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被姦淫




梅河聽著禹莎如泣如訴的哀求,手指頭依舊不急不徐的抽插著她的陰道,舌頭也繼續舔舐著陰唇好一會兒之後,才看著禹莎那又再度淫水泛濫的秘穴、以及那顆開始在探頭探腦的小陰核說:“要不要我再用嘴巴讓奶再高潮一次啊?莎莎。”

“喔,不、不要再來了!爸......如果你喜歡吃人家的小穴......人家以後天天讓你吃就是了!但是......現在......請你......真的來吧!”禹莎帶著哭音說著。

梅河跪立而起,他看著面前雙峰怒聳、兩腳大張的迷人胴體,再凝視著美人兒那哀怨的眼眸片刻之後才說:“告訴我,莎莎,奶被幾個男人幹過?”

正被熊熊欲火燃燒著的禹莎,冷不防地聽見這個叫她大吃一驚、也叫她難以回答的私秘問題,一時之間也怔了怔之後,才羞慚而怯懦地低聲應道:“啊?......爸......你怎麼這樣問人家?......這......叫人家怎麼說嘛?”

梅河一面抱住禹莎大張著的雙腿、一面將龜頭瞄準她的秘穴說:“因爲如果奶隻被阿盛幹過,那爸就不能破壞奶的貞潔,隻好懸崖勒馬、請奶幫我吃出來就好。”

禹莎一聽幾乎傻掉了,她凄迷地望著梅河的裸體,不明白梅河爲什麼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故意讓她們兩個人同時懸在當場,不肯更進一步的向前廝殺?

一看禹莎沒有反應,梅河立即將大龜頭頂在陰唇上輕巧地磨擦起來,這一來禹莎馬上又被他逗得春心蕩漾、淫水潺潺,她嚶嚀一聲,雙手緊緊扳在梅河的肩膀上,她一邊聳腰扭臀、一邊哀求著梅河說:“啊,爸......求求你......插進來吧!......不要再這樣子......整我......請你......快點......幹人家......。”

梅河知道衹要再堅持一陣子,禹莎一定什麼秘密都會說出來,因此,他大龜頭往洞口迅速一點之後,馬上便又退了出來,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法,讓亟需大肉棒縱情耕耘的禹莎,在乍得複失的極度落差下,急得差點哭了出來,她雙臂緊緊環抱在梅河的頸後,嘴唇磨擦著他的耳朵說:“噢噢爸......好人......好爸爸......求求你......愛我......快幹進來......啊......喔......上帝......求求你......可憐我......快把......小浪穴......姦......了......吧......啊......啊......天吶......癢死我......了......漲死......人......了......呀!”

梅河也吻著她的耳輪說:“那就快告訴我,奶總共被多少男人幹過?”

這時的禹莎再也顧不得什麼矜持與自尊了,她心浮氣燥、欲念勃發地摟抱著梅河說:“啊......爸......快插進來......求求你......快點......幹人家......噢......親愛的......好公公......快點......快點來當......我的......第七個......男人......吧。”

“什麼?我是第七個?那阿盛算不算?”梅河心啐罵著,他雖然早就料到像禹莎這樣的超級美女,不太可能會是個處女新娘,但卻怎麼也沒想到,看起來端莊高雅的她竟然會有那麼多的入幕之賓!?

禹莎媚眼如絲地看著他說:“爸,阿盛不算......我在認識阿盛以前......就被人......強暴了。”

聽到這裏,梅河再也忍不住了,他腰部一沉,整支大肉棒便有泰半沒入了禹莎那又窄、又狹的陰道內,若非禹莎早已淫水泛濫,以梅河巨大的尺寸,是很難如此輕易挺進的;而久旱逢甘霖的美女,也如斯響應,一雙修長白皙的玉腿立即盤纏在梅河背上,盡情迎合著他的長抽猛插和旋轉頂撞,兩具汗流背的軀體終於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不知換過了多少個姿勢、也數不清熱吻了多少次,兩個人由床頭幹到床尾,再由床尾跌到床下繼續翻雲覆雨,然後又爬回床上顛鸞倒鳳,一次次的絕頂高潮、一次次的痛快洩身,讓原本激烈的呻吟和高亢的叫床聲,已經轉變爲沙啞的輕哼慢哦,但雙頰紅嫣嫣的禹莎依然尚未滿足,她翻身趴跪在床中央蹶起香臀說:“哦,來吧!大雞巴哥哥,來幫小浪穴把後庭狠狠的開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