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錯




只有每個週末是我最難熬的時間,我不敢送他回家,他爸爸又不捨得給他買輛自行車代步,我也不敢給他買,每次想到他得一個人從學校步行那麼遠回家,我就心疼。可是漸漸地,星期一晚上他也可能不來了,有時候星期二或星期三晚上也可能不來。而我知道他說怕他爸爸知道,或者上晚自習刻苦學習都是搪塞我的。

我開始暗中調查兒子,雖然我不知道他哪天會不來,但我還是第一次實施跟蹤就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你怎麼會來這種地方?這麼不爭氣?……」我在縣城裡一家錄像廳的門口把他堵住,心如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