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門裝空調的工人




他們還要把吊椅對準陽台,即使有落地窗的阻隔,對面的大樓也不算很近,但是只要有心往這邊張望,是一定能看到的。

確定了我無法為自己作任何自救行為之後,他們佔據了我的房間睡覺去了,而被如此不堪對待得我,身體上的被虐待以及心裡對隨時可能被偷窺的害怕,雙重的衝擊在漫長的夜裡顯得毫無盡頭,再加上下體每隔半個小時就會傳來的兩次肆虐,我的精神被一點一滴的蠶食著,默默地流淚了好久,身體的疲累才逐漸勝過了意志上的沮喪,昏昏沉沉的睡去。