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盲也有的新婚之夜




夜深了,老婆怕家裡人不放心,和我約定了下次見面的時間後,就要和我分手,正在這時候我才發現我一步也走不了了,下身熱麻、漲痛讓我的兩腳拉不開栓、邁不動步了,老婆挽著我的胳膊、我摟著她的腰轉游了好半天還是步履維艱,而我離家還很遠,這可怎麼辦?

我對老婆說:「我若是能把精掖放出來就好了。」

老婆說:「往哪兒放?」

我說:「放到你的屄裡吧。」

老婆說:「我的屄從今以後雖說永遠歸你享用,但第一次無論如何也得等到洞房之夜」

我說:「你幫我,用手。」

老婆說:「我不會。」

當她見我脫開褲帶用手握住陰莖上下套弄想以手淫的方式放出精液時,她害羞的背過臉說:「別弄了,留到新婚之夜給我留著吧。」

我說:「精液有的是,但現在不射出去,我走不動道啊。你來用手接著。」

老婆聽話地在我的龜頭下面雙手接,我剛擼了幾下,濃熱的精液就噴湧而出,老婆的雙手接了滿滿的一捧。

我對老婆說:「你吃了吧,很有營養。」

老婆遲疑地用鼻子聞了聞說:「腥腥的,難聞死了。」說什麼也不吃就扔掉了。

雖說事過多年,但此情此景記憶猶新終生難忘。後來我和老婆又見了幾次面,儘管次次見面極盡纏綿,互相撫摩、親吻、擁抱,但我們期盼著新婚之夜的美好,強忍著性慾的熬煎沒有突破最後的防線。

半年後我們舉行了婚禮,當時的形勢及商品供應情況使得我們的婚禮簡陋得令人不堪回首,但畢竟是當時形勢下的婚禮,得到街坊鄰居及親朋好友和父母的認可,這不就是古往今來的人們舉行婚禮的宗旨嗎?

來參加婚禮的最後一位客人走後,我關上了房門。開始了我的花燭洞房之夜。這一夜在我的一生中抹下了濃重的一筆,讓我終生難忘。

我首先脫光了衣褲精赤條條的鑽進了被窩等待著。而我的老婆卻不慌不忙地坐在一條小闆凳上洗腳。我趴在炕上不錯眼珠地看著她的一舉一動。炕燒得挺熱,硬梆梆的陰莖叫火炕一烙渾身舒服又奇癢無比。

我看著坐在闆凳上洗腳的女人,心中頓時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眼前這個女人就是我的老婆?我怎麼這麼快就有了老婆了呢?這不是在夢中吧?我自從十七、八歲性成熟以後,哪一天夜裡不在作性夢?難道今天晚上就要美夢成真了嗎?難道從今以後我就可以天天晚上摟著這個女人睡覺,只要我需要我就可以肏她的屄?

我的女人終於慢吞吞地洗完了腳爬上炕來,坐在我的身旁,先是脫去了外面的衣褲,露出了粉紅色的襯衣和襯褲,接著脫去襯衣和襯褲,又露出了紅色的三角褲,上身則完全裸露在明亮的燈光下,我迫不及待地把她的三角褲拽掉之後,盼了幾十年的場景終於出現了:一個裸體女人與我同居一室等待著我去享用。

在明亮的燈光下我的女人,皮膚白嫩、光滑、細膩,渾身上下潔白無暇,像是粉雕玉鑿似的,我的女人也是第一次與一個裸體男人在一起,臉上羞得粉紅一片,我女人的乳房小的可憐,顯得胸脯平平的,奶頭像個未十分成熟的櫻桃;她最讓我著迷的地方是她的腹部下面那個長滿了陰毛的地區,女人那個地方是我多少年來日思夜想的神秘之地。

看到這一切讓我熱血沸騰,我一把把我的女人摟到懷裡,一個翻身邊就把她壓在身子底下,沒有前戲,沒有溫存,也沒有一點點的思想和心理的準備,我就像一隻飢渴難耐的老虎恨不得一口把我的女人吞進肚子裡。

未等我的女人明白過來,我就挺起等待了好多幾年、癢了好多幾年、折磨了我好多年的、從未嘗過女人肉味的又粗又硬又熱的高爾夫棒猛地捅向女人的下體,第一次佔有女人,肏她的屄,那種急切和狂熱使我忘記了一切,渾身上下熱血沸騰,火熱的陰莖劍拔弩張,沒頭沒腦地在女人的屄口處亂捅亂刺,終因大姑娘坐轎–頭一回–沒有經驗,不得其門而入。

一頓手忙腳亂,只急得渾身冒汗。再看我的女人,緊閉著雙眼,臉色蒼白,緊張得渾身發抖。後來還是在老婆用雙手輕輕地分開了兩片小陰唇,才讓我的陰莖找到了門路,我猛地把陰莖朝那個美妙的洞口插去,還是進不去,越是用力越是疼痛,只覺得洞口乾澀、狹窄,我的陰莖猛烈地向洞口衝擊、撞擊,足有好幾十下我的陰莖像傘蓋似的龜頭才勉強地擠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