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同事的聖水




自從這次經曆過後,我對王姨産生了強烈的迷戀,迷戀和她在一起時那偷偷摸摸的感覺,迷戀她的溫柔的柔軟,迷戀她的隱私氣味。

我幾天來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我媽這個同事的溫言軟語和她的大屁股。幾天後,我終于逮到機會去我媽單位裏玩,我媽是在醫院工作,醫院規模著實不小,很多人都來這看病。我媽辦公室在三樓,我在她辦公室呆了一會兒,就有患者敲門了,于是我提出說出去轉轉,我媽點點頭,叮囑我別亂跑。

我興奮的問她,阿姨,這就是接吻嗎?感覺好棒啊!

她笑著沒說話,看我的目光越來越炙熱,笑容也透著古怪,她的嗓音似乎略帶沙啞,柔柔的和我說:小天啊,幫阿姨把褲子脫了好嗎?

嗯嗯。我點點頭,伸出雙手就去拉她的打底褲,在她的協助下一點一點的被我脫下來,露出雪白的大腿和豐滿的大屁股,我也不管她內褲還沒脫,一個猛子撲向她的屁股,臉直接紮進她的大腿根,鼻子向上一拱,就聞上了她屁眼,這次終于可以為所欲為了!我好喜歡聞王姨股溝裏的味道,大屁股的女人分泌的液體揮發不出去,還一天都坐在辦公室,那的味兒可想而知,想沒味道都難。

我雙手並用,把內褲使勁剝到屁股的一邊,舌頭趁空往股溝裏伸去,上上下下的舔著來回,王姨被我舔的咯咯直笑,說,小饞貓,這下如你的意了吧!

我沒完沒了的舔著,仍嫌不滿足的向她的前面的兩個褶兒夠去,舌尖剛夠進去一點,就感覺舌尖上鹹鹹的,她突然轉身,我的舌頭被她強行抽出,她回頭白了我一眼,說,急什麼?

她慢悠悠的脫掉緊勒著她大屁股的內褲,提在手裏在我眼前晃了晃,笑眯眯的挑逗我,就是不說話,我像個小狗一樣的去聞她懸在空中的內褲,她卻向後一縮躲閃開,讓我的小臉撲了個空。

她笑著說,小變態,想幹嘛?阿姨就逗逗你,你還真要聞啊,我這條內褲都穿了三天了,味兒太大了,連我自己都嫌,你不嫌嗎?

不,我搖了搖頭,雙眼放光的說:不嫌,不嫌,我要聞,我還想讓阿姨把內褲套在我頭上,啊,是套在我臉上給我吃,我一直都在想,有一天阿姨能把自己穿過的內褲套在我頭上!

聽了我的話,王姨突然微微一愣,然後嗤笑了起來,語氣怪怪的說:你還真讓我驚訝!

說著她當真把內褲翻過來,露出襠部,我倆同時看到了襠部花裏胡哨的布滿了汗漬、黃斑和尿漬等痕跡。她將內褲對著我的臉,笑著打趣的說,不怕死就過來!

不等她反悔,我立刻把臉湊過去,鼻子馬上被她的襠部兜住,她就順勢把整條內褲都套在我的頭上,我的嘴和鼻子完全被那塊相對窄小的卻含金量極高的布料擋住,連眼睛都被原本遮肛門的位置遮住。

我仿佛一下子被濃濃的氣味包裹進去一般,好像整個人都置身在她的褲襠裏,每一次呼吸都能清清楚楚的聞到她的下陰的複雜味道。

我雖然喜歡熟女,喜歡喝帶點味兒的熟女尿,願意給她們舔各種地方,但是這次我不得不承認,我高估了自己的實力,我被這條三天沒洗的內褲熏到了!

我正在猶豫要不要摘下去,突如其來的撫摸讓我身體一個機靈,就感覺到我的小弟弟被一處溫暖濕潤的環境包裹住,緊接著一條柔軟的物體掃在我稚嫩的龜頭上掃著,那觸感,好像是剛剛還在我嘴裏的阿姨的舌頭!我懵了,阿姨居然在用她的嘴弄我的小弟弟,我被她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全身顫抖不已,既難受的想哭,又舒服的想笑,我口中不自覺的說出無意義的音符,什麼意思我自己都不知道,不過似曾相識好像小電影裏的呻吟聲,我嚇了一跳,沒想到男人也會發出這種聲音,好羞恥!

阿姨突然減緩了動作,我以為她有點累了,卻發覺她兩根手指來到我的鼻子前,按住我的鼻孔,一下,兩下,三下……她竟然用手指抹住內褲襠部往我鼻孔裏塞,讓我鼻孔也抹上了那上面的物質,她還唯恐味道不夠,又在內褲上換個位置抹,兩根手指在我的鼻孔裏一下一下的抹著,還改變著方位。

我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和反應能力,隻是感覺她的一切動作都是我心醉的根源,她終于不再抹了,弄得我的鼻孔裏全是她那處最下流的味道,仿佛生了根一樣紮進我的鼻腔,甩都甩不掉。

我突然覺得小弟弟的吞吐頻率加快,讓我有些措手不及,阿姨的嘴怎麼會運動的那麼快?而且這次她用腮幫子刺激著我的龜頭,發出嗦嗦嗦的聲音。

我如風中淩亂的殘葉一般,不住的倒吸著冷氣,感覺小腹馬上就要爆炸了似的,鼻孔裏的味道也不覺得那麼刺鼻和熏人了,反而被我挖掘出隱藏在背後的一絲淫媚的甜意,甜甜的,甜甜的,異常的醇香! 我畢竟被女人第一次用口,很快無法堅持,一陣抵擋不住的痙攣,眼看箭要離弦,王姨卻突然吐出我直挺挺的小弟弟,站起來看著我,而此刻我還維持著向前挺腰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