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蔭的隱私



戀愛的時候,只要和小蔭在一起,我就會想入非非。我並不是想和她做愛,我只想在燈光或月光下,輕輕緩緩地解開她的衣扣,讓我飽覽她美麗地玉體,讓我撫摸她那每一寸的肌膚。

每次約會,我的目光總是急不及待地在她全身掃來掃去,我的手心熱出了汗,但我拼命控制住自己,不讓手掌魯莽地伸過去。在彼此愛戀濃濃的時候,我們也接吻,這時小蔭允許我把手伸進她的衣裙裏,但只限於上身。當我一觸到她光滑細膩的肌膚,我的指頭就會像點著了火苗一樣,它們遊移到那豐滿的乳峰時,我感覺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了,一下子山崩水泄了。

對我的欲望和感受,那時小蔭並不知道,在她印象中,她把我當成一個正派青年。她對我從未向她提出過更高「規格」的要求十分滿意,認為我是尊重她,因為她曾對我說過:「在愛情得不到婚姻保障之前,我不會把自己的身體全部交給別人。」

領結婚證的那天晚上,一上床,我就迫不及待地把床頭燈扭到最大亮度。小蔭不喜歡,她要我把燈光調到最弱。

「我想看看你。」我呼吸急促地說。

小蔭同意了,因為強光使她羞澀,她拉過枕頭蒙住了雙眼。

我慢慢地解開小蔭的睡袍,燈光下,小蔭美麗的胴體泛著光澤,潔白嫩滑的肌膚,高聳的雙峰,纖細的蠻腰,還有小腹以下長滿黑色絨毛微微凸起的小山丘,以及雙腿之間仍舊密閉著的小縫隙......這些讓我怎麼也看不夠。她陰毛長得很纖細,我忍不住將它們纏在手指把玩,一面用掌心按壓她私處,她身體一陣顫抖,原先崩直的雙腿開始向兩邊分開,我於是繼續在她陰部不斷摩挲,手指分開她軟滑的陰唇,在她的小米粒上輕輕打圈,同時把她粉紅的乳頭含到嘴裏不斷吮吸著。

小蔭的身體扭動越發激烈,我感到從她的陰道不斷地湧出乳白的水滴,把陰道口濕潤得滑溜溜的。

「你快點啊。」小蔭突然掀開枕頭,滿臉嬌紅地向我發出指令,此刻她呼吸急促,全身滾燙。

我知道她要求的是什麼,我輕輕地伏上去,就在插入的一瞬間,我的心虛起來,我的腦海裏電光火石般掠過我童年的那一幕,恐懼和罪惡感像當頭一棒把我掃落下來,剛接觸到她的陰唇我的精液就噴湧而出了,我早洩了。

「你太緊張了。」小蔭安慰我:「下次就會好的。」

但下次不行,下次的下次也不行,一連好多天都是這樣,小蔭仍然還是處女之身。

「去看看醫生嗎?」小蔭一天晚上勸我。

她的語氣輕描淡寫,儘量裝出一種很不在意的樣子,但我還是從她的眼神裏看到了失望和憂慮。

事情得從我10歲那年夏天說起。

一天下午我從外面回家來,看到二叔房間的窗戶上棲著一直碩大的綠蜻蜓,我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想捉住它。就在走到窗下的時候,我聽到屋裏正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音。仔細一聽,是二叔二嬸在屋裏。

我覺得十分好奇,於是就從窗戶的縫隙向裏看,看到的情形讓我大吃一驚:二叔二嬸兩人都一絲不掛滾在床上,二叔的一支手向下狂摸著二嬸的下體,而另一支手亂摸亂握她的乳峰,那一對豪乳在二叔的力握之下,彈力驚人。

「不要太大力啦,人家有點疼的呀......」二嬸嬌喘著。

二叔於是改為輕揉她的乳蒂,然後又急急忙忙地伏在她身上吸吮她的乳房。二嬸整個人躺倒在床上,她的雙腳垂在床下,二叔那早已勃起的大陰莖,已開始向二嬸雙腿之間插進去。只見二叔臀部向前一沖,他的大陰莖就完全沒入二嬸的身體之中。

然後,二叔的兩隻手又握摸二嬸的豪乳,又低頭吻著二嬸的頸,又沿頸吻上面、然後是嘴。

二叔的下身不停地作活塞式運動,一下又一下地抽插著,他咬牙切齒的表情好像十分仇恨,而二嬸也扭曲著臉喘息起來了。

「你這騷貨......我要......幹死你......」

「好老公......快......插......啊......你插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