姦淫老實的媽媽




說明一下,如果大家想認識我的話我很歡迎,見面也不拒絕,但必須帶同您的母親及母子關係證明。

第一次對母親有性幻想的時候我肯定是在小學一年級以前,由於年代久遠,至今已無法回憶正確的年齡,總之很小很小就是。

我清楚地記得,不止一次,在夢中,我當著母親的面,大聲說:「媽,我想脫你的褲子摸你。」說出這句話時,我體會到一種突破禁忌的快樂。那時雖不知亂倫這詞,但已明白這是很「下流」的事。對日常敬畏的母親說下流話!

我想不出世上還有什東西比女人的乳房更柔軟的了。

直到最近,姐姐給我的一些書信中,還可以看到很強的性挑逗。有一次他聽說我發表了一篇文章,很哄動,就來信說:「…一定有很多少女為你傾倒,能不能寄給我看看,讓我也傾倒一下?…」諸如此類,不勝枚舉。我看後都覺得不是滋味,如果姐夫看了不知會作何想?

這是我堅信亂倫之心,人皆有之的原因之一!

我可以發誓姐姐是個美女,她結婚時化妝照如果拿出去登報,那些什香港小姐、亞洲小姐倘若還有一點點自知之明的話,一個個都應該去吃屎。

但我就是對她不感性趣,而雖然年輕時也很漂亮,但生下我後已顯老的母親,我卻一直性致很高,你們說奇怪不奇怪?

母親和姐姐唯一的區別是:母親嚴厲,不苛言笑,維護自家人;姐姐溫柔,處處先人後己。

我也和其他女生玩過類似遊戲。有一個比我大幾歲的女生很喜歡和我玩,她用棒冰棍插進我包皮裡夾著,而我則把棍插入她陰道裡,然後穿上褲子,裝作若無其事地在周圍走一圈,再回來取下。當然,我是覺得有點痛的。我們把這遊戲叫「醫生打針」。


那時我覺得女生的性器感覺不好,因為有很多髒水,我認為是尿,但她說是洗屁屁的水。我倒是很喜歡在她屁屁上打針,不過心裡沒往性方面想,更多的快感來自神秘。

我們的父母那時都是電影院的職工,我們的活動也在裡面。因為職工子女可以自由出入而外人不行,不放電影時裡面空無一人。外面還有一圈圍牆,牆和影院之間更是除了小鳥和破裂水泥裡生出的野草外沒有其他東西。

家裡曾請過一個十幾歲的小保姆,和我比她當然是大人了,很大的大人。是否在母親生了妹妹以後就不記得了。我小時模樣很俊秀且文靜,女孩子可能會有多些想法。有一次家裡沒人,她就帶我上床,放下蚊帳,然後脫光衣褲,把我也脫光了。接著她躺下,要我壓到她身上吸她的乳房。我吸了兩口,說沒有奶,不好吃。她又和我分開大腿對面坐好,扯著我的雞雞往她私處塞,當然是塞不進,連碰都沒碰到,而且扯得我的包皮很痛,我就不願做了(現在想起就後悔)。這時媽媽回來敲門,她趕緊穿好衣服,告誡我不要說出去。

我倒底有沒有說出去,實在記不得了。有時想起是沒有,有時想又好象有。

年代太久。

她當時可能還沒毛,因為我沒有印象。我那時看見任何人身上長毛都會強烈反感,如果她有,我當然不會沒印象。這僅限於邏輯推理,而不是記憶。

後來她又到別人家去當保姆,有一次我走過,見她身上背著小孩,正在切菜。

她笑著叫我過去,我想起她扯我雞雞的情形,馬上邊搖頭邊跑掉了。幹!

從這件事可以知道女人的本性。如果有女人對你冷若冰霜,並不表示她對性不感興趣,而是對你不感興趣。或者根本就在裝模作樣。

有時讀到詩人描寫一個清新脫俗的美人時,我就很可憐那詩人:她不喜歡你呀!如果女人喜歡一個男人,她就不會象世外天仙,而會象個妓女,甚至比妓女還賤不用給錢就可以把她幹了,幹完後她還幸福得很。

二十多歲時,我回故鄉一次,很想找出這些當年的女人來消除遺憾,可惜一個也沒找到,我也不知怎樣找,其實也不大好意思找。

另外還有一個當時二三十歲的女人,經常來我家串門的。有一年冬天,她和媽媽邊打毛衣邊聊天,我腳很冷,她就叫我放進她的衣服裡。我很不老實地在她奶上踹了一下,她瞪了我一眼,告誡一句。但我不聽話,又踩了一下,她就生氣地把我的腳拿出來了。這個我倒記得是有那一點性意識在裡面,因為我還記得當時羞愧得無地自容的感覺。其他事是不會令我羞愧的。

七歲時我家從這個小縣城搬到市裡去,在這裡我繼續讀小學二年級。我唯一清楚記得的年齡段打這開始。

城市人多眼雜,沒什僻靜處,城裡的小夥伴們也沒玩過那種遊戲。這樣一直到我十幾歲。我相信農村的性觀念要比城裡開放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