姦淫老實的媽媽
但在戀母方面,我是很奇怪的。因為我只有晚上做夢時才有這種想法,白天則幾乎找不到蹤影。不是不敢想,而是根本沒想,有時想起來,還會覺得噁心。
那時我才幾歲,可沒什道德觀。至於同性戀,在清醒時幾揫沒想過。真正白天也想的,是在初中。但那時既不知道同性戀可以插屁眼,性器也沒勃起(未滿十五歲)。記得曾有一次邀一個男同學回家玩,我們脫光了在床上嬉鬧,還把屁股對在一起磨。但只是好奇、刺激+ 好玩,沒有性方面的快感。
但我們一直這樣耗著,直到我終於有了第一個女朋友。
這個女朋友來之不易,而且要歸功於我高中的幾個死黨。
母親從小對我的言傳身教,令我覺得:看女人是色鬼,和女孩子調笑是品德不端,談戀愛是不務正業,調戲女性更是十惡不赦的流氓了。
例如,姐姐有一天說單位某男人經常盯著她看,母親就厭惡之極地說:「無恥!」諸如此類,從小到大耳濡目染,我的求偶本能雖然發展起來,但卻被壓抑了。如同一顆長在巨岩下的幼苗,拚命彎曲生長,渴望得到陽光和雨露。
姐姐和妹妹也同樣受此教育,但卻傷害卻沒我這重。因為她們大可保持端莊,不苟言笑,照樣有男生來追她們。而她們的淑女氣質,只會令追求的男生有增無減。
我可就慘了!
每當看到心儀的女孩,我就失去了說話的功能似的,沉默不語。當我想追求或示愛時,母親的陰影就糾纏著我,令我心中千言萬語不能啟齒,欲溯遊從之手腳不聽使喚。
當我孑然一身,努力學習和工作時,我的朋友們搞了不知多少女人。但他們卻沒錢。而我,經過多年勤奮工作,頗有些積蓄。這樣我又和他們混在一起了。
這幾個老同學都在讀書時就先後因為我母親的緣故,和我疏遠。因為每當他們來找我玩時,母親就罵他們是小流氓。而且每次我在學校搗亂被要求見家長時,母親更是把罪過全栽到我的好朋友們身上,至今他們都有怨言。
「喂,你媽還管你嗎?和我們一起你媽不會又找上門來罵吧?」許久不見的老友聚在一起,他們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我不耐煩地打斷他們,告訴他們我今非昔比了。他們半信半疑,但我很快證明了自己。
我做夢也沒想到他們玩過那多女人,在我象苦行憎似地坐在辦公室的幾年中。
當他們在酒桌上談女人時,我還以為是吹牛,一臉的不屑和嘲諷。
他們也很快證明了自己。第二次聚會時,每個人都叫了個不相識的良家女子相陪,到我們第五次聚會時,一大半的女人已經和他們上過床了。
我感到莫名的悲哀和不平,當時也沒想到要玩多少女人,只想自己比這些傢夥無論相貌身材,學歷或收入,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卻連個老婆都找不到!
其中一個朋友看出了我的心事並表示同情,有一天喝完酒回去時,他說:「阿迅請客,我們玩女人,呵呵。」大家聽著,心裡也許都感到對不起我。下一次聚會時,他們就為我介紹了一個女朋友。
在這之前,他們教了我許多玩女人的心得:「你把女人看得太高尚了,這不行的。你必須把每個女人都看成妓女!」「要瀟灑,別象個學究似的!」「我們會幫你吹牛,別看不上啊,女人蠢得很,她們沒有判斷力的。旁人說好,她們就認為好。我們吹你一句,頂你讀一年書。」「女人一定要上床才叫搞掂,否則永遠是失敗!」這些金玉良言啊,至今我想起都感激涕零!可我當時卻半信半疑,甚至和他們爭吵起來。
一個朋友不耐煩地說:「你以為你很純情啊?很清高啊?他媽的我以前還不象你一樣?結果他媽的差點去自殺!」這我知道,他以前為了一個女孩,一直追到她家鄉,結果身無分文,流落街頭,卻見那女孩和另一個男人從舞廳走出來。他氣憤之極,上去狠揍他男人,被公安抓去,還是靠朋友們千裡馳援,才把他救回來。
現在,他玩過的女人已有一個排。其中包括護士、醫生、受人尊敬的女教師、令人羨慕的女大學生。
聽到他的述說,我心裡象被一把刀在割:「女人啊,你們真的那下賤嗎!?」最後,朋友們對我說:「不管你信不信,照我們的話去做!」結果,不到一個星期,我就把那個女孩弄上了床,痛痛快快地發洩了多年的抑鬱!
這是我平生第一個女友,我很珍惜,她也很依戀我,然而我們的交往卻遭到母親和朋友們的一致反對!這是母親和她眼中的「小流氓」們首次站到同一陣線。
母親對我的女友表示了極度的厭惡,理由有二。其一:那女孩家庭並不富裕,父母也不是知識階層,與我家門不當戶不對;其二:母親認為她不是好女孩,她知道她和我有過關係。那是母親提出第一條反對理由時,我說:「她都是…那個,什的了…」想以此挽回,母親才知道的。但她並不認為女方是作出犧牲,反而覺得她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