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性事之岳母




天吶,多麼美妙的胴體呀!黎阿姨的身材簡直是……簡直美極了!比維納斯還要美!翹聳的乳房,曼妙的腰肢,豐腴的大腿以及小腹下黑漆漆的一叢毛髮,無一不使我想入非非……

衛生間裡傳出黎阿姨緊張的聲音:「兵兵,對不起!阿姨忘記了家裡還有一個人,真對不起!我沒拿替換衣服,請你幫我拿幾件好嗎!」

「好的!不過……在哪兒放著我不知道哇。」

她似乎猶豫了一下說:「在……在臥室那個衣櫃裡,你拿一件……你隨便拿好了。」

仔細查看之後,發現洞口已經微微腫起,陰蒂也有些腫脹地凸顯著,昨天發現的傷處擴大了,整個陰門紅腫著使洞口封閉起來,肛門似乎也有些腫脹,褐色的褶皺中間隱隱現出紅色。

「對不起!這可怎麼好,怎麼辦呢!」

「算啦,不怪你兵兵,是我太饞了,誰讓我犯騷吶。你趕緊回去吧,要不非讓你肏殘廢嘍,我實在怕了你了,我肏屄的祖宗!」說著狠狠地親了我一口。

靜靜執意送我回城裡,在莫斯科餐廳請我吃了一頓豐盛的午餐。

(六)

初嘗陰陽交合樂事的我滿腦子都是小靜那溫香暖玉的身體,和她那床上動人神情,實在是有些魂不守舍。無奈有不少同學也回家探親,免不了要在一起聚一聚,5天後才有機會去小靜家。

似乎她也在等我,因為我剛抬手要敲門而門卻忽然打開,小靜一把將我拉進門裡,我是在與她熱烈擁吻的情況下用腳後跟把門碰上的。也不知道我們的衣服是怎麼脫下來的,反正走到床邊的時候我們都一絲不掛了!

靜靜在我耳邊低語:「兵兵,今天你必須戴套兒了,我怕懷孕。」

我怔住了,套兒?什麼套兒?噢,是避孕套兒吧!小靜從床頭櫃抽屜裡拿出一個小紙包,撕開取出一個沾滿滑石粉的橡膠套,靜靜把它放在龜頭上往下翻,我感到陰莖被逐漸緊緊地箍住,非常不舒服。

「靜靜,不好受!」

「這已經是特大號的了呀!你看你的……太大了嗎!」

我發現這幾天陰莖似乎又有些發展,硬起來的時候不像以前那樣光滑圓潤,而是血管迸起的模樣了,現在被一個薄薄的橡皮套束縛著,尤其是套子末端差一兩厘米不能套到跟部,勒得很難過。

我還在為這不舒服的感覺沮喪的時候,靜靜已經騰身上來,用她「口水」淋漓的小「嘴」一下吞沒了那條昂首問天的獨眼龍。剎那間,一切不適都消失了,我們都投入到了性愛的浪濤中……靜靜高潮中膣腔的強烈吸吮,使我不能抑制地噴射起來,一波又一波發射著。突然,我感到龜頭頓然消失了束縛感,不好!套子破了!

接下來就狼狽了,小靜拚命似的沖洗好久才算罷休,我們再也沒有做第二次的興致了。

這是我和小靜之間惟一一次用這個討厭的東西。返回兵團前,我們又歡聚了整整一天,我們不分黑白的不停做愛,為避免懷孕,6次射精都射進靜靜那緊窄的肛門裡。

1972年,靜靜分配了工作。我和樺樺一起探家,恰值她到外地公幹,沒能見面。我和樺樺的關係還僅限於緊緊摟在一起熱烈親吻。

1973年探家,正趕上父母帶全家去北戴河避暑,我索性住到靜靜那裡。

她已經做了絕育,我們每晚象真正的夫妻那樣做愛,只是白天她要上班,不能整夜歡愉,但因為沒有了懷孕的顧慮,我們交合時更加肆意、投入、瘋狂。

1974年,靜靜調到中組部做了司長,家也搬到城裡。我和樺樺探家時發現她工作更加忙碌,晚上經常很晚才回家,還時常到各地開會,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反而很少了。這一年,我開發了樺樺的後門兒,終於不必再忍耐那難耐的折磨了,一年後和樺樺結婚以後,發現她不知是什麼原因,後門兒更加渴望我肉棒的光臨,不知是不是過早開發的緣故。

1975年4月,我和樺樺一起調回北京,分配在外貿部工作。10月我們結婚,我們把家安在離外貿部很近的靜靜家。結婚那天,大約因為連日忙碌,小樺和我第一次真正做愛後便帶著淚水與滿足沉睡過去,我跑到靜靜的房間裡,她正期待的等著我。我們激烈的交歡,靜靜那天特別興奮,我把她四次推上性愛的高峰,我也射了兩次,把靜靜的兩個肉洞都灌滿了。

當靜靜睡去後,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間摟著小樺滿足地睡了,入睡前腦子裡還在試圖區分、對比這母女倆性情、身體各方面的不同……

小樺是個被慣壞了的女孩子,性格潑辣、果敢;靜靜則雍容高雅。我雖然萬分愛著樺樺,但她有時毫無由來的脾氣常令我非常難堪,幸虧有靜靜的慰籍才使我們始終沒有發生正面衝突。樺樺的模樣雖算不上個美女,可青春洋溢的結實的身軀足以使任何男人動情;靜靜全然大家閨秀,平日裡的端莊與床上的幾近瘋狂更令我癡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