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熟開拓史




你這個畜生!~你到底想怎麼樣!?」

母親帶著哭腔問我,我粗聲粗氣的說「我就是想讓你像錄像裡那樣,撅著腚讓我好好操一回!」

母親羞憤難當「畜生!~我怎麼生出你這麼個畜生!早知道我就該掐死你!」

母親罵什麼都沒用了,我哪裡停的下?雞巴像操屄一樣,一下一下的頂母親的屁股溝~「媽!就一次!你讓我操一次,操一次你的大腚!我以後再也不碰你了!」

我的話起了作用,母親放棄了掙扎,任由我抱著往臥室挪去,到了床邊,我一下把母親推倒在床上,「媽!撅起腚來!」

回家的路上,我回味著這次操屄的過程,韓阿姨~,看樣子一時半會是騷不起來了……「生活」

-之所以不叫「操屄」

是因為生活除了操屄,還有吃喝拉撒,衣食住行。

老婆跟她的牌友們聊天,說起我,總是一副恨恨的樣子,對我發火的頻率也越來越高,經常還會冒出「沒用」

一類的詞語。

其實我知道,她之所以對我態度越來越差,不是因為我操了老丈母娘,而是因為我弄不來錢。

我說「弄」

不來錢,而不是說「賺」

是因為來錢的途徑除了「賺」

之外,還有很多,例如「找家裡要」

例如「偷」

例如「搶」

例如「騙」

……。

我懦弱的良心使得我不可能去偷去搶去騙,找家裡要也沒戲,家裡要是肯給,我也不至於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瞧瞧我現在,沒學歷,沒技術,連個像樣的打工經歷都沒有,更沒有「李剛」

那樣的爹媽,有時候我真的感覺自己被鬱悶的生活掏空了,站在四樓的陽台上,總有一種跳下去的慾望,但是瞅瞅下面,我又不敢~,誰敢把自己摔成植物人呢?要是在大城市,找個幾十層的高樓,那麼跳下去還可以享受一下飛翔的過程,可這只是四樓,來不及體會過程,直接就成了殘疾了~。

點上一根煙,思緒又回到了從前,回到了學校,當年的那些同學,家裡做生意的,子女接班,家裡當官的,子女考公務員,家裡貧窮的,也大多和同村的人結伴出去打工,他們都有了值得奮鬥的事業,我呢?我想起了我小學班主任老師形容我學習成績的一句話「一瓶子不滿,半瓶子光當~」

我的人生就是這樣,家裡說富吧,在縣城裡都排不上號,我從小到大都沒享受過所謂「富二代」

的生活;可要是說窮吧,父母還都自認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肯讓我讀技校,不肯讓我去學個什麼技術,就連我偷偷的去販賣個煙花,都覺得丟了他們的臉。

如今我漂泊在外,他們倒覺得不丟臉了,所謂眼不見為淨~,偶爾有同學在網上給我留言,劇他們說我父母如今到處散播的消息是「我不聽話,跟一個老女人跑了,家裡讓我接班也不接,不務正業……」

散播這種消息,讓他們覺得錯誤都到了我身上,似乎這樣就顯得他們高尚了~,我倒也無所謂,只是有些傷感,看樣子他們是沒指望我回去了。

老婆和那些老太太們打牌,這個過程通常都是搭配著聊天扯蛋的,於是老婆晚上跟我說了個「商機」

說是加盟什麼石磨豆漿店,說是各地的加盟店都發了財……,我應付著「挺好~,不錯~,電視裡廣告的那些冰激凌店什麼的也不錯……」

其實我心裡想的剛好相反,那些所謂的加盟店不外乎都是些北京上海的雜碎想出來的坑錢的招數,不管多少個分店,最後賺錢的只有他們,加盟他們,就好比是拿出錢來倒貼,求著給人家拉犁。

老婆對這個很動心,非要我拿出錢來去投資,我就想笑,家裡一共還兩萬塊,孩子出生還等著用,你讓我去投資這個?我寧願去賭博了,賭博和加盟唯一的區別是,賭博的過程快,死活就那麼一下,加盟是讓你慢慢的死,耗乾你所有的精力和野心。

老婆見我無動於衷,很是生氣,拉著個臉罵我,說我就準備這麼賴在丈母娘家蹭一輩子飯……。

我的生活就像又回到了從前,白天黑夜的沒人說話,老婆偶爾和我說話,也只是埋怨和發脾氣,我又不是受氣包,乾脆躲地遠遠的,她們打牌,我就坐在門口抽煙度日,那些老傢伙們還在慫恿老婆投資,老婆也和他們吹的火熱,彷彿我真的是什麼有錢人似的。

除了談投資,這些日子他們聊的大多數是個姓白的老太太,我見過她,以前來打過幾次牌,人如其姓,真的很白,病態的那種白,劇這些老傢伙們說,這位白阿姨很年輕就守寡了,老公掛了以後,她獨自經營一家海產乾貨店,養大了兩個兒子,一個叫白強強,一個叫白健健,這倆人我都見過,說實話,一看就是沒爹管教的那種,根本談不上什麼教養,可他們長得又很強壯,看樣子白阿姨把他們養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