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的玩具




傑夫向我說起了他的宿舍、朋友和一些古怪的教授。因為沒上過大學,所以這些事 對我來說沒什麼吸引力,但傑夫似乎很感興趣,說起來滔滔不絕。我凝望著他認真的表 情,心疼地發現我的兒子瘦了,皮膚也變得枯槁,這應該是他這個月來一直堅持在實驗 室內研究導致的。但我也欣慰的發現他似乎也變得成熟了,更有男子氣概了。這些想法 掠過了我的心頭,我很快驅散了它們——咖啡煮好了,我將它們端到了傑夫的面前,繼 續著我們的談話。

就像從前一樣,那些話並未對我造成困擾,我只是溫馴地漂浮在那種強烈的快感中 無法自拔,那種安逸的、強烈的、令人顫抖的被控制感……

次日醒來,我給傑夫的宿舍打去了電話,謝天謝地,他居然接了!

「親愛的,」我說,「謝謝你昨天能來,陪我度過了一個美好的下午。」

「那其實沒什麼,阿蘭娜,」傑夫以前從不會直呼我的名字,但聽到他剛才那樣喊 我,我卻覺得無比自然。

「傑夫,」我問,「我今天要穿什麼?」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問他這個,但好像 我本來就應該這麼做……

「什麼樣的裝束會讓你感覺好些?」他問。

我下意識地答道:「我想只穿那件粉紅螢光丁字褲!」

那件布料少的可憐的丁字褲正是我前幾天買的,傑夫肯定想不到我會喜歡它,我甚 至懷疑當他看見了那個在泳池邊穿著如此低俗暴露的下賤婊子時,是否還能認出那個人 就是他的母親。

「丁字褲?是為了襯托你的那對巨乳嗎,阿蘭娜?」

這個問題實在是問的太好了,我正好可以向傑夫宣佈那個令我無比驕傲的事實:我 的胸部變大了!它們現在已經是一對圓滾滾的大乳瓜了——我以前的確有著不錯的胸型, 可是直到今天,它們才成長為真正意義上的「巨乳」。

「是的,」我忍不住掐揉起了我的乳頭,「啊……我這裡有一對寂寞的巨乳!你為 什麼……不在我找到一個小白臉來照顧……它們之前,先幫我做個系統的檢查呢?」

「這麼說……你找了一個小白臉,阿蘭娜?」他問。

我躺在床上,陰唇劇燙。我意識到自己的確需要一個真正的男人了——我那潮濕的 騷穴正張著大嘴,呼喊著只有男人的大雞巴才能滿足它。

我感到一陣無法抵禦的空虛,聲音也變得沙啞起來:「不,傑夫,我沒有找野男人 ……但我真的需要男人的肉棒……啊……一隻僅屬於我的肉棒……唔唔……你不這樣認 為嗎?」

我像蛇一樣捲曲在床上,手指深深插進透明浴袍下的小穴。我不斷呻吟著,以至於 都快聽不清傑夫的聲音了,但當他問道「阿蘭娜,你今天想吃「糖」了麼?」這短短幾 個單詞就像火箭一樣飛竄在我的腦海,讓我瞬間攀上了高潮。隨著一聲尖銳的呻吟,我 的大腦被快感撕成碎片,可是身體卻像鉛塊一樣從床沿重重摔下,疲憊得無法動彈。

我筋疲力盡地伏在床邊,喘著粗氣,終於顫抖著撿起了跌落一旁的聽筒:「你今天 ……會過來嗎?」

「相信我,阿蘭娜,」傑夫說。「我會過去的。」

「哦……感謝上帝!親愛的,在沒有比這更好的消息了!」

我的小穴又一次濕潤了,慾望再次佔據了我的大腦。

我像一個機器人一樣麻木地自慰著,但是早已經透支的身體卻沒有回應我以快感。 我看到了鏡子裡的自己:出挑而惡俗的髮型,黑色的殘妝正順著汗水從我的左臉向下流 淌,新買的透明浴袍也被撕開了。茫然地靠在床邊喘息的我,看著鏡子裡那個永遠都在 發浪的妓女,忽然覺得什麼都不再重要了,只要給我「糖」……

傑夫沒有說他何時回來,但我想應該又會在傍晚,於是又手淫了一會……也許是一 小時?思念著那神聖的「糖」,精疲力盡我洗了一個漫長而舒服的熱水澡,然後打扮了 起來。

我吹乾了頭髮,畫上濃妝,套上了那條庸俗不堪的粉紅螢光丁字褲,劃過陰唇的瞬 間,我忍不出呻吟了一聲。我給左右腳踝都繫上了金鏈,頸部的項鏈也深埋進了我的乳 溝。

我站在鏡前欣賞著自己的樣子:我的乳瓜現在又大又挺,淫浪張揚得像兩個硅膠怪 獸。這種淫蕩的感覺差點將我擊暈,我幾乎用盡了自己所有的意志力才忍住不去掐弄那 兩個敏感的乳頭。點起了一支女煙,我像一個經驗豐富的妓女那樣搖晃著臀部,慵懶地 走向了屋外那藍寶石般的泳池。

我躺在泳池邊的涼椅上,陽光貪婪地撫摸著我淫蕩的巨乳,這感覺好極了!但還不 夠好,我需要一些「糖」,我的小穴此時正傳來一陣陣不可救藥的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