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讓我們做做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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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白初到G城的時候,是單身一人。兩年了,水白再不能說自己是單身一人了。有時候看見了G城污糟無比的廉江裡竟然也游著活魚,感覺真是遇到了老鄉一般的舒暢。同類是到處都有的,只是經常地缺少能發現的眼睛。
人是容易寂寞的,誰也不能懷疑這一點。即使與人類不同群落的貓狗之類也是如此。貓叫春是最為淒慘的,聽起來絕對不像是一隻貓對另一隻貓呼喊說:「親愛的某某貓,我們來做做愛吧。」
水白聽到貓叫春會很尷尬,在路上碰到了兩隻狗交尾也是會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半邊。感覺是自己的同胞姐妹那麼不顧廉恥。倘若有人能夠一把摀住貓的嘴,或者把自己家的棉被抱出來把交媾的狗遮住,水白就算是根本不愛這個人,她也願意嫁給她或他,或者他或她隨便開口要自己的那一段年華獻給她或他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