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處女之身就這麼沒了





我叫欣月,從小生活在部隊大院,父親是守舊性的知識份子,母親是普通的工人,家裡並不富裕,可能是父親老來得子的原因,對我的關心和疼愛可以說是無微不至,但是對我的管教卻很嚴厲,從來不讓我跟男同學有過多的接觸,而我的叛逆和好奇心讓我從女孩變成了女人!

那年我十七歲,父母的下崗使他們不得不做小生意,在院裡開了個糧油店,午飯和晚飯做些小菜賣給附近工地的農民工,正好我放暑假沒有什麼事就幫他們去工地賣小菜,一來二去跟農民工就混熟了,尤其是新華,他比我大一兩歲,平時經常光顧我家的生意,人多的時候就過來幫忙,久而久之我對他沒有了戒心。


我叫欣月,從小生活在部隊大院,父親是守舊性的知識份子,母親是普通的工人,家裡並不富裕,可能是父親老來得子的原因,對我的關心和疼愛可以說是無微不至,但是對我的管教卻很嚴厲,從來不讓我跟男同學有過多的接觸,而我的叛逆和好奇心讓我從女孩變成了女人!

那年我十七歲,父母的下崗使他們不得不做小生意,在院裡開了個糧油店,午飯和晚飯做些小菜賣給附近工地的農民工,正好我放暑假沒有什麼事就幫他們去工地賣小菜,一來二去跟農民工就混熟了,尤其是新華,他比我大一兩歲,平時經常光顧我家的生意,人多的時候就過來幫忙,久而久之我對他沒有了戒心。

一個燃熱的晚上,我跟父母剛要收攤,他跑過來以買東西為由在我身邊悄悄的說了句:「一會兒我在涼亭等你,有事讓你幫忙,不見不散!」我還沒來得急問他什麼事他就跑沒影了。

回家這一路上一直在想他會有什麼事讓我幫忙呢?我是去還是不去呢?思量了再三還是決定去吧,反正也不會有什麼大事。

到家以後跟父母說我的發小有事找我,他們質疑了好一會兒,再加上我的軟磨硬泡他們同意我出去了,那時已經八點多了。

我遠遠的看到涼亭那有個人影向我走過來,越來越近,他居然換了衣服,白色的T恤,藍色的短褲,看上去很精神。

我問他:「這麼著急有什麼事呀?」他沒有正面回答我,就說:「咱倆溜達溜達吧!」我點了點頭。

他帶著我朝著小門口走去,一路上他什麼都沒說,我在他後面跟著,一直走的離小門崗亭不遠的一個小路上停了下來,坐在石階上,我剛要隨著他坐在石階上,他說:「你還是坐我腿上吧,石階上埋汰!」

我遲疑了一下,他猛的把我拽到他的懷裡,雙臂死死的摟住了我,我拼命的掙脫都是徒勞的,我問他要幹什麼?他告訴我:「就是想抱抱你,沒有別的!」我就沒在說什麼,老老實實的坐在他的腿上,談天說地。

這樣的局面只維持了幾分鐘,他的手就開始不老實了,慢慢的順著我的衣服底邊觸碰到了我。的肌膚,我打了一個寒顫,馬上伸手去抓他的手,可是我做什麼都是徒勞的,問題要幹什麼?他壞笑著回答:「放心,我不幹別的!」我不太相信他的話,可是又掙脫不開他的手,只好任由他。

慢慢的他的手摸到了我的後背,突然感覺一鬆,我的內衣被他解開了,想試圖掙紮可我根本就是白費力氣,他的手一點點的向前面進攻,馬上就要摸到了我的乳房,我剛要喊他住手,只見他的臉湊了過來,用他的嘴堵住了我的嘴,舌頭纏繞著我的舌頭,趁著他不注意,我一口咬住了他的舌頭,他疼的不得了,我以為他會停止他的動作,可是沒想到他那雙大手狠狠地抓住了我的兩個乳房,疼的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我張開了嘴,他也沒有那麼用力的抓我的乳房了,這時我感覺到了我乳房的變化,乳頭在他不停的蹂躪下已經硬了,這樣被男人摸我還是頭一次,也許有很多人都不相信,到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的父母都是很封建的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從兜裡掏出了一根麻繩,把我的雙手綁了起來,又拿出一塊醫用膠布粘到了我的嘴上,我不停的掙紮,一切都是白費力氣,眼淚不停地流,不知道之後要發生什麼,我後悔認識了這個人,不該如此的相信他。

看我不再反抗,把我抱起來平躺著放在了石階上,我的衣服在他看來已經是多餘的了,他毫不猶豫的褪去了我的T恤和內衣,堆到了我的手腕處,扒掉了我的長裙和和內褲,我的一切他盡收眼底,此時我的腦海一片空白。

他用舌頭開始舔我的額頭、眼睛、鼻子……慢慢的舔到了乳頭,並用牙齒不停地咬著,要的我很疼但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停留了一會舌頭接著往下走,走到了肚臍、小腹,不好快要到到我的私處了,我拼命的搖擺著我的身體想阻止他的動作,可是沒有想到我的搖擺反到增添了他的興趣,:「怎麼樣?是不是給你舔舒服了,還想要?」他這麼舔我,我的確很舒服,可是我卻在不停地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