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的玩具




我叫阿拉娜,是一名35歲的寡婦,丈夫去世後我一直平靜地生活在洛杉磯山區。不 過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一隻性感熱辣、人盡可夫的母狗,我兒子的人形玩具。但我 以前並不是這樣的,這種改變由慢轉快,自從那次該死的、莫名其妙的「走神」開始……  == == ==

今年秋天,我的兒子傑夫為了學業,搬進了他的大學校園。令我感到驕傲的是,他 已經早早取得了化學和心理學的雙學位,只是尚未確定未來想要從事哪種職業。不過他 的宿舍距離我們家那800平米的別墅很近,開車只要10分鐘。但害怕耽誤他的學業,我並 不希望他回家過於頻繁。

我叫阿拉娜,是一名35歲的寡婦,丈夫去世後我一直平靜地生活在洛杉磯山區。不 過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一隻性感熱辣、人盡可夫的母狗,我兒子的人形玩具。但我 以前並不是這樣的,這種改變由慢轉快,自從那次該死的、莫名其妙的「走神」開始……  == == ==

今年秋天,我的兒子傑夫為了學業,搬進了他的大學校園。令我感到驕傲的是,他 已經早早取得了化學和心理學的雙學位,只是尚未確定未來想要從事哪種職業。不過他 的宿舍距離我們家那800平米的別墅很近,開車只要10分鐘。但害怕耽誤他的學業,我並 不希望他回家過於頻繁。

毫無疑問,我們家的傑夫是個英俊的男孩,他有著高大健碩的身材和一頭濃密的黑 發。高中時期,就有很多女孩主動找他約會,卻從來沒有誰真正得到過他的心。我一直 建議他找一個長久的女伴,但他卻總是告訴我他正在等待一個「特別的人」。我聽後一 頭霧水:他所謂的「特別的人」是什麼意思?

傑夫搬走後,我獨自一人在洛杉磯的別墅裡過著安靜的生活。我深愛著的丈夫,他 卻在三年前的一次工業事故中離開了我。在一位好心的律師幫助下,我得到了數額巨大 的賠償,並在走出這場悲劇的陰影後選擇了退休。

平日裡,我依靠與閨蜜們經營健身房、參加一些當地的俱樂部來打發時間。雖然不 時會認識一些還不錯的男人,但是我對他們完全提不起興趣。我早已經看透了——我十 七歲時就懷上了傑夫,從此便只能把自己奉獻給我的丈夫和我的兒子。俗話說的好,「 買肉何必去加州」,我想要好好生活也不一定非要依賴男人的陪伴。

總之我對於自己目前的生活大體上滿意,雖然有時會免不了感到孤獨。

記得在傑夫剛剛搬去校園的那個月。我總是忍不住往他宿舍打電話,但他從未接過。 他的室友告訴我,他正在非常瘋魔地做著一項神秘的化學研究,幾乎很少待在宿舍。

我相信他們的話——我們家的傑夫可一直都是個勤奮學習、刻苦鑽研的小伙子…… 但他至少回我個電話啊!

終於在一個月後,我接到了傑夫的電話。他說他的研究進展順利,並提議要回家和 我短聚,聊聊最近在大學裡的見聞。我欣然同意,並將見面的時間約在了週三下午。

那天,我穿著和往常一樣的寬鬆T恤和牛仔褲,沒有化妝,乾枯的頭髮聳拉在頸邊, 看起來就像個貧民區的婦人。我焦急地等待著傑夫回家,但他卻遲到了。當看到他走進 來時,我還是迫不及待地給了他一個擁抱。然後我們走進廚房,煮著咖啡聊起了天。

傑夫向我說起了他的宿舍、朋友和一些古怪的教授。因為沒上過大學,所以這些事 對我來說沒什麼吸引力,但傑夫似乎很感興趣,說起來滔滔不絕。我凝望著他認真的表 情,心疼地發現我的兒子瘦了,皮膚也變得枯槁,這應該是他這個月來一直堅持在實驗 室內研究導致的。但我也欣慰的發現他似乎也變得成熟了,更有男子氣概了。這些想法 掠過了我的心頭,我很快驅散了它們——咖啡煮好了,我將它們端到了傑夫的面前,繼 續著我們的談話。

「媽媽,」傑夫說,「你看起來……似乎有點累?」

我最近一直忙打理一些俱樂部的事情,的確有點疲憊,但我絕不認為俱樂部是我真 正關心的事情。

「來,讓我把一點這個加進你的咖啡中,它無疑會激發你的能量。」

傑夫掏出了一個小包裹,把一些像糖一樣的閃閃發光的粉末倒入了我的咖啡。

「這是什麼?「我淺啜了一口。

「哦,這只是一些我們部門最新研究出的糖類替代品,還沒有申請專利,但它具有 一切糖類的優點,並且毫無副作用。我猜你一定會喜歡上它的。」

我不以為意地笑了笑,繼續喝著我的咖啡。我們又談了很多,最後我囑咐傑夫,就 算他不方便回家,至少也要回我的電話。他陽光地笑了起來,向我保證他一定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