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師,您在哪兒




說完指了指對面的椅子,我就過去把椅子辦了過來,坐在了陳老師的對面。

「你這個孩子啊,老師是那麼的喜歡你,也信任你,你怎麼能再白天做出那麼下流的事,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陳老師對著我問道,我低著頭,不敢回答。

陳老師又問「你們這些青春期的孩子對於異性開始有著好奇我們老師也是知道的,但是這個必須要自己去控制住,你這樣的行為如果在文革期間那就是流氓罪了,要被槍斃!你知不知道後果的嚴重性!」我一聽,不服氣的支支吾吾了一句「有沒什麼大不了,就聞了聞雙襪子而已!」「什麼,你再說一遍,你當時那個表情,簡直流氓到了極點,而且你還……你還……還舔了那裡,你知不知道羞恥?」我一聽就明白了,原來老師最介意的是我竟然舔了絲襪的襠部,嘿嘿,怎麼能不舔呢,那裡可是整雙襪子最讚的部位啦,當然我可不敢這麼說,只好繼續保持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