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性事之岳母




然後她就出門去了。

(二)

幸虧有這幾年鍛煉的基礎,沒費多長時間我就把所有東西都堆到了客廳裡。

我喝了一瓶汽水並吸過兩支煙後,黎阿姨才提著兩個脹鼓鼓的大提兜興沖沖地回來,大約外面很熱的緣故,她面頰通紅,臉上佈滿汗珠兒。

「這麼快就搬好了?兵兵了不起啦!」

我急忙到衛生間擰了一把濕毛巾遞給黎阿姨,她怔了一下,望著我低聲說:「謝謝,謝謝你,兵兵,真是懂事了。」

「別客氣,阿姨,下面該怎麼幹吶?」

我親吻著她熱辣辣的嘴唇,輕輕聳動以配合她的搖擺,這樣溫和地做愛依然有不可名狀的快感,在肌膚緊密接觸的情況下這種輕柔的結合使她10分鐘後夾緊肉棒噴出愛液並隨之癱軟,而我因為不能插得很深沒有射精卻同樣得到滿足,堅挺的肉棒在愛液的洗禮下居然得以舒緩,漸漸平復下來,做愛真是一個奇妙的遊戲。

我們繼續收拾房間,本來靜靜想穿上衣服,在我的一再堅持下才同意赤裸裸的幹活兒。這個樣子工作效率可想而知,我們隔不了多會兒就要摟到一起溫存一番:有時把她擠到牆邊,抬起她一條腿抽插一陣;有時把她放倒在桌子上,肩抗她的雙腿直出直進地馳騁一會兒;有時讓她趴在**背上從後面進入,揉捏著她的雙乳恣意玩弄……不過無論是哪種姿勢,都以快到高潮為止,以免耽誤幹活兒。

我發現這樣干法兒反而令她更加慾火騰騰,剛開始她還是半推半就,後來反倒是她主動湊過來讓我的小弟弟與她的小妹妹幽會,而且顯得熱情奔放,風情萬種。

看來若要讓女人對你完全開放門戶,適當的管了不管飽(也就是港人所說的到口不到喉)才能叫她春心蕩漾,最後再以狂風暴雨般的持續進攻肏得她體軟筋酥、浪水飛濺,那麼這個女人會終生死心塌地的對待你。當然這是我後來的經驗所得,當時並沒有如此覺悟。

勉強收拾完房間天已經黑了,我們一同草草清洗了滿身汗水,其間自然免不了摳摳摸摸的調情,雖然洗了又洗也還只能謂之草草。

她已經不再提穿衣的事了,裸身到廚房去準備晚飯,我靠在**裡吸煙。

過了一會兒,她在廚房裡叫我。我走進廚房吻了她一下問:「什麼事?」

「摟著我。」

我環抱著她,輕輕揉捏她那彈性十足的乳房,不住地吻她的脖子、耳朵、肩,搞得她洗菜的動作斷斷續續的了。

「別,別這樣,摟著我就行了,別再亂動啦……噢……真要命,再這樣沒有晚飯吃啦呀!」

我只好遵命,輕輕地撫摩著她的小腹,已經脹硬的肉棒在她屁股溝裡蹭來蹭去。只聽她一聲「真要了命了」,渾身顫抖了一下,仰起頭靠在我肩上。我伸手到她兩腿之間,摸到滿手黏糊糊,我突發奇想——這玩意兒是什麼味道呀?抬手嘗了嘗,稍稍有些腥,隱隱約約有些鹹或者是甜,滑溜溜的還帶著她的體溫。

「哎呀!你瘋啦,你怎麼能……這很髒的呀!」她驚詫的喊著。

我可顧不了這些,一把將她抱到案板上,分開她的雙腿在陰門處吸吮起來,她開始「咿咿呀呀」的哼哼著。

她的陰毛如同她那頭烏黑的秀髮一樣非常濃密,肥厚陰唇中間淌出了粘稠的淫液。我恣意地吮吸著,吸到沒有什麼黏液的時候忽然發現她的陰唇會合處有一個小指尖大小的東西突出來,莫非這就是陰蒂?我用舌尖去舔那肉芽,不幾下她的大腿就夾住我的頭,又是一大股淫液噴湧而出,沾滿我的下巴。

我就勢奮力吸吮,她抑制不住地發出「哦哦啊啊」短促而高亢的聲音。我吸幾下再用舌頭在那顫抖的肉芽上敲打幾下,於是又一股淫水流淌出來。就這樣周而復始,直到流出的淫液成為稀薄的水為止,此時她一直抓住我頭髮的手早已鬆開了,嘴裡也不再發出任何聲音,我抬頭看時,她已經委頓地癱軟在檯子上了。

我把她抱到床上騰身上去,脹痛的陽具順利地插進了溫潤的肉洞,舒緩地抽插了好一陣她才幽幽地醒來。

「玩兒死我了,你個鬼東西怎麼這麼會玩兒女人!我要完了,不讓你肏死也要讓你玩兒死!小冤家……小丈夫……你肏吧……大雞巴丈夫……玩兒死我吧……」

邊說邊摟住我瘋狂地吻了起來,並抬起腿夾住我的腰,腳後跟敲打著我的屁股,聳動小腹,扭擺屁股以求和我更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隨著我抽插速度的加快,她的雙腿逐漸無力地鬆弛下來。我把她的雙手舉過頭頂,在她毛烘烘的腋下輪流吻著,間或輕輕地咬兩下她的乳頭,使她興奮起來,嘴裡「丈夫」「冤家」不住地亂叫。我忽而把肉棒些微退出一段,使龜頭在她膣腔裡衝突刮擦的同時,用棒身在她陰蒂處上下左右的摩擦,忽而狠插到底,龜頭猛烈衝擊花心並響亮地發出「啪啪」的肉體撞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