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被姦淫




所以,梅河並不著急,他依舊慢條斯理,握著陽具輕拍著禹莎那吹彈得破的細嫩雙頰,片刻之後,他才開始將大龜頭緊抵在她的嘴唇上,試著想要頂入禹莎的口中,但俏佳人卻是拼命地搖頭掙紮,牙關緊鎖,說什麼也不肯讓梅河的大龜頭闖入;而梅河除了左沖右突,不斷企圖闖關之外,嘴也持續地哄著禹莎說:“乖,莎莎,爸的乖寶貝,快張開嘴巴,幫爸把龜頭好好地含一含。”

然而禹莎還是不肯就範,她水亮的雙眸半開半闔,臉上的表情既嬌憨而羞赧,似乎明白自己雖然在劫難逃,但卻不想輕易投降一般;而胸有成竹的梅大教授,好像也樂于和自己的俏媳婦繼續玩這種極度挑逗的攻防遊戲,他開始改變戰略,不再胡亂朝著禹莎的雙唇沖刺,而是利用他猙獰而堅硬的大龜頭,上下左右的刮刷起美人那兩片紅潤而性感的香唇,這樣玩弄了一陣子以後,他幹脆伸出左手撥開禹莎的雙唇,好讓他的龜頭能夠直接碰觸到那兩排雪白的貝齒,禹莎逃無可逃地闔上眼簾,任憑他用龜頭幫她勤快地刷起牙來。

不過禹莎的牙門還是不曾松開,而梅河在用龜頭刷了二、三分鍾的貝齒之後,也逐漸失去了耐心,他忽然用左手捏住美人的鼻翼,禹莎嚇得睜開眼睛,就在那不經意的剎那間,她本能地想開口說話,但她才一張開檀口,梅河那等待多時的大龜頭便想趁虛而入,而就在他的大龜頭要猛插而入的瞬間,禹莎也倏然警覺到了他的意圖,她急促地想要合上嘴巴,衹是業已插入一半的大龜頭,讓她已經來不及完全把它抵擋住,就在她堪堪把它阻絕在口腔外的電光石火間,她濕熱而滑膩的舌尖,業已難以避免地接觸到那熱騰騰的大龜頭,禹莎當場羞得香舌猛縮、俏臉急偏,但她這一閃躲,反而讓自己的舌尖意外地掃到梅河的馬眼,而這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次舔舐,叫梅河是爽得連脊椎骨都酥了開來,隻聽他暢快地長哼了一聲說:“喔噢真爽!......對,就是這樣!......快!再幫我那樣舔一次!”

禹莎雖然聽到了他的聲音,但她從未幫男人舔過的處女之舌,也一樣驚懾在方才那一舔的強烈震撼中,她渾身滾燙、芳心顫動,紅噗噗的俏臉上也不知是喜還悲的表情,她根本不敢接腔、也不敢去看她公公的臉,衹是兀自回味著那份令她打從心底深處奔竄而出的興奮!

此刻的梅河在等不到禹莎的反應之後,便再度捏緊她的鼻翼,同時急著要把大龜頭擠進她的嘴,起初禹莎還可以勉強撐持,但那越來越緊迫的窒息感,逼得她不得不張開嘴巴呼吸,盡管她刻意地隻把嘴巴張開一條縫隙,但虎視眈眈的梅河卻一再的使用窒息法,讓她無奈地把嘴巴越張越開,當禹莎終於再也忍不住地大口喘氣時,梅河的大龜頭便也如願地插入她的嘴,雖然禹莎連忙咬住它的前端,但已有超過三分之一的龜頭成功闖入,禹莎兩排潔白的貝齒間,咬著一具碩大而紫黑的大龜頭,那模樣顯得無比妖豔而且淫蕩絕倫!

一時之間,梅河也看呆了,他松開左手,愛撫著禹莎的臉頰和額頭說:“來,莎莎,慢慢地把它整個吃進去。”

禹莎凝視著他好一會兒之後,才稍微放松牙關,讓他的大龜頭又硬生生地擠進一點,而且,她故意用力咬下去,似乎想把那可惡的大龜頭一口咬斷那般,而梅河雖然痛得呲牙咧嘴,但卻忍著疼痛,執拗地握著肉柱繼續往前挺進,不過禹莎也深深地咬住她的大龜頭,硬是不肯再讓他越雷池一步。

就這樣兩人四眼對望,似乎都想看進彼此的靈魂深處,僵持了片刻之後,還是禹莎先軟化了下來,她牙門緩緩地放松,讓梅河的龜頭又深入了一些,然後她垂下眼簾,開始用舌頭輕舔著她咬在口腔的部份;梅河再度發出了痛快的哼聲,他低頭欣賞著禹莎第一次幫男人口交的珍貴表情,心中忍不住狂喜的贊歎道:“喔,奶真美!莎莎,爸好喜歡奶這樣子幫我舔.”

禹莎擡起眼簾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忽然牙門一松,輕易地讓梅河的整個大龜頭滑進了嘴,那粗大的體積擠在口腔內,使禹莎漂亮的臉蛋都有點變形,她辛苦地含住大龜頭吸啜,靈活的舌頭也忙碌地亂亂舐,全心全意地想要取悅自己的公公;而當梅河開始緩慢地抽插起她的嘴巴時,禹莎發出了一連串的咿唔和悶哼聲,那聽起來像是異常痛苦的呻吟,恰好與她甘美的神情形成詭異的對比;梅河腰一沉,已經準備好讓禹莎嘗試一插到底、全根盡入的深喉嚨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