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門工作竟發現客戶是小妹妹
「你看什麼啊,還不拿去?」女孩子抬起頭,微怒的臉上帶點紅暈,想來是看到了我淫蕩的目光與她上方一頂剛搭的帳篷。當時10點多,正好陽光比較強烈,所以那女孩子前面沒有抬頭,她要抬了頭,我就算看了,也只能是半秒之內。啊,我愛太陽,也就是日。我趕緊叫回依依不捨的目光,單手遞過工具,連順手摸一下纖纖玉手的念頭都沒有。我輕剝開網線,將斷掉的白綠、棕兩芯網線接好,然後用黑膠布纏好。搞定收工。我跳下陽臺,是往內不往外,我可不像華為的那些高人,一跳一個准,還沒聽說在華為跳樓有活口的,果然是世界領先水準。
後來冰兒又跟我在一起了,不到半年,就因為全家移民到加拿大,我們分開了,只在QQ上聯絡。冰兒說,如果有回來,不論我在哪裡一定會來找我。
「你到底跑哪裡去了?」冰兒的臉上充滿了憂慮,在每一個可以藏人的地方搜索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躲在樹上的我看著冰兒臉上的怒意慢慢浮現,心知時機成熟,再不出現就會明白死字怎麼寫了。我輕輕爬下樹,「啊」的一聲,從後面抱住了冰兒。
冰兒的身體顫了一下,「我現在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我知道其實冰兒人非常好,哪怕再生氣,哄她從來不過三分鐘。「你就不能不去加拿大嗎,我們在一起還不到半年啊,難道我真的一點不值得你留戀?」我抱著最後一此希望。
「別說這話題了,好不好?我們真的不適合,我講過很多次了,我們倆太不成熟了。如果有一天,我想你了,我再回來找你好不好?」冰兒的話始終是這麼溫柔。
「哎,我始終無法說動你,可能你身邊的朋友都很優秀,而我除了在色上有點天賦外,確實沒什麼突出的優點了。」我很傷感,頭略前傾,牙齒輕咬冰兒的右耳。
「嗯,啊」,冰兒耳朵始終是這麼敏感,「不要了,這兒人這麼多。我們是來爬山的,昨晚你還要得不夠啊?」冰兒頭向左一偏,雙手一用力,從我的懷抱裡掙脫了出來。她抓住我的手,「走吧,我們到那座山峰去。」
「哇,那山頂還那麼遠啊!」我抗議道。
幸好老天開眼,沒有豔陽高照,它始終躲在雲層之後注視著芸芸眾生。兩個多小時後,我們站在了九華山之顛。
「啊啊啊啊啊啊啊,喔喔喔喔喔喔喔,鳴鳴鳴鳴鳴鳴鳴鳴鳴」我們在山頂上縱情大叫,登頂的感覺就是爽啊。
一陣鬼哭狼嚎之後,我們手挽手坐在了旁邊的一塊大石上。清風徐來,鼻邊傳來冰兒獨特的體香,我的心不由一蕩。「冰兒,坐在石頭上,突然想起了一個高人的一個謎語,你想不想猜一下呢?」
「你這頭色貓,會想起什麼好謎語,肯定又是帶色的。」冰兒嗔道。
「還是你瞭解我的長短啊。」我的手指不安份在冰兒的手掌裡動了動。「謎面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全裸在坐在石頭上,打一四字成語。」
冰兒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想了想說,「說吧,我想不出來。」
「以卵擊石啊。」我把冰兒的手引導到我的產精之所與石頭上碰了碰。冰兒輕笑了一聲移開了。「再來一個,兩個男人全裸在坐在石頭上,還打四字成語。」
雖然看著冰兒是在很努力的想,然而她畢竟不像我這麼有天賦,想了半天,無語。
「嘿嘿,書到用時方恨少吧。答案是一石二鳥。」照例冰兒的手被我按在了小弟弟上兩秒鐘。「看來男人你是不行了,給個女人的。一個女人全裸在坐在石頭上,打四字成語。」
這麼高難度的題目,我看了答案想了好幾秒才明白,聽到冰兒讓我講答案,「因小失大啊。」這下我拿出我那無敵的手摸向冰兒的下體,「陰小」,再拍了拍石頭說,「石頭大,這就是因小失大。」
「色貓。」冰兒的雙手捶了捶我。「那是不是還有兩個女人全裸在坐在石頭上?」
「根據搜索界定律,內事不決問百度,外事不決問谷歌,房事不決問天涯,我不恥下問,結果是沒有坐在石頭上。兩個裸體美女是抱在一起,是一種超市里可以買到的東西你猜猜?」我的手碰了碰冰兒的乳房示提醒。
冰兒眼望著天,眼球不停轉動,但顯然有提示也說不上來。
「現在我已經給了提示,你想不出來,是跳過還是打電話求助啊?」我一直認為小丫頭片子的聯合對抗夠無聊,可是換個地方用效果還不錯。哎,中國大陸啊,什麼時候綜藝節目像吳宗憲這樣的達人可以本色演出?
「這你還想讓我問人,你找打啊?」冰兒舉起拳頭在我面前晃了晃,「我不跳過,你說謎底。」
「是逗」我話音未落,『豆奶』冰兒飛快的說出來,還是把粉拳砸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