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同事的聖水




我點點頭,覺得她那裏有些微不可查的蠕動,接著我嘴裏一熱,然後滿嘴的腥鹹,我拍了拍王姨的大屁股,坐起來把嘴裏的尿緩緩的一點一點的咽下去,讓我覺得奇怪的是我喝大姨的尿的時候都覺得惡心,喝她的尿卻一點都不覺得惡心,也許是上次大姨的尿味太濃了,我卻適應了那股濃濃的味道,再喝其它人的就不覺得什麼了。這次王姨的尿有點騷,卻沒有上次那麼鹹了,我坐在地上咋了咋嘴,口舌間發出” 嘖嘖嘖” 的聲音,格外的清楚,我也不知道這聲音是怎麼發出來的,我就是想把嘴裏的尿味都集中到舌頭上回味一下,就發出來了。

還有這個……

她拿出一隻肉色的絲襪給我聞,緊接著又拿另一隻,每一隻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味道讓我應接不暇,她就好像是賣場的老闆在向我推銷産品,而我隻顧得上欣賞。直到一隻黑色的棉襪來到我面前,襪尖已經硬邦邦的了,從上面散發出一股濃濃的腳臭味和銀銀的汗騷味,那分明夾雜著私處裏面的氣息,我太熟悉了,我突然一張嘴,整個襪尖都被我含在了嘴裏,舌頭上的襪子有點鹹。

我的突然張嘴讓王姨也措手不及,她從我的嘴裏抽出襪子,” 啪” 的一聲響,我隻覺得半邊臉上火辣辣的,阿姨結結實實的扇了我一個巴掌,喝道:” 讓你放嘴裏了嗎?我隻說讓你聞聞,聽不懂人話麼?” 我從沒見過王姨沖我發火,她一直以來都待我和藹友善有如幼兒園的阿姨,連說話都是輕聲細語,我難以置信的看著她,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她的眼神瞬間又恢複溫柔,冰涼的手指撫摸我的臉頰,柔聲說:疼嗎,阿姨不是有意打你,而是讓你記住,心急吃不到熱豆腐,你現在吃了,一會兒就沒有美味啦!

她又溫柔的在我小弟弟上套弄了兩下,像念咒一樣說:不生氣了,不疼了。

我點點頭,說,阿姨,你要給我吃什麼啊?

王姨指了指那些髒絲襪,說:就是它們啊,不過還缺了一樣作料!

說完她蹲在盆子上,” 嗤嗤” 的噴水聲從她的屁股下面傳來,她居然在尿尿!

濃黃的尿液像澆花一樣琳在了那些絲襪上,很快和絲襪融為一體。

王姨又不知從哪裏找出一雙黑乎乎的筷子,攪勻洗臉盆裏的絲襪,笑著對我說,你不是想吃襪子嗎?現在吃吧!

她用筷子夾出我之前想吃卻無端挨了一巴掌的黑色棉襪,在盆子裏抖了抖尿珠,夾菜一樣夾到我的嘴邊,說:事先說好,要吃就吃幹淨,不許留下味道!

襪子雖然已經濕透,襪尖卻依然硬邦邦的,她把襪子放進我嘴裏,我稍稍一吸就從襪子裏吸出一股水來,鹹得發苦,整個襪子都帶上了尿味,而尿又必須透過襪子滲出來,難免帶上皮革的腳臭味,一時間我都難以分辨清楚嘴裏到底是什麼味道。

棉襪的吸水性很強,裏面蘊含的鹹鹹的液體好像取之不竭一樣,襪尖接觸在我的口腔內側,經過口水和尿液的不斷過濾,已經完全軟了,沒有了當初的味道。

接下來我又吃了四五雙襪子,感覺有點惡心,王姨見我消極怠工,又把我的小弟弟放在她嘴裏,含了一會,我立刻抖擻精神,將嘴巴裏的肉色絲襪嘬的皺巴巴的,用王姨的話講,都成了襪幹了!

就這樣斷斷續續的吃了一個鍾頭,襪尖的味都被我和著尿液吸收掉,我的小弟弟一直處在臨界點的狀態掙紮著,就是無法解脫。

這時候,王姨問我吃沒吃飽,吃飽了就去洗漱睡覺。

我立刻沮喪著臉,有種被遺棄的感覺。看來隻能自己偷偷在被窩裏解決了,幸好今天經曆了足夠的刺激,夠我單飛好幾次了!

刷了牙,洗了臉,我問阿姨我在哪屋睡。

” 就這屋,和我一起睡!” 王姨坐在床上指了指。

” 在……這屋……” 我有點意外,如果和阿姨睡在一起,我還怎麼自己動手了,隻能老老實實的睡覺了,那該是一件多麼慘絕人寰的事情。

王姨笑眯眯的問我:” 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什麼事啊?” ” 忘了什麼事?” 我有些迷茫的看著她。

她的笑容漸漸斂去,冷冷的看著我:” 給我跪那兒!” 她的聲音突然冷的讓我心顫,聲音裏帶著不容置疑的感覺,我想到長輩們說過:男兒膝下有黃金!除了父母,我怎麼能給一個外人輕易下跪呢,可是不跪的話,我一個未成年的孩子又不是她的對手,我還太小,一時委曲求全,長輩們知道了也不會怪我吧?跪就跪吧,王姨見我真的跪在了地上,輕笑一聲,說:” 沒想到你這麼聽話,我還打算對你用的別的呢,好,我就喜歡聽話的孩子!” 我的臉上一陣發燙,不過跪了也就跪了,索性一直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