到渠邊洗衣服,小樺睡了,我借機吻了她的臉。于是我向黎阿姨臉上吻去,但她卻嘻嘻的笑了,說:你呀,真是……笨的可愛。
說罷便昂首吻住我的嘴唇。
感受真是妙,她軟潤的嘴唇貼住我的嘴唇,那種令人躁動氣味直接衝進我的鼻子里,使我的血液都要沸騰了。並且更妙的是不只僅四片嘴唇貼緊就完了,她還吸吮起來,這感受可更好了。我試著吸吮她的嘴唇,她勉勵般地將舌頭送進我嘴里,吮著這滑滑軟軟的香舌我感想了亙古未有的歡快。
因為短褲還掛在膝頭,不能快走,當我磨蹭著走進寢室把她平放在床上的時辰,已經貫通了接吻的微妙。
她雙臂依然環住我的脖子,我彎腰和她熱烈的吻著,兩條舌頭收支互相的口腔試探著,滑滑的彼此膠葛著,呼吸越來越急急,最終由于喘不外氣來而分隔。
她弓起家子說:兵兵,把我脫光,我要讓你好好見地見地姑娘。
聽了她的話肉棒又有了爆脹的感受。待我剝掉她的睡袍后她又讓我也脫光,同時伸脫手漸漸地揉搓我的肉棒。
上來……不……上這邊來,對……對,不!要這樣,對……對了!
她指導著我俯身在她兩腿之間,並導引我的肉棒瞄准了她的陰門,龜頭感想涼涼的滑溜溜一片。
兵兵,對了,就這樣,進來,進來吧,用力!啊!對了,噢…愜意死了,好硬,好燙,真解氣!別動啦,讓阿姨好好享受享受。
說著抬起雙腿交錯壓住我的屁股。
肉棒深深地埋進一個奇奧的窟窿,溫順、潮濕的洞壁蠕動著,有節律地緊縮著,整個肉棒被牢牢地包裹著,龜頭好像頂在一個滑溜溜、圓滔滔、硬硬的在不時顫動的什麼對象上,愜意的感受令人眩暈。
她的雙腿牢牢夾住我的腰,小腹聳動著,腳跟不時碰在我的屁股上,雙手摟在我背上,緊閉雙眼,頭斷續地閣下擺動,喉嚨里一向發出‘嗯嗯哦哦啊啊呀’的聲音。
我面臨著她的臉,看到她的鼻翼在急急地扇動,感受到她急急呼出的氣味,這氣息使我亢奮,混身一振,肉棒好像又脹大了一些頂在那怪怪的處所。
黎阿姨的肉洞驀然强烈的緊縮起來,好像把整條肉棒都牢牢的箍住了,誰人圓圓硬硬的對象仿佛溘然釀成了一張嘴,咬著龜頭吸吮起來。
一種莫名的感受襲來:背脊有一股麻酥酥的感受,從尾骨處敏捷地伸張到脖頸,擴散到滿身,腦筋里一片空缺。丹田仿佛起了火,熱騰騰的一團急速向下,隨即,大股的濃精不行克制的噴射出去,噴進那溫順肉洞的深處。
她滿身一抖,身子僵直了,嘴里‘哦’的一聲,聲音大得足以使樓外的人聞聲。溘然,她身子弓起,我感想膣腔里一股股滾燙的液体澆在龜頭上,隨后她軟綿綿地不再滾動了,只有肉洞里的那張嘴還在時不時的咬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