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蔭的隱私




雖然何娜口口聲聲要我別玩,可是她完全沒有阻止我的意思。

我埋首在她的兩腿中間,將嘴吻著她的肉洞口,舌尖不停的舐、吮、吸、咬她的陰核以及大小陰唇和陰道的嫩肉,手指則在她的菊花蕾中抽插。

「啊......好人......我快要來了......我要來了......喔......喔......啊......啊......」

就在一陣猛烈的抽搐之後,何娜整個人癱在沙發上面,我看到她的小穴不斷地流出汁液,我就把嘴湊上去舔食,把它舔個乾乾淨淨。

當我舔完之後,我轉頭看著她,看到何娜兩頰泛紅,躺在沙發上,嘴角含春地看著我。

「你怎會這樣厲害,光用嘴就讓我高潮一次,我真不敢想像如果你的傢伙真的插進去之後,那我會怎樣?!」

「小蔭從不讓我舔她的,說髒......」

「我喜歡你這樣,我老公從不舔我那裏,不像你......來,現在輪到我了。」

說完,何娜示意我站起來,她把我的內褲拉到膝下,我的高射炮早已經昂舉向天了。

當她看到我胯下那條長達八寸長的陰莖時,我看到她的眼中閃露出興奮的眼光,然後她慢慢地把臉湊上來,用舌尖輕輕地舔弄著我的龜頭,舌頭靈巧地在我的龜頭上面舔來舔去,還不時地舔弄著我龜頭肉帽邊緣的溝縫,一邊又用手握著我的肉棒上下套弄,舔著舔著又用整個小嘴把我的大陰莖含住吮吸。

這是我第一次被女人口交(小蔭從來不肯為我口交的),很快我忍不住了,還來不及從何娜嘴裏拔出來精液就迫不及待地射了出來,但何娜並沒有把我的陰莖吐出來,而是更用力的含著吮吸,直到我的精液全部射進她嘴裏為止。

「何娜......你真好......」

「文瑞,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的。」何娜把嘴裏的精液全部吞了之後,微笑著對我說:「再來,我們還沒有真的幹哪......」

充滿欲望的何娜突然彈起身把我拉到她的身上,她的雙手愛撫套動我疲軟下來的陰莖,當我的陰莖再次勃起後,何娜躺到在沙發上,向我分開了誘人的雙腿......可是,我一接觸到她的洞口,我的病又犯了。

「怎麼了?」何娜十分驚訝。

「不行,這不好。」我心慌意亂,自我厭惡得要命。

「只要不損壞對方家庭,有什麼不好?」何娜迷惑地望著我。

「你害怕什麼?」

我不吱聲,何娜帶著莫大的失望苦笑了笑:「我怎麼這麼命苦?攤不上你這樣好的男人?」

何娜的誇獎讓我心堵得慌,我忍不住脫口而出:「誰跟我誰倒楣。」

「如果能重新選擇,我倒願跟著你倒楣。」

「真不騙你。」我突然想對何娜傾訴。對我在心頭壓了近二十年的石頭,我那天晚上終於忍無可忍了。一個下午的交流讓我覺得何娜是一個可以做我傾訴物件的人。

「文瑞,你不該有那麼多擔憂。」聽完我自述的「病歷」,吃驚不少的何娜愣了一響才開口安慰我,「你小時,看到不該看到的事情,那可不是你的錯,而且那時你人小不懂事,你的想法也沒什麼下流,根本犯不著自責。別人知道了可能會笑話,可小蔭是你妻子呀,她怎麼會不理解呢?你應該告訴她,然後一道去看心理醫生。」

「人要有勇氣面對現實。」何娜的臉突然紅了:「比如我,今天不是也很失態麼?不過,我不會耿耿於懷自我折磨,我會很快忘記的。就算不經意提起,我頂多笑笑說一聲自己真傻。」

最後,何娜與我告別時又叮囑我一定要告訴小蔭,一定要去請教心理醫生,在得到我肯定的答復之後,她才轉身消失在燈光昏暗的街頭。

人有時就是這樣難以做摸:我恥于對妻子講述的隱私,卻願意毫不隱諱地道給另一個女人;最親近人的勸告我充耳不聞,但另一個人稍一點撥就讓我乖乖聽從。

過了幾天,小蔭出差回來,我告訴她的第一件事就是我的「心病」,她絲毫沒有責怪和嘲笑我的意思,而且還陪我一道去找心理專家諮詢,心理專家肯定了我們求醫的勇氣,並針對我的病因為我進行了一個療程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