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女的不歸路




一、我的大學武漢的地鐵永遠是那麼擁擠,我感覺自己的胸罩都快被擠了出來,也不知道那個齷蹉男剛剛上車的時候死勁捏了一下我的屁股,我真想破口大罵,但是沒辦法,沒錢就得擠地跌,而擠地鐵被吃豆腐也是正常。

做了十幾站,終於到了橋口路站,下了地鐵,我拖著疲憊的身體艱難前行,買了一個韭菜盒子,吃了一份涼皮,天實在太熱,看著道邊的冰鎮飲料我真想大口喝上幾瓶,可是不行,我要省錢,畢業了更不能和家裡要錢。

一、我的大學武漢的地鐵永遠是那麼擁擠,我感覺自己的胸罩都快被擠了出來,也不知道那個齷蹉男剛剛上車的時候死勁捏了一下我的屁股,我真想破口大罵,但是沒辦法,沒錢就得擠地跌,而擠地鐵被吃豆腐也是正常。

做了十幾站,終於到了橋口路站,下了地鐵,我拖著疲憊的身體艱難前行,買了一個韭菜盒子,吃了一份涼皮,天實在太熱,看著道邊的冰鎮飲料我真想大口喝上幾瓶,可是不行,我要省錢,畢業了更不能和家裡要錢。

步行回到學校,我們學校很小,男生開玩笑說,在我們學校,只要在足球場上隨便開一個大腳,足球肯定飛出學校,隨便說一個好一點的小學都要比我們學校大上一圈。

我的寢室靠近學校南邊的一個九層老樓,連窗戶都是九幾年的鐵窗,甚至鋁合金都沒有,每每走進這個校園,走進這個寢室,聞著公用廁所裡那股子騷臭的味道,再想想自己寢室的九樓,我就有種想死的衝動。

九樓都是大三畢業生,現在已經沒幾個人了,我們寢室就剩下兩人,我推開寢室門。「小影回來了,今天怎麼樣?」說話的是苗淼,正在光著上身一邊用她的蘋果電腦看甄嬛傳,一邊聊天,地上一片狼藉,這死丫頭又在寢室霍霍了一天!

「騷貨,你就不會收拾一下屋子啊,我這天天找工作、找工作都快累死了,回來還要像伺候祖宗一樣給你收拾屋子,你還有點良心沒?」我拿起桌子上這丫頭喝剩下的瓶果粒橙罵道。

「切,誰他媽的讓你去找工作的,就我們這破專業,要是去人才市場,給人家掃廁所人家都不要,什麼武漢設計學院,什麼啊,弄了半天就是民工學院,頂多學完了就是一個裝修工,看看我們學校的男身,一個個長得都和傻根似得,姐姐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去藍翔呢。」苗淼把瓜子皮吐在地上說道。

我無力的靠在床上,揉揉眉心:「行了,自己學習不好就別埋怨這些,你要是高考考600 多分,誰還來這學校,還有苗淼,你即便看不上我們學校的男生,那也不能和武漢大學那些廢材隨便搞啊,你知不知道同學都叫你什麼,叫你公交車。」

苗淼很不在意的切了一聲:「我是公交車,我還是地鐵呢,火車呢,把他爸都裝裡邊了,老娘我願意,我就是喜歡玩這些傻逼男人,老娘就是性慾高,怎麼地,一個滿足不了我,我還要說說你呢,你說你這三年都幹什麼了,除了上學生會就是學習,學習,有什麼用,最後大學畢業了還是個老處女,怎白瞎你這身材和臉蛋了,還不是連個一千五的工作都找不到。就說我前些日子認識的華哥,那叫一個有錢,身家千萬,給你介紹你還不幹,你平時多收拾收拾,別二十出頭就弄的和黃臉婆似的,你難道非得找個長腿歐巴啊。」

我一陣無語,那個華哥去了腦袋就是個球,我實在我法接受,大專三年,苗淼算是我大學最好的朋友了,雖然我們性格差異很大,但是我還是很喜歡這騷貨講些她的風流淫事,什麼這個男生JJ大了,那個男生舌頭好用了,再就是某某男家裡有錢了,等等,她說她大學不是學習,而是要認識更多的男人,更瞭解男人,她說的最多的話便是,男人只會看重女人的性,所以你要用自己的性換更多的錢。

我說那你不如直接出去賣,她說自己就是在賣,只是自己走的是高檔次,賣的比較貴。

我沒有理會這傢伙,這種爭論我們已經持續了三年了,雖然一直是針鋒相對,但是,我知道,我的心底深處已經開始慢慢敗了下來,因為這世界確實是笑貧不笑娼,同學們雖然偶爾取笑一下苗淼,但是有時候看著我卻是真正的鄙視,因為我窮,因為我穿的是十幾元的夜市衣服,吃的永遠一頓不會超過六元,除了苗淼的贊助我從來不參加同學聚會,唯一的化妝品就是白色瓷瓶的大友誼,甚至連內褲都是洗的發白然後發黃的舊內褲,我大學沒處對象也有這方面的原因,雖然男生大部分只在意你的長相,但是如果你太過窮酸,即便是中等的男生也不會理會你,因為他寧可找比你條件稍好,相貌中等的女生,大學就是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