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爲哥哥性的俘虜v




而己,甚至清尺君跟西田 君,什麼時候走的,我都不知道。第二天早上,頭痛的不得了,全身的關節也酸痛的很。特則是性器更是怪怪的,雖不熱不腫脹了,可是有一些白色的分泌物流了出來,感覺又回到了從前那樣。傍晚,我恢複了精神後,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我仍然有點興奮的忍不住,洗過澡以後找一個前面一邊看電視,一邊思考著,這時西田君來了。「美枝小姐,昨天晚上好棒喲,你記得我們一共干了幾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