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老公真偉大,讓他兒子娶媽媽




這樣,我吃了些苦卻也鍛煉了我,同時也加速了我的成熟。我理解父母,處處以他們為榜樣,所以我發奮讀書,我的成績年年都是第一。不過我的身體卻不是很好,十三 歲時我得了一次肺炎,一直沒有得到根治,所以咳嗽就總是伴隨著我。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對媽媽也越來越產生了依戀。我十 歲時就開始搜集媽媽的照片和畫報,看著畫面中表情各異的媽媽興奮不已。十二 歲時我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媽媽的衣裙,並主動給她洗乾淨,開始她不讓我洗,後來不知是她工作太忙還是因為在家裡對我的倚賴越來越大,就不再說什麼了。有時若能洗到她的貼身內衣褲,我頓時心花怒放。大約在我十五 歲,有一天我無意中在她床上發現了一根捲曲的烏黑透亮的陰毛,我很好奇也好刺激。從此,每天我都會在她的房中尋找一些她身上掉落下的長髮和陰毛,這些寶貝使我逐漸幻想著和媽媽親近,開始了手淫,當然幻想的對象全都是媽媽。也是從那時起我開始記日記了,在日記裡我盡情抒發對母親的愛戀,盡情地宣洩對媽媽的性幻想。

她調皮的說:「你知道的,我們彼此心照不宣。」她狡滑地看著我,接著又慢慢地說:「今天我好開心,你呢?」我會心地笑了。她抬起了頭,我竟看見她一臉的嫵媚,而眼睛裡竟放射出一縷縷的柔情,我心都醉了。我們不再逃避對方的眼睛,四目終於相接了,我們兩張臉龐在慢慢地靠近,媽媽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我急急地在她的臉上一陣狂吻,直吻得她大叫不止。

她用力掙脫了我說:「不是這樣的,來……我教你。」說著,她拉著我走到客廳,讓我坐在沙發上,然後,她坐在我的大腿上輕啟朱唇,慢慢地貼近我的臉頰,她在我的耳垂,眼睛,鼻子上輕輕的吻著,我感覺好像飛上了天……終於,她的唇和我的唇貼在了一起,她吸吮著我的上唇,下唇,然後將舌頭伸入我的口中,慢慢地攪弄著。隨著熱吻的進行,我發現我已不知不覺地躺在了沙發上,而媽媽全身壓在了我身上,我悄悄地半睜開眼,看見媽媽的頭髮全亂了,她緊閉雙眼,秀氣的睫毛曲成一線,她正沉醉在舌尖交融的當頭……我哪見過媽媽這般淫蕩過,未經人事的我,又怎經得起這種強烈的刺激,突然,我感到腰間一麻,一股滾燙的精液噴湧而出。媽媽連忙爬了起來,看了看我的窘狀,忍不住格格地笑了起來,全然一副戰勝者的得意表情。我感覺好窩囊……不久,媽媽從越劇團提前退休,因為一種全新的生活方式正等著她去體驗。她退休的第二天就去了我的學校,從此我就成了全校的「名人」。

那天中午我是在食堂門口看見她的,她把自己打扮得異常的青春亮麗,簡直就是一個俏生生的青春少女。她把頭髮染成了棕黃色並梳成兩個小喇叭,妝卻化得很淡。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純棉小背心,下面是一條藍色的牛仔短褲,腳穿一雙白色的旅遊鞋。她沒有戴任何首飾,只是隨意地把墨鏡別在高聳的雙峰之間。她的這身裝束像是很隨意,但我卻知道她是精心的,動過腦筋的。顯然她巧妙地把她身體所有的優點都恰到好處地表現了出來:圓潤的手臂和修長的大腿,高聳的胸部和纖纖的細腰以及白皙健康的肌膚和玲瓏別緻的身段再加上她那無可挑剔的容貌。

看著眼前的這個四十歲的這個女人,我不禁唏噓不已,四十歲對大部分人來說是意味著皺紋。雀斑,意味著乳房下垂身體發胖,意味著逐漸走向衰老。可是這一切都不屬於媽媽。老天太垂愛她了,好像不忍心在她身上刻下「年齡」這種東西。

我走近她,柔聲地說:「我的好媽媽,我的嬌媽媽,你跑到這裡來幹什麼?」她嘟起嘴嬌聲說:「人家想你嘛。」自從那天後,她一直就是用這種聲調與我說話,此時正是食堂的高潮階段,我們特別是她頓時成為同學們矚目的焦點,我有點不安了,可她卻一點都不在乎,接著說:「今天是週末,我來接你回家。」她四處瞧了瞧,然後抬起腳尖在我耳畔低聲說:「在這兒不准叫我媽媽。」我看了看她的裝束,明白了她的處境,於是我乘機敲詐她:「行,我叫你珊妹妹,你要叫我聰哥哥,不然……」我裝出一副要大聲叫「媽媽」的模樣,她大急,像是豁出去了,大聲說:「聰哥哥,我們吃飯去吧。」說著就拉著我的手跑進食堂。

在往後的日子裡,我倆像一對熱戀的情侶,沉醉在愛的海洋裡。媽媽像是得到了新生,她忘記了自己的年齡和身份,她在很多時候簡直就是一個初涉情事的花季少女。她時常感歎:「戀愛的滋味真好」。

當然,我們也有很多無奈和尷尬,「剎車」是我們激情高潮時不得不說的兩個字。開始說「剎車二字的多半是她,可是後來說這兩字的往往是我,每次我強行剎車我都會發現她是一臉的委屈和不情願。


轉眼我畢業了,在家的時間更多了。我每天面對著多情的媽媽,心理防線越來越脆弱。此時媽媽已完全地陷入了進去,她不止用她美麗的身體誘惑我,在言語上更是放肆和大膽,她整天對我「老公,老公」叫個不停,她的身體彷彿已被慾火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